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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孟弦的發現——尹向南,你該不會真的懷孕了吧?8000+

“快點,向南……”

“再快點,再快點,啊——”

“很好,寶貝,你做得很好!!”

景孟弦亢奮的低喘着,捧着向南一次一次的深吻着。

向南得到他的鼓勵,手指間的動作越漸加速……

她時而套弄,時而把玩……

頻頻惹得床上的景醫生重喘連連。

十來分鍾後……

“呼——”

伴随着景孟弦一道高亢的低吼聲響過……

白色如牛奶般的愛液染在了向南的手心裏,滾燙滾燙的,讓她頓時紅透了臉頰。

自己的手,竟然……就讓他,射了!

她羞得根本不敢擡眼去看他,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景孟弦卻激動得一口含住了她的紅唇,盛贊她,“做得很好!有進步。”

…………………………………………

最後,景孟弦給向南的診斷結果是,她确實可以下床走動了。

向南坐在床沿邊上,眨着那雙還略顯羞澀的水眸,問景孟弦,“那我現在可以去看我媽了嗎?”

景孟弦搖頭,“你先乖乖在病房裏呆着。”

“你騙我?”

向南怨念的瞪着他。

景孟弦雙手兜在口袋裏,居高臨下的觑着她,劍眉微挑,“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那你爲什麽還不讓我去看我媽,你不是說檢查過我身體,沒事就行了嗎?”向南咬咬唇。

“手術半個小時之前,我會來叫你。所以,在這之前,你好好給我在病床上呆着。”

向南一聽這話就雀躍了,“好!”

她開心的應了一句,一掀被子,就在床上乖乖躺了下來,見景孟弦要走,又忙喊了他一聲,提醒他道,“你可千萬别忘了來叫我!”

“嗯。”

景孟弦應了一句,頭亦不回的離開。

他走後,向南就更加睡不着了。

忙掏出手機,給協和醫院的小寶貝打電話。

那頭,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向南!!”

小家夥一接到向南的電話,就雀躍了。

向南即使見不到他,卻依舊能想象得到,小家夥那雙璀璨的笑眼,微微彎起來,就像可愛的月牙兒一般,一閃一閃的,稚氣而又動人。

“叫媽咪。”向南撅着嘴,不滿他。

“是,媽咪……”小家夥在電話裏同她撒嬌。

向南登時覺得一整顆心都快要被他融化了,恨不能立馬就能飛到他身邊去陪着他。

“寶貝,媽咪好想你!想你想得快瘋了!!你呢?你有沒有想媽咪?”

“當然有啊!”小家夥奶聲奶氣的回答她,“不過,媽咪要照顧姥姥嘛,你放心,你不在陽陽也能照顧好自己的,而且小護士姐姐們對陽陽特别特别好!!”

小家夥正說着,就聽得電話那頭有小護士在同陽陽說話,“寶貝,該吃藥了哦!”

“好的,謝謝。”小家夥在電話裏軟聲應着,然後又湊到話筒前來同向南說話,“媽咪,陽陽要吃藥藥了。”

“嗯,陽陽真的好乖……”

向南眼底有些潮濕,“寶貝,等姥姥做完手術,媽咪明天就去看你,好嗎?”

雖然醫生說她的身體還得修養一段時間,但她哪裏有那國際時間住院呢!而且她現在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隻是手臂還打着石膏而已,但是,這些都不太礙事的。

“好啊!”小家夥在電話裏開心極了。

“那陽陽先去乖乖吃藥,等姥姥從手術台上下來,媽咪再給你打電話,好嗎?”

“好!”

挂了電話,向南将頭埋在柔軟的枕頭裏,倏爾就覺得有些困了。

明明才剛醒來不久,這會居然又有些累了,最近她似乎真的很容易疲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受傷的緣故。

于是她幹脆阖上眼再休息一會,安心的等景孟弦來叫自己。

果然,離秦蘭送入手術室隻有半個小時的時候,景孟弦領了向南從病房裏出來,卻沒有直接往秦蘭的病房走去,而是一路領着她到了手術室。

景孟弦邁步踏入手術室外的緩沖室,一回頭才發現向南還穿着病服愣愣的站在門口看着他。

“進來。”

他回身,沖向南招了招手。

向南錯愕,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能進去嗎?”

景孟弦不做聲,看着她。

向南好奇的探頭往裏面看了幾眼,又看一眼前面的景孟弦,這才小心翼翼的從外面踏了進來,亦步亦趨的跟在景孟弦的身後,往裏走着。

“哇,你不知道,你們醫生這些手術室在咱們這些普通人看起來,有多神奇!啧啧……你們醫院設備條件還真不賴,連個手術室都裝修得這麽豪華。”

向南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得,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把整個手術室都打量了個遍。

“景醫生。”

才一進緩沖室,前台的護士就忙起身同景孟弦打招呼,遞了套無菌服給他,又遞了套給向南。

向南忙接過,“謝謝。”

她還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他們,“我真的可以進去嗎?”

那護士微微一笑,“可以,上頭領導已經批了。”

向南愕然,愣愣的看着拿着無菌服就預備進去的景孟弦,她忙用右手扣住了他的臂彎。

“爲了我的事,還得麻煩你去找領導,不好意思啊!”

早知道這麽麻煩,向南就不該随便任性了。

“這隻是我回饋給你的禮物。”

向南臉一紅,暗罵一句,“流氓。”

“進來。”

景孟弦沒理會她的損罵。

向南忙亦步亦趨的跟上。

“先洗手消毒。”

景孟弦帶着她進了消毒室。

消毒室裏,是兩排幹淨得通明透亮的洗漱池,池前是一張偌大的玻璃鏡,鏡中映着向南那張好奇的小臉,以及景孟弦那張冷峻而帥氣非凡的面龐。

此刻,他正低着頭,認真的用專業消毒液沖洗着自己的雙手,見向南沒動,他才出聲提醒她,“洗手。”

“哦。”

向南乖乖的伸出右手,擱在感應的水龍頭下,“嘩——”的一聲,柔暖的清水從水龍頭裏流了出來。

“你要不要幫我擠點消毒液?”

向南無助的看着身邊的他。

景孟弦也沒說話,隻拿過消毒液,擠了一些在她的手心裏,抓過她的小手,便若無其事的揉搓起來。

他指間的力道不大,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溫柔的。

柔軟的指腹一點點劃過她的手心,在每一個指縫之間,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摁着。

向南喜歡這種感覺,甚至于是沉迷,手心裏那種輕揉淺捏的動作,仿佛是撓在了她的心口上,酥麻得讓她有好半刻的恍然失神。

“消過毒的手别亂放,舉在胸口,什麽東西也不能觸碰,知道嗎?”

給向南消毒完畢,景孟弦細心的叮囑着她所有的注意事項。

“嗯。”

向南乖乖點頭。

特殊巡護小林過來替他們倆一一把無菌服穿好。

“所有的醫生都到了嗎?”景孟弦問小林。

“到了,都已經在手術室裏等着了。”

“好的,走吧。”

最後這句話,景孟弦是看着向南說的。

………………………………

手術前——

景孟弦先給自己的手套上一層消毒過後的塑料薄膜,而後抹了一些滑石粉灑在手心裏,均勻的塗抹在自己每一根手指,以及手掌手背之上,才将那副無菌橡皮手套帶了上去。

向南恍然大悟,他對橡皮過敏,所以必須在戴橡皮手套之前再隔上一層塑料手套。

他的動作極爲細緻,在戴手套的時候,手指是捏住手套口的翻折部,一點都不讓自己的手指觸到手套外面,唯恐會給手套沾染上細菌。

而後再用消毒外用的生理鹽水洗淨手套外面的滑石粉。

一系列的工作做完,向南替他長舒了口氣,忍不住崇拜的感歎道,“你們當醫生的真不容易!”

“走吧,進去了。”

景孟弦将雙手置于特制的衣袋中,邁步往手術室中走去。

向南忙跟上。

景孟弦用腳踩了踩手術室門下方的控制踏闆,大門自動大開。

第一次進入手術室的向南,見到此副情景,還真像個好奇寶寶一般,什麽對她而言都是新鮮的,剛剛心裏那份緊張的情緒到也放松了不少。

“哇!!這來人是誰啊?”

向南才一進去,就聽得雲墨在震驚的喊她。

他暧昧的瞅了一眼向南,又看一眼正朝他走來的景孟弦,用胳膊撞了撞他,笑道,“老二,你過分了啊,動個手術你都不忘談戀愛!”

向南一張臉‘刷’的就紅了,忙替他解釋道,“是我鬧着要景醫生帶我進來的,我想看看我媽。”

景孟弦擡眼看了看向南,不做聲。

“阿姨現在正在隔壁麻醉室裏躺着呢,你放心吧!有老二在,阿姨一定好好的。”雲墨搭在向南的肩膀上,安撫她。

向南報以他一記微笑。

景孟弦緊緊的盯了雲墨一眼,雲墨這才恍然大悟,連忙把手悻悻然的從向南的肩膀上撤了下來,好笑的抗議道,“老二,你也未免太小氣了,向南又不是黃金鑽石,你以爲碰一下就能磨損一塊不成?”

景孟弦扯了扯嘴角,一記冷笑,卻默不作聲。

向南失笑,視線忍不住看了一眼對面不遠處的景孟弦,恰好他也正看着自己。

那雙緊迫的眼眸中,似有熱氣再騰升,燒在向南身上,幾乎要把她燙傷。

向南忽而憶起剛剛病房裏所發生的一切,臉一熱,心漏跳了一拍,忙别開了眼去,不敢再多去看他一眼。

卻不知,景孟弦什麽時候走到了她的身邊來,一八八的身影立在她的正前方,如同一堵高大的石牆,壓迫的朝她籠罩而來。

向南擡眼看他,濃密的羽睫恍惚的輕扇着,一顆心髒更是‘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就聽得景孟弦低迷的嗓音同她道,“待會你就坐在這個圈外看着,圈内是禁區,除了醫務人員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懂嗎?”

景孟弦指了指他們腳邊上的那個白色圓圈。

“好。”

向南乖乖點頭,“你放心,我不會進去的。”

“嗯。”景孟弦沉吟的點點頭,又指了指她身前不遠處的顯示屏,“待會給秦姨做手術的時候,這個顯示屏裏會把整個手術過程顯示出來,你可以在這裏看着。”

“好……”

“如果覺得畫面太血腥了,就不要看了。”

他似還有些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句。

“好。”

向南嘴角漾開淺淺的笑意,喜歡他這種故作不經意的體貼。

“景醫生,你也别緊張。”

向南不能握他的手,隻能挽了挽他的臂彎,當作鼓勵,仰頭看他,“加油!”

她緊握着小拳頭,給他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卻不料,景孟弦一低頭,就在向南的耳垂邊上烙了一個炙熱的吻。

登時,向南整張臉就如同火燒火燎了一般,潮紅瞬間從耳際間漫開,直到占領她臉蛋上的每一寸肌膚。

“這才是實質上的鼓勵。”

景孟弦說得那般理所當然,而後不做任何停留,就轉身進了圈内,往手術台前走去。

雲墨和所有的助理醫生都在那頭暧昧的吹口哨。

“哎呦,有些人不得了咯!這場手術壓力大了吧!老二,訪問訪問一下,給自己丈母娘動手術啥感覺啊?緊張不緊張?”

聽着雲墨的取笑,景孟弦冷冰冰睨了他一眼,“我真該讓你躺上手術台,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我支持!”向南認可的點頭。

雲墨嗤笑,誇張的同其他醫生道,“看看,看看!不得了了,夫唱婦随了!倆夫妻聯合起來攻擊我了!”

雲墨的話音才一落下,倏爾,手術室的門被打開來,就見兩名護士推着昏睡中的秦蘭走了進來。

“媽……”

向南收斂了笑意,急忙朝床邊迎了過去,看着床上躺着的母親,她整顆心髒都被揪了起來。

右手緊緊握住自己母親略微冰涼的手,試圖把手心裏的熱能量全數傳遞給她,“媽,待會你一定要忍着點!你放心,景醫生會竭盡全力幫你的,所以你千萬不要緊張,也不要有壓力,南南一直在旁邊陪着你!”

向南不知道昏睡中的母親是不是能聽到她說的這些話,但她相信,她的鼓勵母親一定能感覺得到的。

母親從來都是個堅強的女人!這點痛她一定可以熬過去的!

“來,尹小姐,麻煩先讓讓。”

護士小姐示意向南讓開。

“對不起,對不起……”

向南忙松了母親的手,自覺的側身,不再礙手礙腳。

秦蘭被醫生和護士擡上了手術台,而後一塊帆布就把秦蘭阻隔了起來,從向南那頭看,就隻能見到母親睡在了一塊帆布之下,而她的頭頂上方皆是顯微儀器。

景孟弦作爲主刀醫生,已經一臉肅然的站在了顯微鏡前。

強烈的白色燈光,從他的頭頂篩落下來,清俊的五官忽明忽暗的隐在光影裏,将他精緻的輪廓襯得越發立體而俊美絕倫。

果然,認真的男人,魅力總是無可抵擋。

他将挂在耳邊的口罩戴上,仿佛間是感覺到了向南投注過來的目光一般,微微擡起頭來,直迎向南的視線。

他眼潭深沉,定定的注視着她……

那一刻,向南仿佛從他的視線裏看出了幾許心安來,緊張的心情一瞬間緩了不少。

她掀唇,報以他一抹鼓勵的微笑,就見他低了頭,認真的埋進了手術中去。

雲墨作爲他的副手,在他的身側站着,小林負責在一旁打下手遞手術器具。

向南盯着那張顯示屏,一顆心緊張得宛若随時快要從心房裏蹦出來。

她雙手合十,閉上眼,虔誠的在胸前比了個十字架,用心禱告着,“上帝啊,請你一定要保佑我的母親平平安安……”

手術室裏,安靜得幾乎鴉雀無聲,隻有那些儀器運作時發出的細小的‘哄哄’聲。

每一個人似乎都屏息以待,神經緊繃。

景孟弦那張冷峻的面龐上是從未有過的肅穆。

無疑,這是一台非常棘手的手術,而躺在這個手術台上的人,更是容不得他有半分的掉以輕心。

所有人都知道這台手術的棘手,以及重要性,以至于每個人都神經崩得緊緊地,仿佛是大氣都不敢出,而雲墨額際間更是已經熱汗涔涔。

向南緊盯着顯示屏,眼睛更是一眨不眨,就看着每一個手術器具在母親的大腦中遊離而過,讓她詫異的是,手術其實并沒有他們外人所設想的那麽血腥恐怖,相反的,貼近來看,了解每一個步驟之後,心裏卻安撫了不少。

隻是,看着顯示屏裏紅紅白白的畫面,向南的胃裏卻莫名翻湧得厲害,有種想吐的沖動。

她捂了捂嘴,還好,隻是心理作用而已,沒有真的吐出來。

數個小時後——

一場手術終于結束。

“太好了!!”

雲墨一邊與所有的醫生擊掌慶祝,一邊忍不住興奮的驚呼,“向南,阿姨這手術特别成功!你男人簡直就是個醫學天才!!”

向南激動得差點熱淚盈眶,特别想沖過去看一眼手術台上的母親,但又介于剛剛景孟弦的叮囑,她隻能焦急的守在自己的圈子裏,紅着眼兒,探着腦袋,擔憂而又欣喜的看着手術台上的母親。

景孟弦脫下手上的手套,擡起眼簾看一眼向南,“進來吧。”

他的話,如君王大赦一般,向南欣喜的就朝手術台前迎了過去。

然才一走近,就被景孟弦倏爾一探手,緊緊圈住了她的腰肢,撈着她就往自己懷裏靠了靠,“不要靠得太近。”

他低沉的嗓音在向南的耳際邊響起,“秦姨手術雖然很成功,但她現在很脆弱,一點細菌都沾不得。”

“哦哦……”

向南像個懵懂的小學生一般,受教的點點頭。

嬌身倚在景孟弦那溫熱的胸膛口裏,一瞬間,所有的緊張和慌亂仿佛都化爲了安心和困頓。

整個人松懈下來,向南就覺得有些倦了,身子下意識的倚靠在他的懷裏,任由着他抱着,就不願意動了。

這時,小林和雲墨他們把秦蘭推了出去,向南預備跟上去的,卻被景孟弦阻止了,圈着她的手臂更緊了些分,“别跟了,秦姨得先住重症監護室裏,你不能進去。”

向南回轉身來,仰着頭,眨眼,有些擔憂的看着他,“那我媽沒事吧?”

“大事情剛剛已經解決了,之後就看恢複情況了。”

景孟弦認真的回答着她的問話,圈在她腰際間的手,卻分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向南長松了口氣,嘴角彎起一抹放心的笑,“那就好……”

轉而又忙同他道謝,“景醫生,真的很謝謝你,你太棒了!”

一場手術下來,似乎又把他們之間的關系拉近了些分。

手術室裏的人,幾乎都走得差不多了,向南在他懷裏羞澀的掙紮了一下,“我們也出去吧?”

“嗯。”

景孟弦沉吟一聲,卻倏爾将她臉上的口罩取了下來,露出那張清秀,微顯紅腫的臉蛋來。

摟在她腰間的臂彎更是收緊了力道。

他一使力,向南柔軟的宿兄就朝他貼了過去,在他結實的胸膛口上磨蹭着,即使隔着厚厚的布料,卻也能感覺到她身上的那道酥軟。

這感覺,讓他有些意亂情迷……

景孟弦急喘了口氣,手掌托住她的後腦勺,迫使着向南仰起頭來看他,“打算怎麽謝我?”

他漆黑的眼眸裏,泛着期待的流光溢彩。

向南恍惚的輕扇睫毛,氣息微亂,“我……我請你吃飯吧。”

景孟弦皺皺眉,似有不滿,“就這麽簡單?”

向南喘口氣,心跳紊亂,“那……你想怎麽樣?”

她的話才一問完,倏爾,就覺得眼前一暗,睫毛輕扇,他那張無懈可擊的面龐就朝向南湊了過來,而後,強勢的吻住了她那微張的紅唇。

景孟弦的手,托住她的腰肢,愈發用力箍筋,讓向南整個人毫無一絲細縫的黏在他的身上,承接着他這道貪婪的深吻。

向南被他吻得如癡如醉,直到在他懷裏氣喘連連,無助的嘤咛出聲的時候,景孟弦這才不舍得放過了她。

向南急喘了幾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面色通紅的想從景孟弦懷裏退出來,卻被他霸道的用手指扣住了下巴。

他低頭,蹙眉審視着她,“怎麽回事?臉色這麽差?”

“嗯?”向南不解的看着他,雙手拍了拍自己滾燙的頰腮,有些羞窘道,“我臉色很差嗎?應該隻是……比較紅吧?”

“你剛剛是不是有反胃的現象?”

景孟弦緊張的看着她。

向南眨眨眼,這他也見到了嗎?

“算不上反胃吧,隻是稍微有一點點不舒服,可能真的是坐太久的緣故,有些累了。”

向南說着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景孟弦蹙眉,緊張的睇着她,“尹向南,你該不會是真的懷孕了吧?”

“不是吧?”

向南被他這麽一問,心驚了一下,連自己都變得有些不确定了,水眸閃爍的眨了眨,“應該不會吧,之前住院的時候咱們不是查過了嗎?醫生說我根本沒有懷孕的迹象啊。”

景孟弦臉色有些難看,拉着向南就往外走,“沒有懷孕的迹象,并不代表就真的沒有懷孕!很多人懷孕一個月都查不出任何端倪來!”

向南從未見過如此緊張的景孟弦。

她整個人就被他連拖帶拽的拉了出來,邊走他邊一本正經的問她,“你什麽時候來月事的?”

“時間還不到呢!景孟弦,你拉我去哪裏啊?”

景孟弦的臉色越發沉重了些,“你之前有沒有把你月事的情況同婦科醫生講清楚?”

向南有些啞口,“我根本沒見過婦科醫生,而且,李醫生都說了我沒懷孕了,我……我總不能還跟他講說我的月事問題吧?再說,我月事也沒特殊情況啊?”

景孟弦突然定住了腳步,有些氣結的看着向南,“你都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了,難道你連基本常識都不知道?很多人懷孕前期,甚至于是前三十天都有可能檢測不出的!你現在如果真的隻是儀器和尿檢沒檢查出來怎麽辦?你連消炎藥都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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