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情激憤之下,各門派的老一輩在神獨派的一名元老的帶領之下對陳牛開始了追殺,這一次,他們也不想将陳牛捉回來再處理了,直接想擊殺了事。畢竟事情拖得太久了,消息已經傳出省外了。其他省份的門派都将眼光投了過來,都在等着看神獨門再出洋相。
面對元老級高手的追殺,陳牛這次真的怕了,即使是在全盛的時刻,陳牛再自信,也不相信自己打得過元老級高手,更何況陳牛現在還重傷未愈。在一次被元老級高手追上拼殺之後,陳牛再次重傷,但還是險之又險地逃開了。
在元老級高手的壓力之下,陳牛開始往省外逃亡,但神獨派早就猜到陳牛會逃,早早就知會了其他省份的大派,雖然其他大派都眼巴巴地等着看神獨派的笑話,但看歸看,義氣還是要講的。所以,陳牛隻能一路逃,一直到逃到大西北,在這邊陲之地才獲得了一絲喘息之機。
看到追兵一時沒有趕來,再加上再逃就出國了,逃得累了的陳牛也不跑了,直接在木齊市的一個小村莊住下來開始養傷。
經過半年的養傷,傷勢不輕的陳牛才徹底治好了自己的内傷。這一年多來的逃亡,陳牛也不是沒有收獲,最起碼,其武功又上了一個台階。
而陳牛這半年的無聲無息,也讓那些同樣追累了的追兵一緻認爲陳牛傷重身亡了。故而一個個打道回府了。
傷勢盡複的陳牛開始小心翼翼地前往木齊市打聽消息,經過多方打聽,陳牛才發現追殺自己的追兵都消失了。大喜的陳牛當天就來到了夜總會瘋狂,由于這次被追殺的經曆太過印象深刻,陳牛也沒有了泡妞的打算。
但天不遂人意,本來不打算招惹女子的陳牛,在夜總會沒多久,就反而被女子勾搭了。面對這名濃妝豔抹、衣着暴露的女子,見慣了漂亮女人的陳牛可沒有多大的興趣,但陳牛發現,這名女子在接近自己的時候,有人在不遠處偷偷張望着,而且這名女子的目光有點躲閃。
面對如此奇怪的情況,陳牛警惕心大起,他可不想再被人追殺一次,故而陳牛開始與那名女子虛與委與,在這過程中,陳牛偷空給自己起了一卦,發現自己此行雖有兇險,卻有着大機遇。
本來在陳池傳授相術之時,陳牛對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還是半信半疑的,但這一年多來的追殺生涯中,陳牛卻是憑借着相術才能一次次在絕死之境找到一絲生機逃出生天,故而,現在陳池對于這種相術已經是深相不疑。
看到卦相如此,陳牛也淡定下來,開始發動自己的渾身解術,對着這種女子展開了柔情攻勢,在接下去的酒店開房激戰之後,陳牛總算徹底地征服了這名女子。
“鐵掌門第一高手?與我相貌相近?”天邊才剛出現一絲亮光,陳牛就站在陽台看着遠方出神,手中的那一根香煙已經燒了煙屁股,但陳牛卻一動不動,喃喃在開口道:“這麽說來,這名叫何旭的,應該跟我年紀相仿。還有比我更厲害的同齡人?”
那名女子在被陳牛征服後,自然将自己所知的一切都跟陳牛說了出來,從衛餘的搜捕令到她的男朋友叫她來穩往陳牛,一股腦地都被這女子說了出來。
鐵掌門的大名,陳牛自然清楚,那是比自己的仇家神獨派還在強上無數倍的超級大派,可以稱得上是大明國的第一派了。像神獨派的那些号稱全派第一青年高手的年輕俊傑,陳牛都接觸過,不過都不能在陳牛的手中讨得便宜,所以陳牛已經隐隐覺得自己是年輕一輩的第一人了。
但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号稱大明國第一大輩的第一高手,而且還是跟自己同齡的存在,這讓陳牛的心情變得很不平靜。
一個大派的實力,陳牛不敢小視,像神獨派這樣的一流門派随便出來的一位元老就能将自己攆得全國跑,更何況鐵掌門這種超級大派,能在這樣的超級大派号稱第一高手的存在,陳牛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
随着陳牛冷靜下來,陳牛越來越覺得這個名頭是鐵掌門吹出來吓唬其他門派的。本來聽到那名女子的爆料之後,陳牛是想着離開的,但現在,陳牛卻不想離開了,心想讓自己去假冒下這名第一高手,想想就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
而且如果在假冒的過程當中那名所謂的第一高手出現了,正好可以讓自己順手揭穿這名虛假的第一高手,到時自己可就真是揚名天下了。
所以,陳牛不想走了,至于因此可能得罪鐵掌門的後果,陳牛也不在乎了,畢竟在陳牛看來,他現在已經幾乎在大明國内處處皆敵了,多得罪一個也無訪,反正現在在邊疆了,情勢不妙就直接出國。
心中已有決定的陳牛心情不由大好,直接将手中的煙頭扔到地下踩滅,而後轉身回了屋,不一會,屋内又是一片春色。
遠在帝都酒店的何旭,完全不知道逃得一命的衛餘竟敢再起搗亂的心思,而且還多了個自大的人假冒自己,此時,何旭盤坐在床上,全身隐隐透出一絲火紅色的亮光,很明顯,何旭正全身心地修煉中。
而潛伏在藍市敏兒學校中的殺手傑克,此時已經不複之前的煩躁,正滿臉笑意地輕輕擦拭着自己的武器裝備,一絲不苟地給自己的武器做着保養,其對面桌子上的顯示器顯示的,正是對面敏兒的宿舍門口。
傑克此時之所以有如此好心情,是因爲在一個小時之前,總部給他傳來消息,他申請的水管機器人已經成功躲過大明海關的檢測,不久後就可以送到他手上。在傑克看來,有了水管機器人,就不用他拿着性命去試探敏兒了,心情自然是大好。
而敏兒,此時還在夢鄉中,絲毫不知道危險正在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