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将手機放回口袋後不想在這裏傻等了要是鄒良真的出事那他在這裏耽誤的時間越久就越沒有用處先去漢邑村看看要是知道鄒良出了什麽事他也好早點想辦法幫忙
兩人一起上前走到路邊很快就上了一輛出租車
“别擔心你朋友不會有事的”
看到林墨的臉se有點yin沉彼爲焦慮李雪牧便是知道這個朋友在林墨的心目中應該有一定的份量于是忍不住柔聲安慰
“嗯”林墨輕點了下頭然後就閉上了眼睛但是他的神識卻是悄然散開
雖然僅僅是方圓百米之距可是他想碰一下運氣當然他不想有這樣的運氣要是在路邊需要他的神識才能搜到鄒良他不覺得這會是什麽好事
路上沒有找到鄒良林墨反倒是松了口氣
“你們要在這裏下車現在漢邑村已經被黑社會壟斷經營像我們這樣的出租車進去就要收五塊錢的管理費而且時間隻有半個小時要是超過就要每一個小時加收五塊不到一個小時按一個小時算你們也知道現在油費貴我們不容易……“
出租車緩緩的在漢邑村口慢下司機一邊将車子靠邊停一邊歉意的說道
“這樣啊能理解”
幸好這司機說的國語還算好林墨能聽得懂于是點頭将兩張一百塊拿出來雖然李雪牧搶着要給但林墨不讓不過在司機接過錢要找錢時林墨突然以一種若無其事随口一問的語氣問道:“黑社會管一個村就沒有jing察管嗎不知道是什麽黑社會這麽厲害……”
“兩位一會下車後千萬不要亂說話我看你們是老實的外地人才跟你說恒榮會可是我們雲南最大的黑社會在這裏雖然隻是一個分會但已經很牛逼後台硬得很jing察哪裏敢管”司機趕緊說道說話時将四十五塊找回來
“算了謝謝你的忠告這四十五塊就當小費了”林墨見這司機人不錯找的也就不要了
司機楞了一下随後臉se一喜跟着補充了一句:“你們一定要記住不要提黑社會也不要提恒榮會的名字據說恒榮會要将沙崗包下來搞什麽農場所以你們也别往沙崗跑”
聽到這話林墨眼中陡然冷芒一閃但卻是瞬間恢複了常态跟出租車司機道了聲謝後跟李雪牧下車
“你不能跟着我”林墨看着漸漸遠去的出租車突然說道
李雪牧呆了呆開始不大明白林墨的話但随後美眸閃現驚se:“你懷疑你朋友……”
“有可能”林墨點頭“我這一次來正好是要我朋友帶我去沙崗……現在他竟然失蹤了所以我覺得太巧了”到現在于千峰都沒有電話來可見他也沒有辦法聯系到鄒良那就是意味着鄒良是失蹤了
“你要去恒榮會”李雪牧看着林墨眼眸中開始浮現擔憂
“嗯”林墨點頭“所以你不能跟着我這樣你會有大危險你跟着我我怕照顧不了你”當然要是說的不好聽點那就是李雪牧跟着他的話會拖累到他
這點李雪牧心裏明白但她并不介意因爲這是事實于是她考慮了一下後說道:“那好我就不跟在你身邊了不然的話隻會拖累你……我去前面那家酒店看看這個時候應該都會有房都住不滿……林墨不管你的朋友怎麽樣你經常給我打電話好嗎我不會主動給你電話因爲我不知道什麽時候你方便聽電話……林墨我們兩人同一個地方來我希望有機會我們一起回去穗市”
擔憂與關切表露無遺
林墨看着李雪牧心裏有些許的感動被關心的感動于是點頭微微一笑說道:“好我答應你……這樣要是我幾天都無法給你電話那就代表我也不方便打電話給你但你千萬别報jing你要是報jing找上門的我敢保證會是恒榮會的人你就老實的在酒店等着要是我真出事到時自然就會有人找上你打聽我的情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他們就行了”
“明白”李雪牧點頭但随後突然放下手中的行李箱一步上前直接就給了林墨一個熊抱豐滿傲挺的胸直接在林墨的胸膛之上變形
可是此時林墨不會有任何的旖旎有的隻有對李雪牧對他發自内心關心的感動而李雪牧此時隻是擔心林墨的安危雖然她知道林墨很厲害她可是親眼目睹過的可是現在是在外鄉他赤手空拳獨自一人闖狠窩她能不擔心嗎
所以這一抱她也不會感覺有任何的異樣有的隻有濃濃的擔心
她擔心但她也很清楚她不能阻止因爲阻止了林墨那就有可能害了林墨的朋友而且她更加看得出林墨去意已決她是阻止不了的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對他說一句:“一切小心”
“會的你自已也要小心”林墨任由李雪牧抱着一會兩人身體分開時他臉上滿是自信的笑容輕輕的對李雪牧說了一句後便是灑脫轉身大步走進漢邑村
“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你這麽厲害……一定要小心啊”
李雪牧站在原地靜靜的看着林墨直等林墨的身影在前方的民房後消失她方是拉着行李箱快步的朝她剛才所指的酒店走去
“你好請問良友旅館怎麽走”
林墨進入村子一路前行當看到一個抱着孩子看上去有三十一二歲的女人時心裏一動上前問路
女子顯然極少出外說的話林墨很難聽得懂幸好的是她能聽懂國語指手劃腳中林墨終于明白她所指的于是拿出兩百塊塞進這女子的手中後快步朝她所指的地方走去
良友旅館是在漢邑村的另一邊出口要去那裏就必須要穿過漢邑村
林墨一路前行神識散開一是熟悉這裏的環境二是希望能找到鄒良
可惜他看到良友旅館時都沒有發現鄒良于是他隻好走進良友旅館到了前台前便是說道:“你好我朋友給我訂了307号房他姓鄒叫鄒良……”
“沒有沒有307沒人訂你可能搞錯了”可是林墨的話還沒有說完前台的這名年輕女服務員卻是突然很緊張的說道“現在我們這裏沒有房間了你到别的地方去快走……”
“嘿嘿你就是鄒良的朋友”
女服務員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房間中有兩個染着紅發的青年男子走出來直接走向林墨“鄒良欠我們點錢你既然是他的朋友那就替他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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