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的來源有兩種,一種是通過修行,慢慢吸納天地之間的氣運來壯大己身,而另外一種,則是通過跟人打鬥,在打鬥的過程中奪取對方的氣運。武功越高者,其氣運就越強,所以,跟越厲害的人打鬥,過後武功的進境就越快。
因爲陳家功夫具有的這種逆天的奪取之法,讓得陳家曾風光一時,不過,好景不長,這種奪取之法,隻有跟比自己厲害很多的人對戰才有明顯的作用,所以,也有不少的陳家之人就此死在對戰之上。而且,陳家這種沒事找人幹架的做法,引起了衆怒,故而,陳家慢慢地落敗下去,陳池之所以身體患傷也是年輕之時熱衷于打鬥留下來的。
陳池也是意識到這種方法的弊端,故而在傳授之時,并沒有傳給陳牛,卻不料,陳牛自行領悟了出來。
十幾鍾過後,原本千方百計想要逃跑的陳牛此刻卻不敢再跑了,坐在地闆上雙手護住屁股,臉上也被撞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表情驚恐地看着站在不遠處沉思的何旭。在先前的十幾鍾内,陳牛也不知道自己被何旭踢中了多少下屁股,反正隻要自己一站起來,不管怎麽小心怎麽躲,在下一秒,肯定會被踹中屁股。
被踹怕了的陳牛幹脆坐在地上不跑了,陳牛這個時候已經認命了,對于何旭,他已經徹底沒有辦法了,打又不打不起,跑又跑不了。雖然這個時候何旭站在那一動不動地沉思,但陳牛卻不想再嘗試了。
“喂,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到底想幹嘛?你要殺就幹脆點!”又過了幾分鍾後,看到何旭還是一動不動在那裏沉思着,陳牛總算忍不住,脖子一硬地對着何旭大喊道。
“哦?你不跑了?”聽到陳牛的話,何旭才回過神來,看到坐在地面上一動不動捂着屁股的陳牛,何旭不由笑着說道。面對何旭的嘲笑,陳牛并沒有開口,而是扭開頭不看何旭。
看着陳牛的樣子,何旭也是哭笑不得,剛才爲了搞清氣運的異常是不是陳牛的原因,何旭隻好不斷與陳牛打鬥,但陳牛完全沒有鬥志隻想逃跑,所以結果就變成了何旭打陳牛,但何旭怕一不小心将陳牛給打死了,故而隻好挑着其皮糙肉厚的屁股來打。
這一陳試探除了将陳牛打服了之外,何旭也并不是沒有收獲,何旭已經可以确定,吞噬氣運的人就是陳牛,在每一次跟陳牛接觸之時,自己的身上的氣運都會有異動,不過,那股吸力并不大,所以并不能吸收何旭的氣運。
得出此結論和何旭不由地愣住了,這種直接吞噬他人氣運的法門,雖說能讓人快速地崛起,但,何旭明白,這種做法無異于自殺,這種做法跟祭煉活人一般,被天道所不容。
看着本來臉帶微笑何旭臉色變得越來越嚴肅,陳牛的心中感到一絲不妙,不由地對着何旭開口說道:“你,你要幹嘛?”
不過,陳牛的話音剛落,何旭已經消失在原地了,陳牛突然覺得一陣困意襲來,接着眼前就是一片黑暗。
覺得事情不簡單的何旭最後還是決定對陳牛施展搜魂大法,當然,何旭現在使用的是引導的方式進行搜魂,畢竟何旭對于陳牛,還是沒有殺意。
“陳牛,麻衣相術……”約一盞茶的功夫過後,何旭松開了按在陳牛頭頂上的手掌,表情古怪地看着昏迷不醒的陳牛喃喃說道。
這個時候何旭也明白陳牛的來曆和陳牛能吞噬氣運的原因,通過搜魂,何旭也從陳牛的記憶中得到了麻衣相法的法決。
這種能夠吞噬氣運的法決,不得不說,對何旭還是有很大的吸引力的,隻是要習練了,就可以在短期内快速地增加實力。但這種功法,隻要一習練了,就不可回頭了,等于是被天道打上了破壞者的标簽。隻要在将來的道路上有遇到跟天道有關的劫難,那麽劫難的威力就會增加許多。
思索很久,何旭還是收回起了習練的心思。下了決定的何旭看了看昏迷在地闆上的陳牛,突然手中快速地掐出一連串的法決,而後配合着左手掌上的鎮魂符,對着陳牛的太陽穴一按而下。
隻見一道銀光一閃過,在陳牛的額頭上形成一個古怪的銀色符紋,而後消失不見。做完這一切後,何旭才大出了一口氣。剛才何旭已經用鎮魂符給陳牛的氣運加了一道封印,這道封印可以在陳牛的氣運崩潰之時将一切都鎮壓下來。
陳牛現在爲了追求實力而胡亂地吞噬他人氣運的方法,很容易造成氣運的不凝固,畢竟陳牛并不懂得如何将吸納來的氣運進行轉化,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會導緻全部氣運崩潰。本來何旭是不想理會陳牛的,但何旭畢竟是從陳牛處習得了麻衣相法,故而才用此方法還了恩情。
“還想跑?”才做完這一切,何旭突然轉頭看向東方,莫明地低語道。
何旭此時所說的,卻是在樓下等待的衛餘,看到陳牛上去之後久久沒有動靜,衛餘不由地感到不妙,這個時候,衛餘總算想明白了,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衛餘當即就打算跑路。
衛餘想跑,何旭可不答應了現在,隻見何旭單手對着昏倒在地上的陳牛一招,将陳牛抓在手中後,直接踩着飛劍從窗口破空而去。
而就在何旭離開之時,那趕來救授的傭兵小隊也總算到達,撲了一個空的救授小隊看着狙擊小隊個個完好無損地蹲着,手槍扔在地闆上,感覺無比驚訝。
“混蛋,你們在幹嘛?人呢?”看到手下如此窩囊的表現,利昂隻覺氣不打一處來,當即就大聲喝罵了起來:“你們還有沒有一點魔手傭兵團樣子?這裏的負責人呢,給我站出來。”
“碰……”
聽到利昂的叫罵,那叫狙擊手頭目隻好無奈地站了起來,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利昂就直接撥出手槍将其擊斃了。
利昂将手槍再插回腰間的槍套之内後,看着噤若寒蟬的狙擊小隊,利昂才感覺氣消了一點,擺了擺手道:“好了,其他人我不殺,現在出來個人,将一切給我講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