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七個警察竟然還在發呆,那中年警察陡然以一種嚴肅哄亮的聲音喝起。
七個警察一震,内心雖然很驚奇,但趕緊肅身敬禮。
“将我的證件還我。”林墨伸出手來。
“是,是,總教官!”羅局趕緊雙手恭敬的将本子還給林墨。
“沒想到你真的認識這種本子。”林墨接過來,笑道,“你叫什麽名字?以前也當過兵?”
“報告總教官,我叫羅田,劍鷹9785分隊的退役軍人,現在是漢邑分局局長,報告完畢。”羅田聲淩晨铿锵的說道。
“報道總教官,我是朱長沙,劍鷹9785分隊的退役軍人,現在是漢邑分局刑警隊長,報告完畢。”林墨沒問他,但那中年警察也是自覺的彙報。
“原來如此。”
林墨倒是有點意外了,沒想到在這裏竟然也會遇到劍鷹的人,雖然像他們這種分隊的人,實際上不算是真正的劍鷹成員,但劍鷹是華夏國四大特種部隊之一,不管是誰,隻要沾上點關系那都是一種自豪,一種榮耀,所以,他們退役後應該不會當自已是劍鷹的人,所以現在遇到了劍鷹的現任總教官,他們當然要保持足夠的敬畏。
“施以成綁架我朋友,我在這邊執行任務時正好遇上,在救人的時候他們反抗,所以我當場擊斃,現在你們将他們的屍體帶走,至于報告怎麽寫,你們如實寫就是,有什麽後果我來承擔。”林墨壓了壓手,示意他們可以結束軍禮了。
“是!”
羅局再度嚴肅的應了一聲,然後才是将手放下,然後壓了壓手,示意手下可以放下手了,完了後恭敬的說道:“那我就不耽誤首長了!”
“嗯。”林墨輕點了下頭,然後伸手将三把槍拿過來,手一揮,三把槍分别向朱長沙三人丢去。
朱長沙三人将槍接住,三人都忍不住松了口氣。身爲警察被人奪了槍,這要是讓上面知道,不管什麽理由那可是會受到批評的。當然,讓三人更松口氣的是林墨似乎不追究他們三人的無禮了。
羅田和朱長沙帶人将施以成兄弟三人走了!
這個時候,酒店的人倒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發生這樣的事跟你們酒店沒多大關系,但以後安保方面你們要加強才對。”
林墨拉着李雪牧站了起來,對着還在不知所措的酒店經理說道:“有什麽事我自然會跟警察溝通,所以你們也不用擔心什麽。但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我朋友是不能在這裏住了,所以請你幫忙辦理退房手續。”
“好,好。”
那經理幾乎是機械式的點頭,都不需要大腦思考任何問題就應下。
林墨和李雪牧下到一樓大堂,辦理了退房手續後,在酒店不少工作人員的複雜目光中走出酒店門口。
“首……長,李小姐。”
兩人剛走出大門口,突然那經理跟着跑了出來。
“什麽事?”林墨和李雪牧停下,林墨回頭問道。
“是這樣的,我想知道兩位有沒有開車來?”經理看上去有點忐忑的說道。
“沒有。”林墨搖頭道。
“那兩位準備去哪裏?”經理趕緊說道:“這裏坐車不容易,不如我派車送兩位……”
“呵呵,你挺機靈的,也好,我們現在要去機場,能送嗎?”林墨一聽就知道這經理是要讨好他,于是笑道。
“能,能,我們經常到機場接送客人……兩位這是要離開雲南嗎?”經理立馬應下,但接着又弱弱的問道。
“我朋友回去,我在這裏還有點事。”林墨說道。
“那一會你去哪裏也讓大河送你去。”經理馬上說道。然後回頭大聲說道:“大河,送這位先生和小姐去機場,馬上。”
那司機大河顯然早就準備好了,趕緊出來,然後跑去将一輛日産天籁開過來。
“謝了!”
林墨突然伸手輕拍了一下經理的肩膀,道了聲謝後,與李雪牧一起鑽進了車子。
車子,緩緩駛離大門口,上了馬路後便是加速而去。
看着漸漸遠去的車子,那經理臉上挂着的笑意漸漸的消失,眼中一抹陰冷一閃而逝,直等車子在視線不見後一邊轉身往酒店裏走一邊掏手機,進入他的辦公室後将房門反鎖上,然後才撥打電話。
“林墨還在雲南,另外他跟一個叫李雪牧的女人關系不一般,他現在和李雪牧去機場,但隻是李雪牧離開……好,等大河回來我再向您彙報他最後去了哪裏。”
等電話通了後,經理神色變得無比的敬畏,聲音壓低說道。
再聽了一會,然後将手機從耳邊拿下,臉色再度變得有些許的陰冷與猙獰。
“林墨,既然來到雲南就别想再回去了!”
這經理在自已的辦公椅上坐下,身體向後靠,看着天花闆入神,但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
……
林墨一直等李雪牧進入安檢門後他才離開,這個時候都已經下午三點多了,但大河還一直在等着他。
“大河,辛苦你了,讓你等了這麽久。”上了車,林墨看了一眼前面司機位的大河,語氣含感激而道。
“林先生客氣了,你是我們酒店的客人,爲你服務是應該的。”大河一邊将車子開上馬路一邊說道。
“你們的服務真好。”林墨笑了笑,然後說道:“一會到漢邑村村口放下我就行了,我現在有點困,想睡一會,你一會叫我。”
“好的。”大河說道。
林墨閉上了眼睛。
大河瞄了一眼鏡子,見林墨閉上眼睛時,嘴角,微微一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冷笑,眼神中竟然浮現起濃濃的恨意,似乎與林墨有什麽深仇大恨一樣。
車子,在漢邑村村口停下後,林墨再向大河說句謝謝就下車了。
大車将車子開走。
看着車子,林墨冷冷一笑:“熱情的有點過頭啊……隻是不知道你們是什麽人……”,其實他早就看出那個經理和大河有點不對,因爲,這兩人雖然掩飾的好,可是卻逃不過他神識的感知,他能感覺到這兩人對他都有殺心,隻是實力不如他所以這兩人隻好隐藏殺意。
不過,對方沒動手他也懶得殺他們,而且他想知道那經理和大河爲什麽會對他有殺心,是因爲他們跟施以成兄弟是一夥又或是他們屬于某一個跟他有仇的勢力。
宋家?寒衣門?恒榮會?或是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