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看在眼裏,心裏冷笑,剛才他沒進來時神識悄然籠罩着這大廳的人,就已經知道吳媚并不是普通人,氣息,與跟在豹哥身邊的那兩個女人差不多。
至于葉天良和胡巧麗以及兩人的兒子倒是真真正正的普通人。
林墨完全沒有當不速之客的覺悟,直接走過去然後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然後不問葉天良,也不問胡巧麗,而是直接問吳媚:“他在哪裏?”
“你問什麽啊?”吳媚眼神突然有點慌亂,然後一會很迷茫的樣子問道。
“年輕人,你是誰?”這時葉天良緩過神來,恢複了大老闆的威嚴,聲音一沉:“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可以報警抓你起來?”
“告訴我他在哪裏,我馬上走人。”林墨根本就不理會葉天良,盯着吳媚一字一字陰森的說道:“否則,我殺了你。!”
“你到底想幹什麽?”葉天良吼起,然後拿出手機:“你快滾,我要報警!”以他的身份地位,一個電話,那絕對是整個派出所都出動的。
葉天良這些年在北和鎮說話誰敢不理?除了那個背景不凡的趙鎮長之外,就是那些鎮書記副鎮長派出所所長這樣的人物在他的面前都得客客氣氣的,可是現在一個突然闖進來的年輕人卻是完全無視他,而且還盯着他老婆問話,他怒了。
唉!
林墨輕輕一歎,站了起來,看着吳媚:“如果你不想兩個孩子看到流血場面,你最好如實說出來。”
“我真不知道你說什麽。”吳媚說道。
“這位小哥,你是不是有什麽誤會?”這時胡巧麗說話了。
“我沒誤會。”
林墨搖頭,然後目光淩厲的盯着吳媚:“我再說一句,你說出來,我不爲難你。”
“我真不知道你說什麽。”吳媚都快要哭了!
“你知道的,你知道我說的他是誰。”林墨堅持。
“你出去,我已經報警了,你再不走你就等着坐牢。”葉天良報完警了,再度喝起。
葉天良報警,林墨并沒有阻止,現在聽到葉天良的喝聲,他突然上前一步。
“我的耐心有限,我數三聲你要是不說,我就殺了你。”林墨沉聲對吳媚說道。
“滾,你給我滾!”葉天良撲上來。
林墨手輕輕的揮便是将葉天良揮倒在地上。
“天良。”
“爸!”
胡巧麗和他的兩個兒子立馬驚叫的跑過來扶葉天良。
“一!”
林墨數出了第一聲。
“我真不知道你說什麽,你爲什麽一定要逼我。”吳媚竭斯底裏的叫起。
“二!”
林墨不動于衷。
“你,你這人怎麽這樣,怎麽這樣……”吳媚哭了!
“你給我滾。”葉天良再度吼起:“她隻是一個可憐的窮人家,跟着我不求名份不求什麽,你爲什麽要逼她?”
“三!”
林墨數出了第三聲:“既然你選擇了死,那我成全你。”,說着林墨手腕一翻,混沌正氣劍立馬出現,然後對着吳媚直接就刺了過去。
“你……你好狠!”
吳媚臉色劇變,盯着刺來的劍,終于是無法冷靜了,她看得出,要是她不躲林墨就會真的将劍刺地她的身體,她不想死,于是怒吼聲中突然後退,同時腳掌重重的踹在茶幾上。
茶幾,向林墨撞來。
“你住手,你敢殺人……吳媚,你快跑……”葉天良驚恐而吼,可是下一瞬間他發現胡巧麗以一種很震驚的目光盯着在後退的吳媚,雙手大力的拉扯葉天良。
巧胡麗已經是意識到什麽了!
茶幾當年是她親自買回來的,有多重她知道,她自問用雙手想擡一下都覺得困難,可是吳媚竟然能用腳踹得動,而且還很輕松的樣子,這會是一個普通女人能做到的嗎?
砰!
林墨腳步一繞,避開茶幾。茶幾向前滑動,重重的撞到旁邊用來擺放茶瓶的石柱上,花瓶一下子摔落下來,摔得粉碎。
“告訴我,我不殺你。”林墨逼得吳媚原形畢露後,手腕一翻,劍直接消失,沒有再接着出手,而是淡冷的說道。
“你到底是誰?”
吳媚知道無法僞裝了,因爲此時葉天良和胡巧麗正用一種不敢置信,一種很震驚很失望的目光看着她,她知道她暴露了,于是聲音突然變得冷了下來,再也沒有了半點平時的溫柔與甜美,反而是讓人聽上去感覺陰恻恻的好是可怕。
“我是從西掘村來的,爲邱忠的事而來。”林墨眉頭突然微皺了一下,因爲他發現他竟然催眠不了吳媚,随後沉聲說道:“你也别跟我說你背後的人是趙關興,他能出面指便葉老闆辦事,那就不會是他,我要找的是你們的真正幕後者。”
“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你信嗎?”吳媚看了一眼葉天良,與葉天良那目光接觸後她的臉色突然浮現一種凄苦,然後看向林墨:“如果有一個人知道的話,那就是大姐,她就在趙關興的身邊,她的身份是他的情婦。”,說完後突然癱坐下來,“我已經說了,我不求你放過我,但求你放過天良他們一家,他們是無辜的……”
吳媚的話音落下,跟葉天良和胡巧麗一樣,都覺得眼前一花,林墨已經離開大廳站到了大門口,再一閃時就消失了,聲音,緩緩的在大廳中回蕩:“你這麽多年在葉天良的身邊并沒有對他不利,可見你人還沒壞透,你也許對他是真心的,所以我信你一次,但要是你敢騙我,我必取你性命!”
葉天良和胡巧麗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看着空無一人的門口,随後兩人的目光都一下子看向吳媚。
目光,失望,震驚,陌生!
“良哥,大姐,對不起!”
兩人的目光讓得吳媚心裏很痛,淚如泉湧,她先溫柔的像平時那樣叫葉天良的兩個兒子回房裏去,完了後,突然跪了下來……
“一個動了真情的可憐女人……”
林墨的神識還籠罩着大廳,吳媚下跪時他方是将神識收回,輕輕一歎,然後快速的走出門口,現在他隻能是去找趙關興了,相信他的免費司機是知道趙關興在哪裏的。
隻是當林墨走出莊園的大門口時,腳步立馬一滞,神色立馬變得冷厲了起來!
佟經理還趴在方向盤上,隻是車旁邊正有一個老人蹲着,兩支發黃的手指夾着煙正抽着,林墨出來時他站了起來,看着林墨眼中有精芒閃過,宛如夜空劃過的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