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旭出手後,他先是撞到了牆上而後反彈回來又臉朝下地摔在地面上,此刻臉上鼻血長流,顯得異常地猙獰。
看到到了這個境地,竟然還有人還敢亂嚷嚷,何旭不由覺得很好笑。隻見何旭随手拉過一隻真皮椅子,那隻沉重的真皮椅子在何旭手中像沒有重量一樣,何旭将椅子放到那個漢子面前,一屁股坐下後,低着頭對着那個努力仰着頭的漢子說道:“哦?那你是誰呀?”
何旭臉上那無所謂的微笑在漢子看來就是無知的表現,這名漢子正是衛餘手下一隊的隊人,外号黃狼。黃狼就怕何旭不理他直接叫警察,雖然進警局也不見得有事,但這樣會讓他在衛餘留下不好的印象而失去重用。
“你肯說話就好。”黃狼在内心低語了一句,而後嘲笑地對何旭說道:“小子,你聽好了,我是衛爺的手下。你現在把我放了還來得及。不然,哼哼!”
何旭聽到黃狼的話,并沒有說話,隻是笑着盯着黃狼看。黃狼看到何旭一動不動,以爲何旭怕了,又開口叫嚷道:“小子,怕了吧。你現在跪下來求我,我還可以原諒你。”
“那要是我求你,你還來不來殺我的?”何旭突然臉色一收,對着黃狼認真地問道。
黃狼看到何旭這個表現,心中更是暗喜,急忙開口道:“如果你求我,我還是可以饒你一命的,畢竟我在衛爺面前還是能說上話的,我到時求求衛爺放你一馬就是了。”黃狼雖然口中如此說着,不對心中早已發了無數次誓,隻要一脫困就要把何旭千刀萬剮。
“看來你還是大人物哦?”何旭看着黃狼對一臉寬懷大量的表情,不由地開口問道。
聽到何旭的話,黃狼臉上的橫肉由于得意而一抖抖地,哈哈一笑說道:“當然,我是可是衛爺手下最厲害的一隊的隊長,你說我是不是大人物?”
看到黃狼那自得的表情,何旭配合地問道:“那你豈不是衛爺手下最厲害的人了?”
“那當然!”看到何旭的表情,黃狼的内心更加地得意。
聽到黃狼肯定後,何旭突然收起臉上那認真的表情,而是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哈哈,真是笑是我了,你這個最厲害的都被我随便抓了,你還問我怕不怕你那個所謂的衛爺,你TM逗我吧?難道你的衛爺就靠比你還水的人來殺我?就靠那個玩具槍?”
看到何旭突然的大笑,黃狼那還不知何旭是在逗自己,一張滿是鮮血的臉更是漲成了朱紅色,不過氣憤雖氣憤,黃狼竟一時不知該怎麽回答何旭好。黃狼現在才想起站在自己面前的,根本不是以前那些被自己随便欺負的普通人。
何旭此刻可沒有心情再跟黃狼玩,直接站起來對王福揮了一下手,示意看到自己跟黃狼談話而沒有去打電話的王福接着去打電話。
不過就在這一瞬間,何旭突然全身汗毛豎起,何旭感覺到有一個高速飛行的物體猛地紮入自己神念籠罩的範圍内,直沖何旭而來。
“子彈!”何旭通過神念看到那一顆小小的物體,當即在内心冒出這一個詞。在子彈進入神念籠罩的範圍内的時候,何旭的神念在那一刹那就纏繞了上去。
雖然何旭現在已經是邁入了修真之境,但從小在大明國和諧社會中長大的何旭還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子彈。子彈這種現代的攻擊武器對何旭來說還是有着很大的心理壓力的。
不過何旭此刻何旭心中的感覺卻不是害怕,而是興奮,沒錯就是興奮。何旭雖然感到很大的威脅但,但内心的直覺告訴他,這并不能要了他的命。
幸好何旭的神念外放着,能在第一時間對子彈進行攔截,也是因爲有了神念的攔截。何旭才有了寶貴的時候去反應,在那零點零幾秒的時間内,何旭已經把元力運向了雙手,擋在了被子彈瞄準的額頭前面。
就在何旭剛擡起手,子彈就到了面前,一頭鑽起了何旭的手掌中。看起來就像是何旭一手把在空中飛行的子彈抓到了手中。
已經驚呆了的王福和地上躺着的黃狼等人,隻看到何旭手一揮在空中一抓,而後若無其事地從手中撤下了一點黃色的粉末。看到窗口玻璃上那明顯的子彈口,衆人那還不知道何旭抓的是什麽。
同樣驚呆的還有在遠處一棟樓的樓頂上的那四個狙擊手,在看到何旭把手中的子彈粉末撒下來的時候,這四名狙擊手和四名助手都不由地張開了口,内心低語了一句:“這還是人嗎?”
不過其中一名應該是頭領的狙擊手,迅速反應過來低喝了一句:“方案二。”
其實何旭并不像他們看到的沒有一點事一樣,雖然何旭已經把元力布滿了雙手,但倉促之間隻運起了不到全身一半的元力。在子彈高速的沖擊下,何旭的右手手掌在一瞬間被破開一個米粒大小的傷口。
雖然子彈就在元力的反擊下變成了粉末,但手掌的傷口同樣被元力傷到,在一瞬間被撕裂開,幸好何旭元力一發即收,所以手掌的傷口隻是被撕大到了了花生米大小。
這個時候就可以很明顯地看出元力與靈力的區别了,雖然元力的威力要比靈力大上不少,但元力不僅沒有療傷的作用,而且會對傷口再次造成傷害。如果這個時候使用的時靈力,或許何旭手中被子彈破開的就不止米粒大小,但在靈力反擊的同時,傷口卻會在一瞬間得到控制和治療。所以靈力和元力也隻能算各有千秋。
就在衆人還在發呆的時候,何旭突然又一次汗毛豎起,在那一瞬間,何旭的神念發現,又有子彈出現,不過這一次卻是四顆。
在凡提大酒店中,吳陰陽正躺在床上。
吳陰陽與聶龍分别後,并沒有回去警局找包破,而是直接回了凡提大酒店。此刻吳陰陽臉上依舊戴着眼鏡,不過卻不是墨鏡,看起來像是普通的眼鏡,不過鏡片卻比普通的眼鏡要大一點,而且在眼鏡左耳挂勾處,吳陰陽的聯絡器正粘在上面。
吳陰陽雙眼睜得大大地,直直地盯着床上方的天花闆,顯得異常地奇怪,突然,吳陰陽開口道:“怎麽樣?準備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