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電話是普耳市市局局長親自打來的電話,要是别人打來的話他還以爲是林墨的同夥假裝的,可是這個市局局長不一樣,他很熟,正是從這個小派出所中出去的,是他的前任所長,正是調任到普耳市一個分局當局長後,他才接任了所長,隻是現在人家已經當上市局的局長了。
沒辦法,朝中有人好升遷。不過朱所長以前也是巴結得好這位市局局長他才當了所長,而且一直坐穩,所以,他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
現在市局局長親自打電話來提名道姓的罵他亂抓人,讓他馬上放了邱雲,他能不緊張嗎?
“這什麽人啊,一個電話,直接就能讓省廳廳長親自打電話給市局局長,然後市局局長馬上又親自打電話過來?”
朱所長心裏驚奇,但不管怎麽樣他已經知道,一件小事但人家一個電話能驚動省廳廳長親自過問,這樣的人絕對隻能是他高山仰止,四十五度角仰亮的存在。
“去辦事!”林墨淡淡的說道。
“是,是,我馬上去辦,親自去辦。”
朱所長哪裏敢說個不字?一個不好這所長真的就有可能當到頭了,這樣的能量,到時市局局長都保不住他,也不敢保他!
效率這東西隻是在肯與不肯,也要看是針對誰。
朱所長很快就親自将邱雲帶到了他的辦公室。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你快點跟他們解釋一下,我真的隻是好心救你……”邱雲一看到林墨,立馬楞了一下,然後便是急急而道,她真的是怕了。
“對不起,邱小姐,是我們的工作做的不好,可能讓你受到了點委屈,在這裏我代表全所的民jing代表天耳鎮派出所向你道歉,給你賠不是。”不用林墨說話,朱所長已經知趣的向邱雲直接就是九十度躬身道歉了。
剛才審訊邱雲的那一男一女的jing察在門口看到朱所長這樣,兩人立馬面面相觑,随後兩人看向林墨,目光立馬變得有點敬畏起來。
朱所長之所以這樣,除了是因爲這個年輕人之外沒有第二個原因,而能讓天耳鎮有”土皇帝”這稱的朱所長如此“屈尊”,那唯一的可能也就是這個年輕人來曆非凡啊!
邱雲則是呆住了!
“這個,這個……”她隻是一名普通的市民,雖然這個派出所很小,但再小的所的所長那也是官,現在突然向她道歉請求她的原諒,她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有點手足無措。
“好了,别來這種虛的,以後做事再敢亂來,别人也許就沒有我這麽好說話了。”
林墨這時擺了下手,站了起來,然後對邱雲說道:“邱小姐,你救了我卻是讓你受委屈了!”
“沒有,沒有……”
邱雲能當一家建築公司項目經理的助理,當然也是聰明之人,終于是反應過來了,已經猜到她這一次救的這個年輕人可能是一個很有背景的人,于是搖頭說道,隻是她說的話卻是讓林墨都差點笑出來:“路見不平,撥刀相助,乃是我輩中人份之事……”
說到這裏邱雲突然楞了一下,自已倒是笑了!
這幾天用手機看小說看得多了!
邱雲她雖然是女孩子,平時卻是喜歡用手機看小說,但她卻是不像其它女孩子那樣看那種情情愛愛哭哭啼啼女主被虐得死去活來似乎天下女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生活的都很苦很悲慘的言情小說,她覺得平時工作壓力就夠大了,還看這種小說會讓人很累很糾心。
于是她比較喜歡看一些玄幻仙俠的小說,比如去年看夜夢寒寫的《武皇》,最近看的《我的美女軍團》,書裏的熱血打殺讓她覺得自已就是這小說中快意江湖身手不凡到處打抱不平的女俠,女主角。
可以說,邱雲的骨子裏有着“俠”氣。也正是這樣子,在偏僻的路邊遇到渾身是血的林墨,别人唯恐避之不及,她卻是選擇了伸出援助之手。
“邱小姐,救命之恩不言謝,你先回去上班!”林墨說道。
“好好。”
邱雲點頭,随後看着林墨,弱弱的問道:“你的傷這麽重怎麽就跑出來了,要不我送你回去衛生院……”
善良的人不管什麽時候總都會很自然的懂得關心别人。
“我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林墨笑道,完了後想到了什麽,說道:“邱小姐,你有沒有沒名片,要是有的話給我一張。”
“好。”邱雲從手提包裏拿出一張卡片遞給林墨,“你真的沒事嗎?身上有傷不能拖。”
“我真沒事,我還有其它重要的事要辦,不能在這裏耽誤,你先回去,改天我請你吃飯。”林墨笑道,對這個女孩他真的是越來越有好感了,這真的是一個很善良很善良的女孩,這樣的人,就應該生活的更好點。
朱所長辦事還是有點機靈的,在去帶邱雲過來時就已經吩咐人去給邱雲買了一套衣服,所以邱雲離開時是換了衣服才回去的,不然的話,她身上沾了不少林墨的血,被别人看見說不定會引起一些誤會。
邱雲離開後,林墨也離開了,他沒有在這所出所逗留。
雖說電話是他給洪屠的,然後通過雲南的省廳壓下普耳市局幫他解決了這一次的麻煩,但洪屠他是絕對信任,可是對别人他就不好說了。
說不定現在宋家就已經有人知道他在這裏了,他現在渾身是傷,對付普通人還行,但對付高手就有點麻煩。
林墨先是讓朱所長派人給他買兩套運動服,換了衣服後,他拒絕了朱所長要派車送他的好意,出了派出所就步行離開,然後在路上坐一輛搭客的摩托車離開天耳鎮。
他選擇了在天耳鎮郊外的一個林子過了兩天。
兩天的時間,他感覺到他的靈魂力和體内的元氣都恢複的差不多了,現在隻有身體的傷口沒好,但對别人來說可能受不了,但對他來說這隻是皮外傷。
兩天後,他去車站,坐上了去普耳市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