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陳強一起來的八名民警臉色都是一變,而陳強的臉更是一刹那變得慘白,别人不知道柳眉是來頭,他也不知道,但他卻是知道柳眉的來頭很大,大到隻要一句話就能将他打入十八層地獄的地步,現在陳海學竟然合人綁架強.奸柳眉和她的朋友,這不是找死嗎?
“叔,叔,你别聽她血口噴人,我和喬明他們在這裏準備喝酒,她們兩人突然闖進來,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喬明他們,可以問莊小花。”陳海學也是臉色一變,但随後拖着被沈笑踩斷的腿向陳強爬過去。
在陳海學看來,不管怎麽樣他叔叔肯定是要幫着他的。
“喬明,莊小花,事情真是這樣嗎?”陳強臉色陰沉的看向喬明和莊小花,嘴裏問着,心裏卻是念頭急轉着。
喬明看向柳眉和沈笑,這兩個女人真心太厲害了,不過,陳強是陳海學的叔叔,總是會幫陳海學?于是一咬牙,急急點頭:“對,對,事情就是這樣的。”
“小花,你呢?”陳強臉色再是一沉,看向莊小花。
“是的,海學和我來就是要找喬明他們喝酒,是柳眉和她的朋友闖進來說看海學不順眼……”莊小花考慮了一下,也是點頭。
“夠了!”
但莊小花的話還沒有說完,陳強卻是突然冷冷的打斷她的話,然後看向柳眉,見柳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時,心裏一震,如果他保侄子,他的官位鐵定是不保了。
而且陳強的心裏很清楚陳海學的爲人,做出這樣的事絕對不是什麽稀奇的事,而莊小花是陳海學的女朋友,當然要幫陳海學說話,而喬明這些混混跟陳海學的關系不清不楚,他也是知道的。
“對不起了,大哥,我要是還當着所長,也許他還能少受點苦,否則的話,他不但要坐牢,就是我也會搭進去。”陳強心裏對他的大哥有些許的愧疚,随後臉色一沉,看着已經爬到他面前的陳海學,輕輕一歎,“海學啊,平時我一再的警告和教導你,身爲警察,千萬不要跟黑社會的人稱兄道弟,更是不要知法犯法,你平時在所裏仗着我的關系,爲人嚣張但沒有做出違法的事我倒還能容忍,但你現在竟然勾結黑社會份子幹出這種綁架的事,你真的讓我很失望,很痛心。”
陳強的話,陳海學雙眼震驚的瞪大,莊小花和喬明等人也是震驚,而他帶來的那幾名民警也是很驚訝的看着他,一向對陳海學疼愛有加,百般護短的所長,今天竟然不保陳海學了?
“叔,事情真不是這樣的,叔,你别聽柳眉這個賤人胡說八道……”陳海學吃驚叫起。
“柳眉,不管他是警察的身份或是我的侄子,他做出這樣的事都是我的不對……”陳強不理會陳海學,而是看向柳眉。
“所長大公無私,我在所裏這些天是知道的。”柳眉微微一笑,站了起來,“我是相信你的爲人的,但他畢竟是你的侄子,所以怎麽處理我就交給你了,但我相信你會禀公處理的。”
柳眉站起,沈笑也跟着站了起來,隻是冷嘲的看了一眼陳強,然後與柳眉一起向門口走去,經過陳強的身邊時,近乎自語的說道:“要是我有這麽一個害人害已,害得我連所長都有可能當不了的侄子,我絕對會一腳踢死他……”
聽着沈笑的話,陳強再是一驚,這事處理不好,柳眉鐵定是不會善罷幹休的,于是苦笑了笑,心裏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等柳眉和沈笑兩人完全走出大門口,向一邊走去,不見人影後,陳強深吸了口氣,雙眼,緩緩的閉了上來,今天,他是要大義滅親了!
“叔,柳眉那賤人已經走了。”陳海學卻是以爲陳強當着柳眉的面做樣子的,現在柳眉沒有當着陳強的面強勢要陳強怎麽樣,人一走,他松了口氣,咬着牙翻身坐起,然後說道:“叔,這個賤人絕對不能再讓她呆在所裏了,不然的話,我們都沒有好日子過。”
“海學,你跟了我有三年了?”陳強蹲了下來,看着陳海學,目光複雜。
“是的。”陳海學點頭,“要不是叔叔,我現在還在村子裏呢!”
“以前你總是喜歡惹事生非,跟着村裏的人遊手好閑,偷雞摸狗,于是我就叫你去當兵,然後幫你找關系進入我的所裏,希望你當了警察又是在我的身邊會學好,可是你不但沒學好,反而變本加厲,今天竟然還做出這等綁架試圖強.奸的事,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呢?”陳強再度說道。
陳海學一聽不以爲然的冷笑:“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柳眉這個賤人到所裏後,連你都不放在眼裏,同事們對她哪一個不是敢怒不敢言?我今天就是想狠狠的教訓她一頓,隻是沒想到她和她的朋友竟然都這麽能打,哼,等我的腿好了,我下次一定讓人輪死這個賤人。”
聽到這話,跟陳強一起來的那幾個民警眉頭都忍不住微皺了一下,随後看着陳海學,目光厭惡之餘又有些許的憐憫,他們已經看出陳強的不對了。
“原來你還真的是做出了這樣的事。”陳強眼神很是失望,“我相信柳眉的話,但又有些許的僥幸,但你太讓我失望了。”
“叔,你這是幹嘛,不就是一個柳眉嗎?她隻不過是一個新來的警察,竟然跟我對着幹,要是我不給點厲害給她看,以前大家怎麽看我,你這個所長的臉面又往哪裏放?再說了,現在不是還沒有強.奸她嗎?”陳海學有點不爽了,怎麽問着叔叔向着柳眉似的。
陳強再是一歎,這個侄子真的是徹底的沒救了,失望的站了起來,然後歎聲說道:“海學,如果我說柳眉一句話就能讓我當不了所長就能讓我将牢底坐穿,你信嗎?”
“這怎麽可能,這賤.貨有這麽大的……”陳海學一聽,不以爲然的冷笑,但随後臉色微微一變,“叔,你,你不會是在吓我?”
“海學,現在你唯一的慶幸就是你還活着,我敢保證,要不是柳眉還給我這個所長一點點面子的話,你們幾個現在估計已經是死人了。”陳強說道,“她來我們所裏,僅僅是臨時挂職而已,她是燕京那邊派來這裏執行任務的,在所裏挂職隻不過是工作需要罷了,她很快就會離開,前幾天我還沒有想到她是誰,但現在我知道了,她的爺爺……她的爺爺是一名司令,而她本人在軍方的職位應該也是高的驚人。”
此話一出,陳海學,莊小花和喬明等人臉色皆是劇變,知道柳眉能打,可是還真的是沒有想過她有這麽大的來頭。
“完了,完了……”莊小花臉色突然慘白,“完了,一切都完了……嗚嗚……什麽都完了……”,她巴結陳海學,不惜獻上身體,爲的就是能巴結上所長的關系,但現在卻是被陳海學給害慘了,柳眉既然有這麽大的來頭,她的工作不但要丢而且還要坐牢了。
“叔,你,你是吓我的?”陳海學也是震驚的看着陳強。
“以綁架和強.奸未遂的罪名将他們全部铐回去,立馬上報局裏。”
對陳海學的話陳強當沒聽到,一咬牙便是轉身向門口走去,然後對他帶來的那幾個民警說道,“你們誰要是敢徇私,就是同犯,我絕不輕饒,抓人,這是命令!”,最後語氣不容置疑。
“是!”那幾名警察趕緊肅容應下,将手铐拿出來,其中一個走向陳海學,其它的向喬明和莊小花等人走去。
“對不起了,海學。”走到陳海學面門的那名民警說道。
“滾,你什麽東西,你敢铐我?叔……叔,你不能這樣做,我是你侄子……陳強,你這王八蛋,你沒人性,我是你侄子,你竟然幫着外人……柳眉,你這個賤人……”陳海學大叫,但那名警察卻是不理會他,沉着臉将陳海學铐了起來,莊小花更是叫冤,但有陳強的命令,铐她的那名警察也隻能是不聽莊小花的話将她铐起。
至于喬明等人,那些警察就更加不會手軟了。
在押陳海學等人上警車時,陳海學還在大吵大鬧,說陳強沒良心,當了官親六不認什麽的,已經坐在他的專用警車裏的陳強臉色更加鐵青……
“便宜陳海學那家夥了。”在回去茶莊的路上,沈笑說道,“不知道你的那個所長會不會暗中放了他。”
“估計不敢。”柳眉不以爲然的說道,“要是真放了,那他這個所長就别想當了。”
兩人有說有笑的回到茶莊,茶莊老闆正在指揮着人收拾,見她們兩人回來,關心問道:“你們沒事?”,他從小軍那裏知道柳眉和沈笑跟喬明他們一起離開了。
“沒事。”柳眉說道,“倒是這茶莊被砸了,我會向上面彙報。”
“我已經彙報了,很快就會有款撥下來,砸了也好,反正我對茶莊之前的裝修是不滿意的,這一次我要自已掏點錢出來加上上面撥下來的款好好的裝修一番才行。”茶莊老闆倒是很看得開。
“這事因我而起,這樣,裝修費我包了。”柳眉一聽,當則說道,“你也别推辭,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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