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讓男生等是所有女生的通病吧,過了約定時間快一個小時的時候,周何玲才急沖沖地從校門口出現。看到門口的背對着自己的何旭後,停了下來,深吸幾口氣平穩了一下氣息,而後又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慢慢地向着何旭走去。
“喂,不好意思哈,臨時有點事,讓你等這麽久。”來到何旭背後的周何玲碰了碰何旭的手臂後,低着頭輕聲輕語地說道。
“啊,你來了呀,沒事,我也不是等很久。”正在玩手機遊戲的何旭連忙把手機收了起業。昨晚回到宿舍,何旭還是沒能逃脫舍友的魔掌,受到了幾位單身泡妞大神的輪番傳教。所以對于周何玲的遲到沒有感到一絲意外。
“我們走吧。”今天的周何玲穿了一身粉色的小碎花裙子,臉上略施粉黛,一頭微卷的發絲披在一邊的肩膀上。微微低着頭的她,看到何旭并沒有對她的遲到有一絲絲不快後,不禁展顔一笑。
“嗯,走。”雖然何旭對于周何玲今天不同于上一次聚會的衣着打扮和神态有點奇怪,但看到打扮點得有點小清新中帶點性感的女孩,何旭的心情還是很好的。
“我打扮了這麽久,都不懂地誇我一下。”看着率先走到前頭的何旭,周何玲在不禁在小聲地嘀咕一聲。然後快步地跟上何旭。
“額,你今天打扮得挺漂亮的。”進入煉氣一層的何旭,五官都靈敏了很多。所以背後周何玲嘀咕的那一句何旭很清晰地聽到了。自覺有些失禮的何旭摸着後腦勺,轉過頭後馬上對着周何玲誇道。
而這個時候,周何玲正好快步向何旭走去,卻不料前頭的何旭突然轉過頭來,對着自己誇了一句。
隻見在後頭的周何玲臉刷一下就紅了,然後把低着的頭低得更低了一頭,看也不看何旭一眼直接從何旭身邊快步走過。
“女生真是奇怪,要人誇就算了,誇了還不理人,真是的。”愣愣看着從身邊快步走過的周何玲,一邊快步跟上,一邊在内心绯議着。
而走在前頭的周何玲,隻覺自己的臉上一片火辣辣的。
“真是太丢人了,我那句話不會被他聽到了吧,不然怎麽會這麽巧,我一說完他就誇我了,不過我說的那麽小聲,他不可能聽到吧。唉呀,幹嘛要說那句話呢?丢死人了。”周何玲完全不好意思擡起頭,邊在内心糾結,邊向着地鐵站走去。
兩個人一個低頭,一個面露不解的神色,一聲不吭地向着地鐵站奮進。就在這樣奇怪的氛圍下,兩個轉眼就到了唯夏路。
唯夏路,是一條集購物娛樂等爲一體的大型商業街。路如其名,在這裏,一年四季唯夏,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天,其往來不息的人群也把這條路哄托得像夏天一般。這裏可以說是整個商市的經濟中心,在這裏,吃喝玩樂等都是最全的。這裏有各種高檔的場所,也有着豐富多樣的低檔小攤。在合适的布局與嚴格的管理下,土豪與平民相得益彰,毫無違和感。
對于一直在自己家鄉的小城市混的何旭來說,第一次來到如此繁華的街市,不禁在内心感慨了一番。
逛街對于大部分女生來說是毫無抵抗力的,就算是累到快要趴下了,女生仍可以來來回回地接着逛,而且大部分時候都是毫無目的。周何玲自然是屬一這一類的,一路上的安靜,一來到唯夏路,馬上把其他事情都抛到腦後,興緻高昂地轉過身對着何旭一招手,就迅速地向着最近的一家服裝店跑去。
走在後面的何旭目瞪口呆地看着前一秒還低頭不語,後一秒就戰意昂然的周何玲。愣了一下的何旭發現周何玲快要消失在人群裏了,趕緊跟了上去。
三個多小時後,已經踏入修真,體質大大強于常人的何旭拎着大包小包一臉疲憊地跟在神采熠熠的周何玲後面。這三個多小時,何旭對于走在前面的周何玲那嬌小的身體暴發出來的巨大活力感到深深震驚。一整個早上,在不斷地試衣,講價,再接着下間店,就在這樣不停地循環中度過了。
“喂,那個周何玲,你看都快十二點了,我們先去吃個飯吧。”看到周何玲又要進入下一間店了,何旭搶先一步,走到周何玲前面一臉無奈地勸道。
“十二點了呀,時間怎麽過得這麽快呀,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怪不得覺得有點累了,好吧,我們先去吃飯吧。”周何玲聽到何旭的話後,才驚訝地說道。
“原來你也會累呀。”何旭在心中嘀咕了一句。
經過小小的讨論,兩人決定去馬路對面的餐店吃飯,走到斑馬線的時候,綠燈剛好隻剩幾秒的時間,兩人一走到對面馬路,綠燈剛好轉爲黃燈。一些已經沒人的地方,車已經開始啓動前進了。
就在這個時候,“嘭嘭……”接連兩道巨大的聲響傳來。隻見一道全身包在黑色衣服中的身影從天而降,在一輛已經啓動的車身上一點,一躍而到路邊的大樹上,緊接着在大樹上一點,真接躍上旁邊一棟樓房的樓頂上。
而被踩到的那輛車,車主被這突然來的巨大撞擊吓了一跳,一時間沒控制住車,可能是把油門當成了刹車,隻見那輛小車向着旁邊一位還在斑馬線上的小孩直撞而去。那棵大樹也向着馬路邊的人行道行人傾斜而下。
何旭在看到那神秘黑衣人的時候,眼睛一縮,這個神秘人的外型跟道士傳給他的記憶中的追殺道士的神秘人的外表很相像,當即把體内的靈力循環壓制到了近乎停滞的地步。而何旭剛把靈力壓制,那失控的小車已經向着小孩沖去,小孩離何旭有着四五步的距離。
何旭現在的身體自從進入煉氣一層頂階後,在靈力時時刻刻地滋養下,體質已經遠遠超過了凡人,反應和靈敏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再加上自身的巨力,何旭的爆發力已經到了很高的地步。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何旭随手把拎在手裏的大包小包随手往地下一扔,一個箭步沖到那小孩的面前,抱起小孩一個驢打滾,堪堪躲過了飛速沖過來的小車,何旭剛站起來,那輛小車已經一頭撞到路過的一堵牆上,安全氣囊地及時打開救了司機的一命。而被何旭救了一命的小孩,這個時候才發應過來大哭了起來。
那輛小車已經報廢了,車頭被撞毀,車身靠後座的地方有一個巨大的凹陷。很時顯,那凹陷是那神秘人造成的,幸好踩的地方比較靠後,不然司機可能當場就死被壓死。
而在馬路的另一邊,大樹倒下的地方,隻見一位身穿練功服的中年人,從旁邊的茶館一閃而出,左腳輕輕往地上一點,身體向着大樹底下飛躍而去,隻見還身在空中中年人雙掌翻飛,對着大樹連連出掌,大樹每被拍中一掌就樹身一震,在一聲聲轟轟轟中,中年人在空中的那一小會對着大樹擊出了五六掌,最後雙掌推出,大樹應而而爆,硬生生被中年人打得爆裂開。
中年人打爆樹後,擡頭盯着,雙腳微屈,體内内力快迅地運轉着,布滿内力的雙掌,微微有點發紅。
這位中年人正是國安派來教導王家小孩的四位成員之一,今天出來散心,剛好遇到了之前的一幕,在出來之前,何小青年千叮萬囑讓其不要給國家帶來麻煩。所以中年人隻是将危及行人的大樹擊爆,強行忍耐了下來。不過卻在内心打定主意,隻要其再出手,那麽自己就不忍了。
在樓頂的黑衣人察覺到中年人的敵意後,隻是淡淡地掃視了一眼,轉眼看向了盤在自己手上的那一條小小的黑蛇。那條黑蛇隻是吞着蛇信,不停地向着四周扭動着蛇頭,仿佛在尋找着什麽。
而救下小孩的何旭,将何旭交到旁邊其家人的手裏後。看到中年人傲然地站在那裏敵視着神秘人。何旭能感覺到中年人體内有一股力量在運行。大約相當于煉氣中期的力量,中年人對這種力量的操控十分地熟練。
樓上的神秘人,何旭看不透其力量,所以如果兩個打起來,何旭并不看好中年人。何旭稍一猶豫後,還是身形連閃,跑到中年人的旁邊站定。何旭對于中年人這種爲了救人而與恐怖的敵人作對的品質還是很佩服的。如果真的打起來,何旭不忍心中年人因此送命,不過何旭并不認爲他與中年人聯手就能打得過那神秘人,所以何旭是打算在中年人戰敗後就帶着中年人逃跑。
何旭雖然看不透神秘人的力量,但何旭還是知道其的力量還沒有超出煉氣期的。因爲道士的記憶中有提到,如果相差一個大階層的修爲,會對修爲弱的産生一種壓制。所以神秘人的力量應該也是不超過煉氣期的,煉氣期的攻擊何旭如果動用體内的玉佩是可以接下來的,所以帶着中年人跑路,何旭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在周圍行人巨大的混亂下,神秘人、何旭與中年人三種卻安安靜靜地待着,與周圍形成強烈的反差。不過神秘人好像并沒有把中年人和何旭放在眼中,等到手中的蛇發出一陣無聲的嘶喊後,神秘黑衣人身形一閃,向着遠方騰空而去。
看到神秘人的離去,何旭和中年人明顯都松了一口氣。雖然對于神秘人非常地氣憤,但中年人從神秘人的身上感到了巨大的危機感。如果真的打起來,中年人也不确定能打赢。
“小夥子,不錯嘛。我是叫鍛鐵心,鐵掌門現任的門主。你叫我老鐵,或者老鍛都行。”神秘人走後,中年人才轉過頭來對着站在旁邊的何旭說道。在鐵掌門主鍛鐵心的眼中,何旭的動作身手雖然很快,但明顯看得出不會武功。所以隻是把他當成了體質很不錯的年青人,再加上其剛才站在自己旁邊的動作,讓其不由的好感大增。不過如果讓其知道,剛才何旭來到他身邊并不是爲了跟他共同對敵,而是打算帶其逃跑的話,就隻有天知道他還會不會對何旭有好感了。
“鍛,鍛門主你好,我叫何旭。”看到中年人溫和的笑容,何旭有點詫異地回答道。何旭也是被鐵掌門門主這個名号吓到了“沒想到,在現在這個時代竟然還有着門派存在呀。”何旭不禁在内心嘀咕了一聲。
“大叔,你好厲害呀,那麽大的一棵樹。能給我一個簽名嗎?何旭,等下再跟你算賬,竟然把我的東西都扔到地上。”就在何旭打算接着說話的時候,一道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原來是周何玲總算穿過混亂的馬路,跑到何旭的後面大聲地說道。其看向中年人的眼中一堆小星星在亂閃,而後對着何旭惡狠狠地說道。
“小夥子,下午有空的話,來唯夏路88号的武館找我,下午那有活動。”中年人并沒有理會周何玲,看了看周圍混亂的場聲,遠方警鈴大響,警察也快要趕到了,自覺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所以對着何旭邀請道。
“有空的有空的,我們下午一定會去的。”周何玲搶在何旭的前面快速地回答道。
“呵呵,那老鍛我下午就等候兩位小友的到來了。”中年人呵呵一笑後,在周圍路人圍過來之前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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