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3挑撥2

小院子裏,淩司夜同白素的僵持開始了。

一個執意要破了擋在柴房前面那堵牆,一個卻執意不讓。

“白素,你會不會太過無理取鬧了?”淩司夜終于不耐煩了起來。

“淩司夜,你會不會太過于相信别人了,他說裏頭有第一玄鐵你就信了,你就不怕這堵牆打開來,會……會……”白素說着說着,卻發現似乎是自己更理虧一點。

“會怎麽樣?”淩司夜挑眉問到。

“會……會……哎呀,反正就是不可以,我看這人一定是說謊了!”白素急急答道,或許,真正的無理取鬧現在才開始。

“試試不就知道了。”淩司夜的聲音冷了下來。

“不可以!”白素急得脫口而出,伸臂攔住。

“白夫人,其實當初影公子的交待……”四兒支支吾吾,欲言又止了。

“說下去。”淩司夜的聲音卻驟然冰冷了起來,帶着愠怒,任誰都聽得出來。

“閣主,這柴房好像是什麽要地一樣,當初我買下這客來居的時候,四兒也交待了好幾回,說是這柴房萬萬不能動。”年輕的老闆先回答了。

“白素,你說。”淩司夜看向了白素,隻要她解釋。

“沒什麽好解釋的,随便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白素的态度卻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了,走到一旁,在石凳上坐下,看都不看淩司夜一眼。

四兒連忙跟随勸說,聲音卻是很大,仿佛不是說給白素一個人聽的一樣,“白夫人,當初影公子還說了……”

“他還說什麽了?”白素急急問道。

淩司夜将她的反映看在眼中,雙眸沉地駭人。

“他說了,這裏也算是紀念吧,如是你想他了,一定會回到這裏來的。”四兒大聲說道。

這二人,自以爲是的挑撥,根本就不清楚白素和血影之間的真正關系,更是不了解血影的爲人。

挑撥的話說多了,破綻便自己漏了出來。

白素眸中掠過一絲疑慮,又看了那正怒火中燒死死盯着她看着的淩司夜。

一計又上了心頭,又是那心急的模樣,再問道:“他還說了什麽了嗎?他有說要回來這裏嗎?”

“說了說了,都交待了。”四兒連忙回答,心下大喜着,以爲白素上了當,他同這年輕的店老闆就算計着要這對夫妻反目相殘,幽閣競技場可是玄鐵靈城最富有的地兒了。

“還交待了什麽?”白素繼續問道。

“就說你他若回來,一定在這柴房前等你。”四兒連忙答道。

而那年輕的店老闆卻是一臉擔憂地模樣,歎息道:“這樣可怎麽是好,那線人都說了第一玄鐵就在這柴房裏,還有啊,自從城裏十二家店鋪都被滅了,這十二玄鐵的事兒就傳開了,大夥都猜測這第一玄鐵就在幽閣之前那線人手上,也就是關那裏頭那女子。”

“你倒是知道不少啊!”白素卻是驟然冷下了聲音。

這一冷,淩司夜才緩過神來,察覺到白素的不對勁。

“都是傳說,閣主高價懸賞那第一玄鐵,這事兒早就鬧得滿城風雨了。”年輕的店老闆急急解釋道。

“既然如此,那就破了那堵牆吧。”白素淡淡說道,一絲無奈掠過雙眸,不經意地看了淩司夜一眼,随即别開眼,卻是親自走上前去。

淩司夜想都沒多想,隻是下意識想攔住她,然而,已經遲了,根本看不清她到底是什麽時候出手,待那堵牆瞬間坍塌之時,才見一道道淩厲入刀的紫黑之光閃現。

腹中,疼痛又起,是那孩子又鬧騰了,畢竟是孩子,隻察覺到他最喜歡的束縛之術又出現了,如何能真正理解母親此時的心情。

白素忍着痛,就站在那瞬間坍塌的石牆前。

牆坍盡,亦堵血牆頓現,血腥味幾近惡臭,并非殷虹,而是近乎發黑的暗紅。

這是血影最醜陋的一面把,是他最醜陋的傷口,連他自己都面對不了的羞怒,事後都沒有勇氣再來處理。

淩司夜将一切看着眼中,根本不知道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麽事情,站在白素身後,不過幾步之距,卻覺得這背影突然離她很遠很遠,觸及不到。

砰然一聲,血牆又倒,淩司夜條件發射一般要去拉她,隻是白素卻早已走遠,任由那惡臭的血迹盡數打在身上,髒了一身白衣。

柴房的大門終于有得意重見天日了,迎面撲出的是一股比那血牆更惡臭血腥的氣息。

曾經年幼的一幕幕突然浮現出白素的腦海。

亦是這樣的氣息中,仿佛整個世界惡臭不堪,肮髒不已,到處的血迹,一大片一大片。

那個大哥哥就跪在血泊裏,一臉絕望和痛苦,甚至如同野獸一般,低低嗷叫着,露出了兩個白森森的獠牙來……

或許,這個時候,一陣陣的髒血打在身上,一股股惡臭迎面撲來。

這個時候,才真真正正明白當年,血影的猩紅的眼眸裏藏着怎樣的一種悲哀。

淩司夜追了過來,緊緊握住了白素那冰涼涼的手,不知道說什麽是好,就隻知道必須握緊她的手。

一進柴房裏便見地上躺着兩具惡臭的屍骸,而一枚閃着冷光的玄鐵真就在這屍骸裏。

“還真的有。”白素淡淡說道,一道紫黑之光割過淩司夜的手,淩司夜疼着放開,而她,轉身便走。

淩司夜收起那第一玄鐵便急急追了出來,卻見白素早已對屋外正要逃走的兩人動手了。

手段極其殘忍,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這二人被懸空吊着,四腳朝天。

看不到他們手腳上的光繩,但淩司夜卻是猜得到這是五馬分屍!

“我夫妻二人不是你們幾句話可以挑撥了。”白素淡淡說道,語罷,擡起的手狠狠一揮,驟然,那懸空着的兩個人就這麽瞬間被肢解了,掉落而下的是七零八落的殘骸,這個時候,魔光之繩才出現。

這一次,白素肚子裏那小家夥沒鬧騰了,似乎也被吓着了。

淩司夜從身後輕輕擁住了她,隻是白素卻是不着痕迹地推開,淡淡道:“十二玄鐵都到手了,回競技場吧,耽擱太久了該上幻界了。”

“真的生氣了?”淩司夜問道。

“是。”白素淡淡回答,向來都是這麽直接的。

“氣什麽?結果還不是尋到這第一玄鐵了。”淩司夜淡淡問道。

“累了。”白素避而不答,出了客來居便徑自上了自己的馬車,根本不等淩司夜,疾馳而走。

淩司夜去是翻身上馬,追了上去,也不多同她辯解理論,就在馬車後跟着。

一路沒有任何交流,淩司夜亦是不再主動開口,到了競技場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白素下了馬車,也不多休息,便往第一競技台而去,十二枚玄鐵都在她手上,她似乎打算現在就開啓幻界之門。

淩司夜仍舊一句話不坑,默默跟着。

這兩個家夥,之前對别都就是這樣子,總是不先開腔,而現在,倒好了,對彼此亦是這樣,總等着對方先開口,尋話裏破綻。

小打小鬧還行,隻是,真這麽較真下去,是不是會太累了呢?

“把伶幽叫來吧。”白素終于先開了口。

“不早了,先休息吧,有什麽事,明日再說再辦不遲。”淩司夜淡淡說道。

“哦。”白素應了一身,轉身便朝地宮入口而去。

淩司夜的手不由得握緊,似乎想說什麽,卻終究是忍下了,跟着入了地宮……

同一張塌,沒有輾轉反側,兩人背對背,皆睜大着雙眸,難以入睡。

淩司夜不知道白素究竟在生什麽氣,第一玄鐵确實是在那柴房裏,而那柴房不過是血影困死了兩個人的地方,有什麽事是她同他解釋不了的嗎?

别人的挑撥沒起任何作用,卻是這兩個有了矛盾,歸根到底似乎還是離不開那男子,血影!

吵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隻是每每都是吵着吵着便合好了。

這是第二回她一句話不同他吵了,又一次的冷暴力。

着實堵得心裏難受,本就一身疲倦,奈何怎麽都睡不着,下意識想翻身,卻又怕她知道。

隻是,這一回他似乎也不想妥協了。

到底,到底,有什麽事情是她不可以同他解釋清楚的呢?!

心下徑自猜忌着,想着想着便越發的煩悶,索性翻身而去,随便披着件衣裳就出門了。

白素這才翻過身來,看着早已關上的門,懶懶坐了起來。

沒有多少表情,眉頭緊鎖着,低着頭,也不知道想着什麽。

淩司夜并沒有多遠,就做在門口,靠着門,長長歎息一聲,而伶幽就站在一旁伺候着,雙眸空洞不已。

“喂,過來。”淩司夜開了口。

伶幽恭恭敬敬在一旁跪着了下來。

“女人怎麽就這麽複雜呢?她有什麽事是不能同我說的嗎?”淩司夜低聲問道。

伶幽沒有回答,隻是看着他,這并不是命令,她聽不懂。

“就隻要她開個口,解釋一下,我也不會放在心上。”淩司夜又說道。

伶幽仍舊聽着,安安靜靜地聽着。

“或許也不用解釋,我知道她不想看到血影血腥的一面,可是那第一玄鐵就在裏頭,一定是要找出來的,我到底哪裏做錯了?”淩司夜又問到,聲音不知不覺大了。

卻不知道,屋内,白素早已下了榻,亦是坐在地上,背靠着門,聽着。

給讀者的話:

暴君已經開始收尾了,又一高潮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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