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衛衡出手已經過去了兩天,這兩天來,鍛鐵心的應對也基本快完成,看着鍛鐵心的快速行動,衛衡這一邊竟然陷入了無聲無息地狀态,對于鍛鐵心的行動無動于衷。
衛家大院中。
“該死……”
隻見衛衡一臉憤然地大力一掌拍在院子中的石桌之上,臉色由于氣憤而顯得有點扭曲,等到衛衡的手離開石桌之時,石桌已經被深深地印上了一個深深的掌印。
這兩天來,面對鍛鐵心的步步緊逼,衛衡本來一片大好的形勢竟然慢慢地被扭轉,特别是鍛鐵心讓軍方提前動手這一招,直接讓衛衡原本依仗用來對抗鍛鐵心的分部弟子變得離心離德。
鍛鐵心的動手,衛衡一開始還是樂于見到的,如果能拖住,讓軍方徹底除了分部,那以後就不用自己來背這個惡名,而且隻要分部一被滅,現在這些分部弟子就成了無根之水,到時還不是得乖乖加入衛家。
但鍛鐵心也明白這一點,但隻是要求軍方包圍了各分部,并沒有馬上動手,鍛鐵心的這一搞,就讓分部弟子徹底炸窩了,很多弟子都吵着要回去,有甚者已經開始計劃向總部服軟。而對這些分部弟子的異動,衛衡不僅要分出弟子去看守防止分部弟子逃跑,另一方面還要防備總部進攻。在這麽大的壓力之下,衛家這些日子才會如此安靜。
衛衡也明白,鍛鐵心現在耍的就是一個拖字決,想通過種種壓力把衛家拖垮。鍛鐵心的應對,其實衛衡也早就有料到,破解之法也早就想好了,那就是潛入總部,抓住鍛鐵心,逼其讓位,至于大舉進攻,衛衡舍不得拿衛家去拼。
但自從被何旭吓到之後,衛衡對于總部總是有一種莫明的恐懼感,雖然以他的武力足夠完勝鍛鐵心,但衛衡仍舊不敢獨自一人潛入。上次鍛鐵心已經放過自己一次,如果這一次仍舊失手,衛衡可不相信鍛鐵心會再放自己一馬。
所以衛衡的打算是等倭國龜家之人到達,而且跟倭國龜家人一起進攻,有了他們的策應,衛衡就算是退也能十足的把握,但,原本說好第二天就能趕到的龜家之人,卻是直到現在仍沒出現。這就是讓衛衡氣憤不已的原因了。
原本衛衡以爲,這次是龜家自行提出來的幫助,不會在像之前一樣出爾反爾,卻爲不料龜家臨了還是玩了他一把。
“家主,消消氣,事到如今,要不我們把分部的弟子散開吧,那鍛鐵心不是想改革嗎?我們隻要一放,他肯定會攔截,這樣不就是把他的實力給分平了嗎?”看到衛衡氣憤的樣子,衛長老不由地開解道。
聽到衛長老的話,衛衡臉色不善地望了望衛長老,開口說道:“衛長老,你以爲我們現在還能放嗎?現在軍方已經完成了包圍,我們一放,軍方一定會迅速動手,到時分部滅,那些分部弟子又在鍛鐵心的手裏,你說那些弟子會不會投向誰?”
“這……”面對衛衡的反問,衛長老一時無言以對。
衛衡現在也知道那些分部弟子是他手中的底牌,在分部被滅之前絕對不可能放手。隻有等到分部被滅成既定事實,那才是乾坤定之日。畢竟鐵掌門弟子不可能重投他門,這些年鐵掌門獨霸整個大明,大明的其他派雖然明面上恭恭敬敬,但背地裏早已紅了眼。
“家主,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衛長老想了一會,焦急地望向衛衡問道。
“隻有那龜家之人來了就能破局,可是那些該死的龜孫總是不講信用。你這次跟他們聯系後,他們有沒有說什麽時候過來?”衛衡聽到衛長老的詢問,無奈地回答道。
“他們會盡快過來,至于時間,他們并沒有給出。”衛長老搖了搖頭說道。
就在衛衡怨氣沖天的時候,倭國龜家中。
當日何旭引爆了倭國秘密基地之後,引起了巨大的海嘯,造成了倭國死傷無數。這大概也就是所謂的因果吧。倭國人在秘密基地中進行慘無人道的實驗,最後也因爲這個基地而死了不少的倭國人。
這次不平常的海嘯,雖然倭國對外宣稱是海底地震引起的,但已經黴國等發達國家已經發現了一些受到輻射的海洋生物屍體,外界的輿論一片嘩然,但由于倭國像條哈巴狗一樣抱緊了黴國的大腿,所以在狂風暴雨中雖然搖搖欲墜,但卻仍舊堅持了下來。
而在倭國國内,除了受到大量損失之外,國家也是暗流湧動。
倭國有五大家族,分别爲龜、沙、雲、雷、風五家。其中的龜家就是與衛衡有聯系的龜家,而在這次海嘯之中,雷家的損失最大,基本屬于雷家的場地都變成了汪洋一片。由于受災主要是雷家,其他四家也就抱着看戲的态度,看着雷家焦頭爛額的樣子。
沒有想到的是,雷家并沒有救災,而是做出了向其他地方遷移的動作,倭國國小,長期以來勢力分配都已經近乎固定,雷家這異常的一動,自然就觸動了其他家的利益,受到了其餘四家的合力抵觸。
原本龜家已經打算傾巢而出前方大明,但就在登機的當天,雷家動了,所以龜家放棄了離開,而是回府救援。所以這一次,也算不上是龜家故意放衛衡的鴿子,而是确實出事了,畢竟對于龜家來說,自己的根基才是最重要的。
雷家的動蕩,隻一天的時間就被其他四家合力壓制下來。之所以能如此快速,除了四大家的合力遠超過雷家之外,還有一點就是雷家根本就沒有跟四家開戰的意思,雷家的遷移也隻是做做樣子,讓其他四家不要再抱着看戲的心态來對待,否則雷家真的混不下去了,那其他四家也不會好過。
經過一天一夜的談判,雷家付出了一定的代價,換來了其實四家的共同救災。但就在雷家的事畢之時,大明國衛家的消息也傳來,聽到消息的龜家心思卻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