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賀局長震驚,這完全就是恐怖襲擊,于是乎上報縣委,縣委一片震驚,書記,縣長等重要官員立馬通知特警隊以及讓康賀召集所有的幹警急急趕到北和鎮來。
“林墨?他竟然來到這邊了?墨少就是墨少,玩的就是心跳啊!”
當所有幹警得知此事時,都很震驚,但其中一個幹警卻是比其它的警察心情要複雜,他是既震驚又興奮狂喜,在趕回局裏的路上他拿出手機迅速的發了一個短信。
當林墨收到這個短信時,感到很意外,号碼是陌生的,短信也簡短:“縣局,特警全出動,請小心!”,但他知道,這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
對此景海縣警察局和特警隊會出動的事他倒是不覺得意外,這是意料中事,發生這麽大的事要是不上報縣局的話那才叫奇怪,而這麽大的事縣局要是沒有大行動那也是奇事一件了!
而在景海縣警察局和特警隊的人開始彙集時,林墨和邱忠已經帶着彭志回到了西掘村。
“媽,媽……”
邱忠一下車就沖進屋裏,頓時放聲痛哭。
“你也是有媽生的。”林墨冷冷的對神情恐懼木然的彭志說了一句,然後下車,将彭志從車上拉了下來,大力一丢,彭志便是跪在了邱家的大門口前。
“我是無心的,不要殺我,我是無心的……”彭志知道林墨帶他回來是幹什麽的,身不由已的跪着,嘴裏向林墨求饒。
“我不殺你也可以,如果你能讓邱家的人和村民們都原諒你的話。”林墨說道。
彭志一聽,臉色微微一喜,可是當他目光一掃,全村的人那仇恨的目光以及聽着屋子裏撕心裂肺的悲哭聲時,他知道讓得全村的人和邱家的人原諒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
“林墨,你殺了我,你就是殺人犯,你也沒好果子吃。”既然沒希望,彭志反倒是豁出去了,臉色猙獰而吼。
“是嗎?那也是等你死了之後的事。”林墨冷笑,随後笑了笑,手在手腕上的手表上按了一下,他将手表打開。
雖然他不将景海縣局那些人放在眼裏,不過,他也不可能将這些人全殺了,既然不能殺,又不想煩,那他就隻好動用手中掌握的權力來鎮住這幫人了。
林墨的手表一開,在北和鎮三裏之外的一座大山附近的密叢中,一名年輕人眼中詫色立馬一閃:“這家夥終于開手表了,他果然沒有騙師傅,他真的是林墨。”
這個年輕人就是赫連台的徒弟溫進忠,已經趕到北和鎮了,而且他運氣好,一來就讓他發現了一件大事,他現在正在監視着,要進一步的查探。
溫進忠按了一下手表,立馬與林墨戴的手表進行了通訊。
看到手表的回應,林墨轉身向一旁沒人的地方走去,他不用看着彭志,這家夥隻能跪着,動不了。
“林墨?”
一感覺到林墨回應,溫進忠便是說道:“我是溫進忠。”
“你果然到了,很好,我正要找你幫忙。”林墨沒有半句廢話,開門見山就說道:“我現在在北和鎮西掘村,我殺了一個警察,廢了北和鎮派出所的所長和近十名刑警,現在景海縣的警察和特警隊正往這邊來,我不想殺他們,你有沒有辦法幫我對付他們?”
“你真能玩啊!”
溫進忠一聽,立馬一聲輕笑,但他又不覺得怎麽樣,龍魂的人做事哪一個不是膽大包天之輩?更大的事情都經曆過,更何況是小小的派出所?于是輕笑後說道:“我正好在北和鎮外發現了一個地方,我懷疑是毒品加工廠同時又是地下軍火庫,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我已經聯系了幾個我們的人,也調動了軍隊前來配合,現在他們正急趕過來,我讓他們大概派一個營的人去幫你。”
“毒品加工廠和地下軍火庫?”
林墨突然想到趙家,于是神色楞了一下後急急而道:“這肯定跟北和鎮的鎮長有關,趙家在這一帶很牛,背後更是有古武者支持,而且我覺得有一個人實力不能小看,所以你要小心點,你特别注意一下趙關興身邊的一個女人。我就在西掘村,需要我幫忙的話就馬上通知我或是等我處理完這裏的事後就去找你。”
“好,我會小心。我們保持聯系。”溫進忠立馬應下。
對林墨,他早就知道實力強大,而他這一次趕過來也已經跟他的師傅見過面,所以知道林墨比他之前想象中還要強大,那可是超越了他師傅的人,說不定已經是天級高手,所以他對林墨說有事幫忙就找他的話,溫進忠并沒有反感,而是應下。
超越他師傅的實力,雖然林墨跟他在龍魂級别一樣,但林墨已經是足可讓他尊敬的存在。
“保持聯系。”
與溫進忠結束對話後,林墨轉身回來,看到邱家的人正在對彭志拳打腳踢洩恨了!
“你們不要打死他……邱雲,你告訴我,你們打算将伯母葬在哪裏?我懂點風水,我先幫你看看。”林墨說道,他不介意爲邱雲而當一次風水先生。
聽到林墨說話,邱家的人才停手,然後邱雲看向她的父親。
“後潭那裏,我帶你去。”邱雲的父親邱榇成聲音沙啞說道。
身爲男人,一家之主,他雖然一直沒有表現出像邱雲和邱忠那樣傷心的陶然大哭,死去活來,但是他那看上去瞬間老去十年有餘的臉,雙眼中的那種深斂的悲痛,喪妻之痛,其内心的痛苦比任何人都要沉重。
有時候哭出來的并不是最傷心的人。
人在傷心的時候哭出來就是不種宣洩,受再重的打擊,隻要能哭出來就意味着沒事。
可怕的就是不哭!
深深的将悲傷與痛苦藏在心底深處,不宣洩,不與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