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這個别稱倒是别緻,馮和你說的很有趣。”紫金蠶袍青年看了一眼無名島上的遁甲宗衆人,對着那位雷劍門的頭領笑道說道。
馮和看到青年的笑臉,同樣笑着說道:“他們遁甲宗的人打不起來不咋的,但要是讓他們跑起來,那可真是像兔子一樣,這次要不是我們剛好把他們包圍了,他們早就跑了。”
“見過大師兄!”
“大師兄!”
……
跟在青年修士後面有幾位也是雷劍門的弟子,等到青年修士與馮和打過招呼後,也一個個對着馮和抱拳打過招呼。
在無名小島上的玄風清才剛療傷完畢,就看到雷劍門内年輕一代排名第一的馮和對着一名看起來比馮和還年輕的青年人如此恭敬的樣子,内心不由地一凜。
馮和作爲雷劍門的首席大弟子,憑借其築基後期的修爲以爲他背後的那把重劍,整個遁甲宗年輕一代還沒有人能與之匹敵。玄風清、玄雷道和玄雷空三人前幾次跟馮和對上也是靠遁術進行遊鬥,當日被偷襲時,就是因爲一時躲避不及,玄風清他們三人沒辦法隻能跟馮和正面對抗,最後都被馮和震傷。
一個馮和本來就讓遁甲宗衆人覺得頭疼,現在又來一名讓馮和如此恭敬的修士,遁甲宗衆人更是覺得壓力巨大無力。玄風清與遁甲宗衆人對視一眼後,突然騰空而起,停在五行防護罩之上。
玄風清的風遁甲術或許靈活性或許不比其他遁術強,但直線速度卻一定是最快的。在受到攻擊時,玄風清有把握逃回五行防護陣,所以玄風清才敢離開陣法的保護。
玄風清剛停下身形,就直接遠遠對着那種華貴的青年遙遙一抱拳,謙遜地說道:“這位道友,在下遁甲宗的風行院的玄風清,今天這裏是我們遁甲宗與雷劍門兩派的私怨,還請道友不要插手。隻要道友袖手旁觀,以後有什麽事需要用到我玄風清的,我絕無二話。”
就在玄風清說出示弱的話之時,陣法内的遁甲宗衆人臉色都有點不好,衆人都感到一絲恥辱之感。遁甲宗近些年雖然越來越勢弱,但遁甲宗内的弟子卻越來越有血性,宗内的弟子約定俗成的規矩就是真遇到事了,能憑借遁術跑的就跑,但如果真到必殺之局,都是拼命三郎的架式。
所以一般遁甲宗門人在外遇到仇家,大部分都是憑借遁術跑路,被殺的很少,但被殺的那部分弟子也讓仇家付出了不少的代價。而且,如果真有弟子被殺,那一定會有遁甲宗門人出來複仇,就算是仇家太強,遁甲宗也不會放棄,而是憑借遁術各種偷襲。
或許仇家可以憑借自身的實力保命,但最少會有十年時候不要想能過上安穩的日子。而對于修士來說,如果十年沒辦法正常修練,也算是廢了。曾經有一名魔道的金丹修士殺了遁甲宗的一名煉氣期的弟子,最後竟然引出了遁甲宗的兩名已經不問世事多年的金丹老祖出山追殺。
那名魔道金丹修士也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随手殺的一名小小的煉氣期弟子也能給自己帶來如此禍端。一方面是那名魔道修士的實力夠強,另一方面卻是遁甲宗的攻擊手段真的很不足,所以在遁甲宗老祖的追殺偷襲下魔道修士硬生生熬過了五年,但想反擊又追不上遁甲宗的老祖。最後魔道修士膽寒了,親自上遁甲宗山門賠禮道歉後才把這件事揭了過去。
當年的這件事在整個修真界引起了轟動,畢竟魔道修士也是很精明的,大門派的弟子不碰,高階弟子不碰,所以這還是魔道修士第一次低頭認錯,要是往常,魔道修士殺幾名普通門派低階弟子還不是跟玩似的。也正是因爲如此,遁甲宗雖然勢弱,戰力不強,而且遇戰也是能跑就跑,但卻很少有人願意去惹。
像今天這種示弱的行爲,遁甲宗門人可是從未有過的,平常要是被包圍逃走無望,都是直接開殺,大不了一死,而且總會有師門的人給自己報仇。但今天不同,現在自己的門派正處在危機時刻,衆人還肩負着宗主托付給自己的重任。不是他們怕死,而是他們不能死。
“哈哈哈哈,原來傳說中的瘋兔子除了跑和咬人還會求饒的?你要是怕了,現在讓你們師兄弟一起投降的話,我馮和說不定心情一好,就會饒你們一命。”聽到玄風清的話,馮和有些不敢置信地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大笑着說道。
對于馮和的話,玄風清并沒有理會,不過其漂浮在頭頂的那一對本命雙刺不時吞吐着的那一道道青色小風刃卻表明了玄風清此刻那暴怒的心情。玄風清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後再次看向那位華貴的青年,又一抱拳正要再次開口。
“玄風清是吧,你的意思我明白。”看到玄風清又要開口,那名青年總算不再面無表情,突然閃現到雷劍門衆人前面說道:“就是說我不插手,你就欠我一個人情是吧?”
青年的速度讓玄風清吓了一跳,玄風清自問也能達到這種速度,但卻是要全力施爲之下,而且沒有這位青年這樣輕描淡寫。不過聽到青年言下之意是不插手,玄風清也是不由地一喜,畢竟現在少一分阻力,自已這方就有多一分活命的機會。
不過還沒等開玄風清開口,那名青年又直接搶先說道:“哈哈哈哈,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好可笑嗎?你真以爲你們遁甲宗是什麽超級大門派了嗎?你真以爲你玄風清是什麽大人物了嗎?現在就算是你遁甲宗的宗主,那什麽狗屁遁甲真人說欠我個人情,我都看不上眼。”
“你……”玄風清沒想到這名青年會突然翻臉開罵,頓時氣得臉色一片潮紅,大聲喝道:“放肆,我們宗主也是你可以說的嗎?”
對于玄風清的憤怒,那種青年不屑一頓地接着說道:“小爺我想做的事,還沒有誰能阻止我,我李一天作爲正一教的少主,别說你什麽玄風清,你整個遁甲宗我分分鍾鍾都能叫人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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