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這兩片魚肉,林墨還舔了舔嘴唇,一付餘味未消的感覺。
幾天不吃肉,肉的味道就是不一樣啊!
林墨索xing蹲在河邊,目光死死的盯着緩慢流淌的河水,突然又有一條銀劍魚出現,他心念一動,飛劍she出,瞬間刺穿銀劍魚的身體然後飛劍帶着魚飛落到他的手上。
他竟然用飛劍來捕魚,要是當年煉制混沌正氣劍的那位高人知道他苦心煉制的飛劍竟然會被人拿來當捕魚工具的話,真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感想。
“啧啧,不錯……”
林墨雙吃了兩片生魚肉,然後繼續蹲守……
這條河的銀劍魚不多,但也不少,兩個小時左右,林墨就捕了近十條銀劍魚,終于吃到不想吃了,将混沌正氣劍收起後,就坐在河邊休息打坐靜修。
差不多一個半個小時左右,靜坐的林墨突然jing醒,霍然回頭。
“林墨,你不應該到雲南來。”
一名以古代士打扮的中年人手裏提着一把長劍從林中向他走來,沒有掩飾自己的腳步聲,大大方方的讓自已腳底下的布鞋底踩着地面上的一些枯枝發出輕微的聲音。
不掩飾,那就是代表對自已的實力有着無上信心的表現,不屑用什麽偷襲的手段。,
“你是誰?”林墨神se微凜而問道,雖然他剛才在靜修中沒有放開神識,但以他現在的修爲,對方竟然接近他近二十米而且還是不加掩飾他才察覺到,此人的實力,就足可引起了他的重視。
“我叫高月,是來殺你的!”高月邊說邊前行,“看劍!”
高月的話音剛落,其手裏的劍已經直接向林墨暴she而來。
對方一出劍,林墨臉se立馬一變,雲鴻驚雪步幾乎是條件反she一般的施展而開,僅僅是一刺,林墨卻是踏出六步才險險的躲過這一劍。
雖然避開,但林墨對這高月的忌憚更深了,這絕對是一個強敵中的強敵。
“不錯,竟然躲過了我一劍,看來他們都低估了你的實力……不過,你也還是地級後期,所以今天你還是要死了!”
一刺不中,高月眼裏明顯露出一些驚訝,不過轉眼就恢複了平靜,這一句話過後手裏的長劍再次化成白芒,朝林墨席卷過來。
這一次出手,不再是一劍刺來,而是一出手便是一劍九式,連成一片,當面籠罩。
面對這一劍,林墨手腕一翻,混沌正氣劍立馬出現,瞬間化爲三尺長劍,然後怒揮而出。
當當當當……
九聲脆響,林墨将高月的這一擊化解掉,可是他卻是足足十六步,站穩之後,臉se竟然慘白,剛才對方的每一擊就好像他化解的不是劍招,而是這世上最大的重錘砸擊。
“這人的修爲我完全看不出,難道,難道他是天級高手?”
林墨站穩,迅速運氣壓制體内翻滾的氣血,内心駭然,對方的強大竟然超乎了他的想象,以他的劍法雖然能完全破解對方的劍法,可是對方的力量太強大了。
“不錯啊!居然又接下了我一半修爲的一招,所用的劍法似乎比我的還要高明些許,要不是你的修爲不如我的話,也許我還真殺不了你了。”高月再度訝異,但他的臉se明顯的開始yin沉了下來,兩次進攻無功,他似乎動了真怒了!
“呵呵,你還真的是殺不了他。”
突然,一道輕笑聲在河的對面響起,然後一名黑袍人出現,身形閃動直接越過河面,落到林墨身邊不到三米的距離,然後對着林墨善意一笑:“小家夥,你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裏吃魚,整個沙崗已經是天羅地網,十百埋伏,爲的就是殺你。”
林墨臉se一變。
“是你?”而此時高月則是雙眼眯起,發出訝異聲,“洪戰,你竟然還活着?”
“呵呵,你都還沒死我爲什麽就不能活着?”黑袍人洪戰淡然一笑。
他說話中沒有刻意的催動氣息,可是林墨卻是能感覺到一股可怕的壓迫感,氣息恐怖,覺得此人異常的沉穩,堅定,似乎他的一切一切都不會因爲任何事而動搖。
“你竟然會在這裏……這麽說軍方是要插手此事了?”高月神se變幻着,“爲了這小子,你們不惜與我寒衣門做對?”
“寒衣門!”
此話一出,林墨雙眼中冷芒陡然暴閃,殺氣騰騰。
“你走,我一次我們來的人不多,我們隻能幫人擋下一些我們知道的天級高手,其它的人就看你的事了!”,說完看向高月,“你應該明白了,林墨來就是我們軍方的人,他是龍魂成員,同時也是我們軍方重點培養的人,所以,你們寒衣門這一次與宋家聯手要殺他,我們又怎麽會坐視不管?”
“原來他是龍魂的人,那就怪不得了……隻是你不知道我們這一次有多少天級高手出來,而你軍方的天級高手并沒有幾個,同時我不相信軍方所有的天級高手會爲了他而全部來這裏,所以,你就算攔下我,他也是死路一條。”高月說道,“而你這一插手,便是挑戰了軍方與我們寒衣門之間的一些默認底線,你們就不擔心嗎?”
“擔心,但沒辦法,此子……我們必保!”
洪戰搖了搖頭,“當然,這一次算是他的一次劫數,也是他一次證明自已實力的時機,他死了,隻能怪他命不好,技不如人,但他要是能活着回去,相信我們軍方以後會真正的出了一顆閃耀的新星。”
“爲了他竟然不惜與我寒衣門正面爲敵,看來他真的很重要,這樣一來,你們是看好了他的潛力,既然如此,那他就更加不能活着離開這山區了。”
高月目光刷的一個突然看了林墨一眼,手中的劍緩緩的舉了起來,“既然你們要破壞遊戲規則,那今天就先從我們兩人的這一戰開始!”
“不可否認,你寒衣門很強大,我們軍方代表着國家但卻是不得不跟你們默守着一條互不侵犯的規則,可是,這個規則實際上不是我軍方先破壞的,是你們寒衣門這幾年所做的事已經超過了國家的容忍底線。”
洪戰從他别在腰帶的一杆煙杆拿出來,“林墨隻不過是一個引子,但你寒衣門畢竟隻是一個門派,與國家公然做對,是絕對不會有好結果的。”
“是嗎?當有了一定的實力便是會淩駕于一切。”高月的氣息開始攀升。
“但現在你們寒衣門明顯還沒有這個實力,所以,你們還得要遵守一定的規則。”洪戰笑道,然後看向林墨。
“這是一場遊戲,你活着闖出山區就算赢,但你要是死在這裏……我隻能說這是我們軍方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