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衛千不該萬不該在最後竟然說出雲曼的名字,而且所說的職業與身份,不是跟林墨有過瘋狂一晚的雲曼還能是誰?
雖然事後雲曼很開放很大方的說這隻是成.人的一種遊戲,要林墨當沒發生過一樣,可是林墨上了人家而且不是花錢的那種,他真的能當什麽也沒有發生過嗎?
不會,更不可能!
也許林墨自已都不知道,也沒有意識到,潛意識中他已經當雲曼是他的女人!
林墨既然知道許筱微收了雲曼爲徒,需要的時候他就一定會暗助許筱微,但未必會置左衛于死地,可是左衛竟然說出那種涉及雲曼的下流言論,于是徹底的讓林墨對此人動了殺心。
所以,就在左衛要出手反擊之時,林墨的神念已經悄然襲擊,一刹那對左衛進行了催眠。
雖說想完全催眠一個地級高手很難,但林墨現在需要的并不是徹底的催眠左衛,他隻需一刹那的時間就好。
高手對戰,一刹那便成千古!
一刹那,足夠發生很多事情,足夠有時間出現很大變化,比如現在!
左衛,真的是至死也不知道自已是怎麽死的。他,完全就是禍從口出,他是死在許筱微的拳頭之上,但追究根源,他是死在自已的嘴賤之上!
“許筱微!”
陡然,靜寂的場面,一聲暴雷般的怒吼,“你這個賤女人,你敢殺我弟弟,我殺了你!”
怒吼聲,是從劉一平身後的那一句中年人嘴裏吼出的,吼聲中就要怒沖而上。
“左護!”
劉一平手一拉,緊緊的拉住那中年人的手臂,然後目光陰森無比的盯着許筱微:“好,好,好狠的手段,爲了區區一個玉如意你竟然下些狠手殺死左衛,從今以後,你百花齋與我劉家便是死仇,不死不休!”
“原來這家夥跟那個左衛是兄弟兩人,他們姓左,我還以爲兩人因爲是劉一平的左右護衛呢!”林墨聽到劉一平叫那左護的名字不由的怔了一下。
“你吓唬我?”
許筱微此時神色微變,但随後一張妩媚得能讓天下男人努力搭帳蓬的臉揚起,“就算我不殺他,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商量的餘地嗎?當左衛說出那樣的話時,我許筱微與你劉家早就不死不休了!你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就是,但我話撩在這裏,你要是真敢動我的徒弟,我許筱微對天發誓,就算是要我人盡可夫,夜侍萬人,我也必滅劉家,否則,永不瞑目,永不堕淪回!”
轟隆!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許筱微的重誓也驚動了天地,蒼穹之上突然驟現驚雷。
聽到這樣的毒誓,劉一平和左護臉色也是一變,而其它的人也都動容。
許筱微發的毒誓聽上去好像有些許不正經不檢點的感覺,可是,以她那妩媚如妖的臉,那魔鬼的身材,這樣的誓卻無疑是具有最強大的震憾力。
這樣的女人,隻要她點頭,将有多少強大的高手替她賣命?就算不多,隻需要有一名天級高手對她有想法,那對劉家來說就是一大災難,因爲混迹于古武界和世俗界的劉家很多人都清楚,其劉家最厲害的也隻是有一名地級後期的實力,一個天級高手都有可能滅了劉家全家。
“那我們等着瞧……”
劉一平臉色大變,但也不可能就被許筱微一個毒誓就吓倒,丢下了一句門面話後,對着佟老先生拱了拱手,說道:“佟老先生,十一萬三天内必定到帳。”
佟老先生輕點了下頭。
“我們走。”
劉一平沒有多廢話,轉身就走。
左護上前,将左衛的屍體抱起,轉身時,怨恨無比的看了一眼許筱微,殺弟之仇,他是鐵定要報隻是看如何報罷了!
看着劉一平和左護很快就消失于夜色之下的山林中,許筱微的眼神中終于是出現了些許的擔憂。
百花齋,在古武界中并不是什麽大門派,而她的師傅,百花齋的齋主也不過是地級巅峰的實力,劉一平要是真瘋起來,百花齋的日子并不好過。
“劉一平,如果你真敢對我的徒弟或是我的同門做出什麽過份的事,别以爲我隻是說說而已,我說到做到,必滅你劉家。”
許筱微再度發狠的暗道。
“許筱微,恭喜你,這清心玉如意歸你了。”佟老先生的聲音響起。
許筱微卻是喜不起來,苦笑了笑,上前從佟老先生的手中接過盒子,然後默默的站回到原來她所站的位置。
在她走回到原位時,之前一些有意無意的靠近她的男人現在卻是不露痕迹的與她形成了距離。
一拳打死一名地級高手,大家對許筱微有了高深莫測的敬畏,同時,她現在與劉家已經徹底成仇,大家也是不好再接近她,萬一劉一平去而複返或是現在人就在暗處盯着,誰接近許筱微那就有可能會引起劉一平的誤會。
劉家,也許在場的人有一些人并不懼,可是沒必要當然也不會平白的去得罪劉家,畢竟劉家可是有地級後期巅峰的高手存在,而這樣的人物,不管放在哪一個勢力那都是能引起重視的存在,都是有讓人敬畏的存在。
在天級高手還不是滿地走的年代,地級後期巅峰,确實不容輕視,而且鬼知道人家會不會突然就突破到天級呢!
對身邊之人的一些變化,許筱微倒是表現得很平靜,而已經成功拿下清心玉如意,已經得到一件物品的她卻又沒有離開的意思。
“她還是很擔心劉一平和左護會在半路伏擊她,她現在不走,是在等大家都散場時她再趁亂走?”
因爲雲曼的原因,林墨對許筱微當然是多了幾份關注,如果在他知道的情況下,劉一平和左護真的會在今晚要向她動手,林墨不介意将那兩個家夥抹殺。
就算不爲許筱微,爲雲曼都值得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