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樓的房間都是經過特别裝修的,在房間中有一個大屏幕,從大屏幕上就能看到拳場的情況,如果不想到現場賭拳的,就可以呆在房間下注。
當然,這房間不僅僅是能看到拳場,實際上在這裏是一個小型的娛樂場,在房間裏,可以唱歌喝酒,可以桑拿沐足。
要知道,在七樓訂一間房間,一晚下來最低消費那可是三萬八,爲了這一次的任務,林志算是下了重本,雖說這筆費用最後得國家報銷。
上了七樓,林墨看到有不少的外國人走動,看來這裏的拳場有着來自世界各地的拳手的傳說是真的,而每晚在這裏上演的龍争虎鬥,确實能吸引了世界各地的遊客在這裏流連忘返。
“我們前段時間來過這裏,這裏的拳場發展已經到了一世界水準的程度,有的時候甚至會應客人的要求,演一場血淋淋的生死搏殺都有可能,這點,我們幾個都能證實,”
進入預訂的房間,林仁等負責招待他們這個房間的美女公主去房間裏面拿杯子時低聲對林墨說道。
林墨眼眉微微一挑,如此一來,今晚他和韓俊希無疑就是要進行一場這樣的比賽,這一點,他相信以林志身爲師長,做爲湛江軍方最高領導者還是能輕易的安排到的。
美女公主叫何海欣,人美,說話聲音也甜,樣子是天生加保養,但聲音是不是天生就不知道了。
很快李遠和陳亮也上來了。
“我在門口,你們需要什麽就跟我說,有什麽事我會進來給你們通報,”給林墨等人每人倒好了紅酒後,何海欣站了起來,突然說道。
聞言,林墨雙眼一亮,看向何海欣微微一笑,就從這一句話他便是知道這個何海欣估計是上面安排的人。
何海欣也是一笑,然後離開房間,輕輕的将門關上,她就站在門口候着。
“她是我們女兵團的,”等何海欣出去後,坐在林墨身邊的陳亮方是低聲說道,“我見過她,也見她訓練過,身手不錯,聽說這一次任務後她就要退伍要回到地方去當警察,”
“原來如此……”林墨輕點着頭,目光看着對面的大屏幕,現在已經開始在進行拳賽了,沉吟了一下後,說道:“不如我們去現場看看,”
“好啊,”林墨的話一出口,陳亮五人皆是神色變得興奮,特别是李遠,更是迫不及待的應下,顯然他們早就想去現場看了。
“呵呵,我們之前趁着放假偷偷的來過這裏看過,大屏幕雖然看得清楚,但卻是遠不如現場好玩,那氣氛……啧啧啧,太刺激了,”李遠搓着雙手說道。
“那就去吧,”林墨笑着站了起來。
六人出了門口,何海欣微楞,陳亮低聲跟何海欣說他們要去現場看看,何海欣看了一眼林墨,轉身進入了房間,顯然她也是知道今晚的任務是以林墨爲主的。
很快,六人進入了拳場現場。
進入現場,林墨的眉頭都不由得輕輕皺了一下,在這裏,空氣中彌漫着一種讓人窒息的狂熱,座位那些衣冠楚楚的先生女士們,此時全都脫下了道德的外衣,不斷的狂吼着:“殺死他,殺死他……”
不僅僅是道德的外衣,一些女人還真的是将上服給脫了,就這麽赤着上身,手裏揮着她們的胸.罩,嘴裏竭斯底裏的叫着,豐滿的胸脯随着其身體的擺動晃動驚人。
還有一些男女,身體前俯,男的像條公狗一樣的趴在女人的身後,男的不斷的向前撞擊着女人,彼此的目光卻都盯着台上,享受着搏鬥的刺激同時又享受着身體相融的刺激,甚至是女人都不介意旁邊的一些男人偶爾伸手過來大力的将她的胸抓得變形的手。
在這裏,沒有禁忌,隻有刺激,隻要能刺激,幹啥都行。
拳台上,此時正有兩名大漢在較量着,一人是華夏人,一人皮膚黝黑,是黑種人,隻是不知道此人是非洲人還是其它國家的人。
黑種人現在大占上風,拳打腳踢,威猛無比,華夏人正處于全力防守之态。
“唉,”
跟在林墨身後的陳亮等人皆是暗歎,雖說拳台上無國界,但人總是有自私之心,身爲華夏人,不管在什麽情況下當然都希望華夏人赢。
“你們是不是覺得那黑種人赢了,”雖然現在很吵,但林墨仍是能聽到身後的歎息聲,淡然一笑,說道。
他的聲音很古怪,在這麽雜吵的地方,他的聲音卻是能準确無誤的傳進了身後陳亮五人的耳中。
陳亮等人聞言一怔,一是聽出林墨的語氣似乎那黑種人并不一定赢,二是因爲他們感覺到很怪異,怪異到就好像林墨是在他們每一個人的耳邊說話一樣。
“難道不是嗎,”陳亮遲疑了一下,問道,因爲太吵,他的聲音不由的提高了許多,但在他身邊的李遠等人仍是聽着很困難。
可是林墨卻是頭也不回一直前行,同時他的聲音再度在陳亮五人的耳邊清晰的響起:“那黑人雖然占了上風,勇猛無比,可是他的打法消耗很大,而我國的那人看上去完全處于挨打的狀态,但他死守不慌,每一次避不可避時總能以最小的代價化解對方的攻勢,所以他雖落下風但并不顯敗勢,兩分鍾,最多兩分鍾,如果兩分鍾之内那黑人沒能夠将我國那人打倒,最後敗的就一定是那黑種人,”
聽着林墨的話,陳亮五人都不由的再仔細看華夏那人的防守情況,細看之下,果然看出點名堂來。
華夏那人左閃右躲,上格下檔,出手的範圍看上去被壓制的很死,可是他卻是一點也不驚慌,很沉穩,防守中雙眼虛眯就如同深藏在草叢裏死死的盯着過往的獵物一旦有機會就會撲出給對方緻命一擊的毒蛇一樣。
“你好,”
突然,有一名中年人擋在了林墨的面前,“請恕我冒昧,六位眼生的很……”
林墨楞了一下,但他正要說話時陳亮卻是突然上前一步說道:“是古先生吧,我們是前來打拳的亮拳隊,這是我們的老大林影,我們正要找古先生呢,”
“你們就是亮拳隊,”那古先生一聽雙眼當則一亮,目光立馬就盯着林墨看,随後沉吟了一下後,說道:“你們要現場看就應該早幾天來,現在才來,在現場怎麽可能看到你們的對手,這樣吧,到我的房間談談,如何,”
“老大,怎麽樣,”陳亮看向林墨。
“無妨,”林墨點頭。
古先生側了下身,打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舉步在前面帶路,帶着林墨六人向右邊的通道走去。
“這六人是誰,”
在古先生帶着林墨六人前往他的房間時,一個暗處,兩名男子正盯着林墨等人的背影,年紀在五十多歲的那名男子眉頭微皺,問道。
另一個男子年紀在四十歲左右,先是輕搖了下頭,随後說道:“姓古是專門接待前來當拳手的真正高手……莫非這六人就是今晚俊希他們的對手,”
“嗯,有可能……我們在這裏赢了這麽多錢,華夏人不可能沒有行動,小心爲上,一會查下他們會在哪個方間,找人試探一下,”五十多歲的男子雙眼中閃爍着小心,說道。
“好,我這就去安排,”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馬上離開。
餘下的五十多歲的男子盯着林墨等人前去的方向冷笑,接着打了一個手勢,立馬有三名青年男子出現。
“柳管事,”三名青年男子恭敬稱呼。
“我有種預感,華夏人針對俊希的人來了,剛才那幾個家夥其中一個年輕人讓我感覺到危險,所以你們可以開始防備了,”五十多歲的柳管事輕點了下頭,然後說道。
“是,”三名青年男子立馬轉身離開,很快就散開,最後淹入拳場現場的人群中。
“俊希是我教出最出色的天才,他是注定了要回到國内成爲一代宗師的,所以,任何危脅到他的人都得死,”柳管事雙拳微微握起,手背青筋暴凸,手中的酒杯沒有任何聲響就在他的拳心化爲粉末……
過不了多久,林墨六人随着那古先生進入了一個寬大的房間。
進入方間後,古先生讓林墨六人先進房間,他将門反鎖後方是走進去,然後站到了林墨的對面。
“你有把握嗎,”古先生開門見山就問林墨。
林墨微微一笑,但他正要說話時突然雙眼一眯,因爲就站在他面前的古先生突然出手了,一指兇狠的點向他的喉嚨。
“古先生,”
“你敢,”
古先生的出手極爲突兀,陳亮五人反應過來時,古先生的如同一把利劍一般的手指已經到達林墨喉嚨的面前,他們五人阻止已不可能,隻能怒聲而喝。
而此時,房間的大屏幕上顯示的拳台情況,正如林墨所說的,黑種人久攻無果,一直處于下風處于防守狀态的那華夏人反攻了!
當黑種人一拳砸來時,華夏人陡然暴躍而起,以一招泰拳的打法,手肘狠狠的砸在了黑種人的頭頂,随後雙腳一升,一下子就夾住了黑種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