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何旭雙手快速掐出一個奇特的法印,隔空對着小舟拍出。體内的元力随着這一拍向着小舟湧去,瞬間将小舟周圍的空氣凝固了起來。
在神念和元力的内外夾擊之下,本來瀕臨崩潰的小舟才再一次變得穩定下來。看到小舟穩固下來,何旭仍然不敢放松,再次加大了神念的輸出,不顧消耗地飛快銘刻起陣紋來。在付出三倍的神念消耗的代價之下,何旭迅速将小舟的剩餘陣紋銘刻完成了。
小舟完成後,何旭根本就來不及看就直接認主并收入了丹田中,飛快地從懷中将聯絡器取了出來。
“變色龍在天上人間遇險,我現在趕去求援,你若能第一時間收到,則同往,若不能第一時間收到,則返回王家處。”何旭才剛開取絡器,吳陰陽緊急的語氣當即傳了出來。
“陷險境了?”何旭聽完吳陰陽的話,直接将取絡器收入懷中,低語了一句後。隻見寒光一閃,早先被何旭收入體中溫養的飛遁小劍已經漲大成米寬的巨劍,懸浮在何旭的面前。何旭腳尖在地面上輕輕一點就躍到了小劍之上。
站在飛遁小劍之上的何旭神念一催,小劍根本不顧頭頂之上的石頂,直沖而上。本來礦洞就不是很高,小劍一發力,何旭就已經觸到頂了,可是就在何旭的頭頂碰到礦洞的頂部之是,隻見何旭竟然像沖入水中一般,往原本堅硬無比的牆壁中融了進去。
原來何旭的催動小劍的同時已經施展開了土遁術,雖然何旭體内隻有元力和火靈力存在,而土遁術必須土靈力才能施展,要是其他宗派可能沒有辦法施展。但是,作爲以遁術聞名的遁甲宗,其宗内特有的五行轉化決就是解決此問題的根本所在。
除了有土靈力之外,修真界的絕大多數門派的五行遁甲的施展之法都有天差地别,所以遁術都得經過專門的參悟才可能施展出來,但是,遁甲宗其宗内的五行遁術中的任一種遁術的施展之法都兼容了其他四種遁術,使得宗内的弟子隻要學會了一種遁術就可以用參悟出來的施展之法駕馭其他四種遁術。
雖然其他四種遁術施展起來沒有自己專門參悟的那一種精通,但是用來臨時應付一些特殊的場合卻是合适無比。也正是因爲遁甲宗的弟子五行遁術都能施展,這才使得其在受到追殺的時候能通過一些特殊的環境逃生。
何旭現在就是臨時使用土遁之術直接穿出了礦洞,直接來到了礦脈的上空。由于時間緊急,何旭也不管現在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顧不上自己飛行可能給普通民衆帶來的恐慌。才剛離開礦洞,何旭就直接掐決施展出了火遁術,飛遁小劍在火遁術的加成下速度再次暴漲,紅光一閃飛快地向着天上人間的方向遁去。
就在何旭離開礦洞的時候,剛好有兩名政府的人員來例行查看,一名是中年人,一臉不耐煩的表情,而另一名年輕人卻顯得有點認真。何旭雖然動作很快,但是剛飛遁之時拉出的火光還是被那名東張西望的年輕人看到了。
“你剛才有看到什麽嗎?”看到火光的年輕人顯得很是驚訝,趕緊眨了眨眼再次認真地望向天空的時候,卻發現萬裏睛空鳥都沒有一隻,不由驚疑地對着走在自己前面的同伴問道。
那名中年人明顯對于巡視礦脈這種事情很不上心,畢竟這麽大個礦脈擺在這,想要不被人發現在偷采基本不可能,不過在上頭的命令之下,隻好來走走過場。
這個時候聽到自己的同伴大驚小怪地大喊,不由沒好氣地說道:“小子,大驚小怪幹嘛,這種巡視的任務有什麽好認真的?這裏鬼都沒有一隻,你不要亂喊,趕緊随便看看就回去了。”
被同伴一訓,那名看到火光的小夥子當即痿了,隻好弱弱地應了一名:“哦,好的強哥。”
此刻何旭已經進入木齊市了,對于礦脈發生的事自然是不知道,有了飛遁法器的何旭,除了總算能進行長距離的高速飛行之外,其速度和消耗也大大降低了不少。要不是現在急着趕去求急,何旭一定會好好在空中飛個過瘾。
就在何旭離開礦脈之時,吳陰陽已經趕到了天上人間會所。吳陰陽雖然在離開帝都酒店的時候就已經給何旭發去了消息,但何旭剛好處在煉制小舟的關鍵時刻,未能在第一時間趕來。
到達天上人間的吳陰陽本來就沒有奢望何旭能急時趕來求急,畢竟何旭能不能在第一時間收到自己發的信息吳陰陽還沒有把握,再者,即使何旭收到了消息,從遠離木齊市的礦脈趕來也是需要不少時間的。
所謂救人如救火,雖然等到何旭趕來再動手勝的機率會大上很大,但等到那個時候估計聶龍也早就已經死透了,所以吳陰陽已經打定主意直接動手。當吳陰陽的車剛出現在天上人間會所前面的街道的時候,吳陰陽并沒有停車的打算,而是直接加大油門直接向着會所的大門直接撞了過去。
但就在吳陰陽剛踩下油門的時候,突然三聲阻擊槍聲突兀地響了起來,目标正是開着車的吳陰陽,不過由于車速過快,這幾槍都隻是在車上面留下了幾個彈孔,吳陰陽卻幸運的沒有受傷。
“該死,竟然連狙擊手都有,看到早有準備呀,哼,就讓我看看你們有多厲害。”看到車頂上那個離自己最近的透明窟窿,吳陰陽不由地冷哼一聲笑道。
自從水怪一役過後,由于身體的原因,吳陰陽從當初的主戰人員變成了現在的輔助人員,這麽多年以來,吳陰陽已經太久太久沒有這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了。所以吳陰陽此刻并沒有一絲害怕,而是感覺體内的血液在沸騰。
在天上人間會所門口的保安和客人看到吳陰陽的車瘋狂地沖過來,現場一片混亂,到處都是驚叫聲。但沒有一個人敢沖上去阻擋,任由吳陰陽駕使着車沖開玻璃大門直接沖入會所的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