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忍不住打趣她,“楊紫杉,原來你也就這麽點出息啊!還成天叨叨着别的女孩子發癡,我看你更癡!”
楊紫杉拍了拍雲墨結實的手臂,撅起嘴來,“要你管!反正不癡你就對了!”
“嘁……”雲墨痞痞一笑,完全不當回事兒。
林彥城吃癟之後,最後是憤憤甩手走了,他走了後,大家又重拾了樂趣,興緻勃勃的k了将近兩個小時的歌,十二打酒喝得一滴不剩後才從禦樽走了出來。
所有的人似乎都醉得不輕,就楊紫杉還算清醒。
她左手攬着雲墨,右手扶着景孟弦,一步一個踉跄的往外走。
正巧,這會向南下班,才預備騎車回去時,就見楊紫杉艱難的攙扶着兩個男人從裏面走了出來。
向南半分猶豫都沒有,急忙朝他們迎了過去,擔心的問楊紫杉道,“都喝了很多啊?”
“嗯。”楊紫杉将景孟弦交給向南,“尹小姐,景老師就麻煩你幫忙送回去了,我就負責送這家夥……”
楊紫杉指了指懷裏的雲墨。
“好的,你放心,我會把他安全送到家的。”向南忙從楊紫杉手裏将景孟弦攙了過來。
“呵呵,你送他我肯定放心。”楊紫杉暧mei的笑起來,末了,看一眼向南懷裏醉得有些不省人事的景孟弦,這才又繼續道,“尹小姐,咱們景老師拳頭受傷了,可能到時候還需要你幫忙冰敷一下,另外聽他說最近胃一直不太好,加上今兒又喝了這麽多酒,他那胃怕是要扛不住了,可能你還需要你替他暖暖胃才行。”楊紫杉細心的一一叮囑着。
“嗯,好的。”向南全數記了下來,秀眉因擔憂而揪得緊緊地,看一眼他紅腫的手背,有些疑慮,“他的手怎麽會突然受傷呢?”
“跟人打架打的。就之前你從咱們包廂出去之後,景老師把那個一直灌你酒的混蛋痛揍了一遍!”楊紫杉将後來包廂裏發生的所有事情全盤托出,就連景孟弦那句非常霸道的話,她都一字不落的重複給了向南聽,“當時咱們景老師就指着那混蛋的鼻子警告他,‘林彥城,對着任何女人你都可以動手動腳,但獨獨對她,就是不行!還有,這女人隻有我景孟弦能瞧不起她,别的男人,連這個資格,都沒有!!’,尹小姐,你說咱們景老師是不是特别帥!!”
向南怔在原地,對于楊紫杉的這番述說,她顯然還有些消化不過來。
“他……真是這麽說的?”向南晦澀的問楊紫杉,有些不敢确信。
心潮酸澀,卻有一種悶疼的感動在心底翻湧着。
“嗯,當時景老師可真是帥呆了!”
是吧?
向南的眼眶竟有些發燙,偏頭,看一眼身邊這個俊朗非凡的男子。
他醉了,閉着眼,像個孩子般溫順的靠在她的肩頭上。
其實,他任何時候都很帥,就連瞧不起她時表現出的那副嚣張模樣都帥得讓她心池蕩漾,心神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