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衛長老房間之後,衛衡轉過頭再次望向青烈,歉意地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剛才出了一點變故。”
“沒事,衛家主有事可以先忙!”聽到衛衡的解釋,青烈的表情并沒有一絲異情,大大咧咧地邊自顧自喝酒,一邊笑道。
對于青烈的表現,衛衡直接對其抱了抱拳,而後接着說道:“我們繼續剛才的話是吧,首先,總門現在是改變了頹勢在慢慢地變強,從表面看起來,即使是總門現在勢弱,但其還是比你們任一個分部要強,畢竟你們這些分部的内門弟子最多也才十幾二十幾名。
但,這隻是表面現象,你們青城分部我就不多說,其他分部,現在哪一個分部的外圍勢力不是深不可測。這些年的失勢,總門已經失去了對分部的控制力,即使總門恢複過來,但這種控制力要想重新拿回來,就必須破而後立,破的話,破誰,當然就是破你們這些分部。”
衛衡的話讓青烈的慢慢停下了不停喝酒的動作,隻見青烈雖然仍拿着酒杯,但卻沒有再喝酒,而是陷入了沉思,衛衡說的情況,青烈也不是不知道,作爲分部之一,青城分部雖然沒有如此,但同省的其他分部的作爲,青烈卻是知道一二,失去總門的監督,現在很多分部勢力擴展飛快。
看到青烈表情,衛衡的臉上也不由地顯出一絲笑意,緊接着說道:“其二,如果能将你們這些分部弟子吸收,那麽總門的力量就會在第一時間恢複過來。不再懼怕任何的打擊,所以,總門打算廢除分部,所有分部的弟子要麽回歸總門,要麽被除名,甚至會遭到總門的追殺。”
“不可能,我們青家不離開祖地!”在衛衡的最後一擊之下,青烈總算是按捺不住,猛地擡起頭,對着衛衡大聲說道。
看到青烈的反應,衛衡的内心不由地一喜,不由在内心得意地低語了一句:“祖地果然是這直腦子的死穴,有這死穴,你還不是得乖乖跟我混?”衛衡心中雖然如此想道,但嘴上還是老老實實地說道:“青家主,這就是我之前所說的事關你們青城分部的生死存亡之事了。如果讓總門的謀劃成功了,那你們青城分部就不複存在了。”
“青家主,事到如令,你們已經沒有别的路了,我們衛家願意幫你們這些分部跟總部鬥争,不知你們青家願不願意加入我們?“看到青烈表情複雜,不過卻久久一言不發,衛衡不由再次開口道:“我們衛家今晚就是打算是将總門的陰謀公開,将各位的力量集中起來一起對抗總門,不過總門得到了我們的行動情報,在剛剛已經準備發廢除分部令了,相信再過一會你們青家就會傳來消息了。我們可以等到消息傳來再談,青家主你看如何?”
聽到衛衡的勸解,青烈深深看了一眼衛衡,并沒有開口,點了點頭後就直接坐了下來,又開始了自顧自地喝酒。
看到青烈的表現,衛衡也不開口,同樣拿起酒杯喝起了酒,靜靜地等待着。而在廣場之上,衛長老也向各分部弟公布了這個消息,引起了一陣陣嘩然,此時都同樣在等待着分部傳回來消息。
根據衛家安插在總門内的奸細傳來的消息,鍾飛準備替鍛鐵心發布廢除分部的掌門令。衛長老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顧不上青烈,直接報告給了衛衡,而後在衛衡的命令之下,直接去了廣場公布消息,爲了也隻是搶在鍾飛之前将消息發布下去。
沒有過多久,青家小輩中一名青年小夥子在接聽了一個電話之後,一臉震驚地走到青烈地面前說道:“爹,娘發來消息,總部要解散我們青城分部。”
“青洪,你先退下吧。”聽到這名青年小夥的話,青烈更是臉覺如水,直接對着青洪揮了揮手說道。等到青洪退下去後,臉色不怎麽好看的青烈才轉頭看向衛餘,直接說道:“衛家主,明人不說暗話,你們衛家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幫我們跟總門對吧?說吧,你們衛家有什麽要求?”
聽到青烈的話,衛衡那還不知這名中年漢子已經答應了他的要求,當即笑道:“當然,我們衛家也不是說無緣無故地怎幫人,原因有兩個,一是,如果讓總門成功了,那總門力量大漲之下,我們衛家将會第一個遭殃;其二……”
說到這,衛衡不由地停頓了一下,雙眼透着特異的光彩對着青烈說道:“其二,就是我想當門主!隻要我當了門主,肯定不要要求你們青家搬離祖地。”
“行,衛家主,你想門主我可以支持,畢竟誰當都一樣,以後有什麽事衛家主你盡管吩咐一聲就是了。好了,今晚也挺晚了,趕了一路,現在也是挺累的,麻煩衛家主幫我安排下住宿?”對于衛衡的解釋,青烈沉思了一會,沒過多久就答應了衛衡的邀請,直接開口說道。
“沒問題,衛小星帶青家主一行人去貴賓樓。”見青烈同意了要求,衛衡的心情也是大好,直接沖着門口大喊道。看着衛小星将人領了出去,衛衡的嘴色不由地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意。
而此時廣場之上,随着各分部的消息陸陸續續地傳回,場面再度變得火爆起來,由于有衛長老先前的說明,在場的弟子倒沒有多少慌忙,在喧鬧過後,越來越多的分部開始同意衛家的要求,共同抵抗總部。
就在場面變得越來越有利于衛家之時,在自家小院中的鍛鐵心也收了消息。
“就知道這個衛衡不可能如此乖巧。”聽到鍾飛的上報之後,鍛鐵心不由地低語道。雖然現在的情勢呈一邊倒,但鍛鐵心的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在之前情勢沒有不妙,但由于摸不住衛家的陰謀,鍛鐵心的心總是懸着,此時衛家總算将獠牙露出來,鍛鐵心也總算将心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