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恩說到這,臉帶悲戚地轉過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秦茹,才轉過頭着來悲傷地說道:“不過止痛藥吃得多了,作用已經一次比一次小,這一次已經完全沒有作用了,醫院的其他方法我們也都試過了,如果下次再發病,我們已經沒有辦法了呀。”
看到何旭仍舊是一臉爲難的樣子,姜恩又接着開口祈求道:“何先生,我見過的醫生,沒有一個能像你這麽輕描淡寫地控制住病情。求求你救下我的妻子,什麽條件我都答應,要我做什麽都可以的,何先生,我在電腦方面的能力很強,我可以幫你做很多事的,我可以的。”
何旭這個時候内心真的很糾結,對于這一個愛妻的男子,何旭如果有能力也真的想出手幫他一把,不過何旭對于秦茹的病,沒有一點治愈的把握。剛才雖然能幫秦茹緩解病情,但那是治标不治本的做法。
秦茹的病已經很嚴重,肝已經基本壞死,如果不是病得如此嚴重,在何旭用五系靈力帶動起來的正常五行循環下,受傷或者發病的内髒還能有自己痊愈的可能。
但現在,由于肝沒有好轉,在肝的影響下,其他的内髒也會慢慢變得衰弱甚至同樣壞死。即使何旭一直幫秦茹運行體内的五行,秦茹最後也是難逃一死。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活命的辦法就隻有讓肝重新煥發生機,如果是專修木行靈力的才有一絲可能做到,用精粹的木靈力去刺激病變的肝。
所以此刻何旭顯得十分地爲難,開口直接拒絕又覺得對于姜恩來說太過殘忍,直接絕了他的希望,但如果答應,自己又沒有能力去醫好。
就在何旭糾結的時候,本來一動不動躺在床上的秦茹掙紮着坐了起來,靠在床邊,有點虛弱地開口說道:“恩哥,你跟福叔先出去下,讓我跟這位何先生單獨談談好不好?”
姜恩正滿臉乞求地等着何旭能開口答應,卻不料何旭還沒開口,就被秦茹打斷了。姜恩一臉不解地望向秦茹,輕聲說道:“茹兒,你好好休息,其他事情不用你操心。”
何旭也沒有料到秦茹會在這個時候開口,同樣有點好奇地望向秦茹。秦茹此刻雙眼滿是柔情地望向姜恩,請求道:“恩哥,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你再讓茹兒任性一次好嗎?讓我跟何先生單獨談談。”
秦茹的話雖然很輕,姜恩卻不忍拒絕,沉吟了一下就開口說道:“那好吧茹兒,就讓你跟何先生單獨談談,我和福叔就在門外等你們,你身體不好,不要談太久,容易累着的。”
聽到姜恩答應了下來,秦茹臉上帶上了一絲絲微笑,轉過頭看身何旭說道:“何先生,介意跟我單獨談談嗎?”
“當然不介意!”看到秦茹笑着看向自己,何旭開口說道。姜恩看到何旭答應了下來,就跟王福一樣離開了房間。
何旭等到姜恩兩人關上房門後,就看向在床頭坐着的秦茹,其實何旭還是挺佩服這位女子的,因爲從她的肝來看,應該病了很長一段時間,這麽久時間的疼痛,很容易把人逼瘋。而這位女子此刻還能笑着而對,想到這,何旭搖了搖腦袋停止了胡思亂想,直接開口說道:“嫂子,你的病,其實……”
“何先生,你先不要說我的病吧,先聽我說。可以嗎?”秦茹直接打斷何旭的話,插嘴說道。
“行,那我就洗耳恭聽了!”雖然被打斷了話,但何旭還是沒有一絲不滿,直接開口回答道。
何旭的同意讓秦茹大愛鼓舞,慢慢開口說道:“我跟恩哥相識到現在已經快五年了。我的病,在認識恩哥之前就有了,一方面是家族的遺傳,一方面是對身體的不注意,當時總覺得自己年輕,一直都很不愛惜身體,所以就患上了肝病。”
秦茹的臉上帶着絲絲地後悔,慢慢接着說道:“我也是在一次病發後才知道自己病得那麽嚴重了,也正是那一次發病,我認識了恩哥。當時是恩哥把我送到醫院的,幫我交了看病的費用,那陣子還經常來醫院照顧我。後來,我病情穩定後就出院了,在我出院後,恩哥就開始追我。”
滿臉幸福的秦茹說到這,有了一點點害羞,開口接着說:“當時很快我就答應了恩哥的追求,跟恩哥确定了戀愛關系。”
說到這,秦茹本來帶着幸福的臉色突然變得很悔恨,後悔地說道:“我當初就不應該答應恩哥的追求,就不會害了恩哥。那個時候,醫院給的診斷是可治愈的,半年就能醫好。也是因爲這點,我也跟恩哥确定了關系。”
“嫂子,你覺得害了恩哥,但恩哥可不這樣認爲,你不用亂想的。恩哥現在也覺得自己很幸福,因爲他有嫂子你。”何旭看到秦茹那悔恨地表情,不由地開口安慰道。
秦茹看向何旭笑了笑說道:“何先生,我也知道恩哥不會覺得是我害他,也不會覺得不幸福,隻是他過得太苦了太苦了。第一次病發過後,我跟恩哥的感情也漸漸升溫,不過卻在半年的時候,我不僅沒有痊愈,而且惡化了。”
“在那段時間裏,我要分手,恩哥不同意,還堅持跟我結了婚。那段低落的日子,也是因爲有了恩哥,我才走了出來。在那個時候,我的病雖然惡化了,但仍有希望,有一家醫院曾經治愈過一例,不過需要很多錢很多錢。那陣子我由于生病已經沒有去工作了,就剩恩哥一個人賺錢,恩哥的工資雖然不低,但他平時需要彙錢回孤兒院,也沒有積蓄。所以,這筆錢,就成了我們當時最大的障礙。”秦茹的神情變幻地很快,一時開心一時悲傷,看得何旭也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