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那中年人心裏凜然,“比我還要快,看來他真的是新來的教官,果然有點實力。”
王勝的一衆手下個個則是一呆,被自已這麽多人圍着這家夥竟然還敢動手打勝哥?
擦!
怎麽說我們也是北單社的精英,也太不将我們放在眼裏了?
“都呆着幹嘛,上,給我全部上,給我往死裏打。”
王勝也是一臉不敢置信,然後憤怒無比的咆哮而起。
一衆手下楞了一下,然後都兇神惡煞的沖上來。
林墨和接他的中年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兩人同時動了!
砰砰砰砰……
在旁觀者的目瞪口呆之下,兩人就如同兩頭惡狼沖進羊群一樣,拳打腳踢,轉眼間,王勝的手下已無人站着。
這,也太能打了?
旁觀者覺得不可思議,王平覺得不可思議,王勝同樣也覺得不可思議。
這時,林墨走到王勝的面前,在王勝一臉懼色中蹲了下來,直接就給王勝的臉來了一個大巴掌:“如果你不服氣可以再叫人來。”
“服,我服。”王勝一聽,渾身一哆嗦,急急而道。
這樣的猛人,而且還是兩個,敢說不服嗎?
“那你不叫人來了?”林墨問道。
這個問題很重要,他要問清楚,不然的話等他走了,人家叫來的人見不到他,豈不是白跑了?讓别人白跑的事,咱們不能幹啊!
“不叫,不叫了!”王勝連連搖頭。
開玩笑,現在他帶來的都是他手下的精英,平時帶在身邊,一是能保護他二就是能用來裝門面裝逼。
但現在這些所謂的精英連人家一個手指頭都敵不過,叫再多的人來又能怎麽樣,叫來,也是來挨揍的。
“哦,不叫人的話那我就走了。”林墨站了起來。
“慢走,慢走。”王勝說道。走早走解脫啊,你不走我都不敢起來,這麽多人看着,我這麽一個大老爺們在這種公共場合躺在地上太不雅觀了,太影響市容了。
“不用送了。”
林墨笑了笑,然後向大門口走去。
接他的那個中年人看了一眼王勝,笑了笑,笑容充滿着無盡的冷嘲,然後跟了上去。
看着兩人的身影在門口消失,王勝這才敢從地上爬起來,他的一衆手下也才是起來。
“哥,就這樣讓他們走了?”
這是已經是變成豬頭的王平走到王勝的身邊,弱弱的問道。
啪!
王勝直接跳起,狠狠的給了王平一個大耳光,然後壓低着聲音可是又明顯憤怒的在吼:“你不想放過那你就去追啊?去啊……我的弟弟,我的親弟弟,我以後做事能不能多動下腦筋?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欺負人可以,但絕對不能欺負厲害的人,你怎麽就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從左邊進去就馬上從右邊出來?你耳朵是長來放屁的還是用來看東西的?”
“……”
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弟啊!旁觀的人一陣不忍直視,紛紛散開。
當然,能鎮住這幫混黑社會的高手已經走了,他們當然也要快點離開,不然的話,要是這些混黑的将怒氣撒到他們身上,那這熱鬧看得就虧大了!
王平被王勝罵得狗血淋頭,都沒機會反駁,也不敢反駁,但心裏很郁悶,我哪知道誰是能欺負誰不能欺負的?你又沒教我怎麽看哪一個是厲害的人……
王勝怒沖沖的帶着他那狠鐵不成鋼的弟弟王平,帶着他的一衆手下離開了。
在東站值勤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必要的時候就挺身而出維護和平維護站内秩序的警察和那些已經做好了一切與黑社會做好鬥争準備的保安們看到王勝兄弟兩人離開,都感到很興奮,果斷采取的觀望措施取得了顯著的成效。
在觀望中,鬧事的人都走了,打鬥事件得到了圓滿的解決。
一輛挂着特别牌照的奧迪車正在路上飛快的奔馳着。
林墨已經出示了他的證件,與那接他的中年人已經确定了彼此的身份。
中年人叫孔東,也是“劍鷹”的一名教官,今年三十九歲,此時正在一邊開車一邊向林墨介紹着關于“劍鷹”的一些情況。
林墨從在後面,閉着眼睛靜靜的聽着。
實際上,他對當不當“劍鷹”的總教官并無所謂,這個身份隻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當然,就算是幌子,他當然也需要對“劍鷹”多點了解。
“劍鷹”做爲一支南粵最強大的一支特種部隊,也被稱之爲“南國利劍”,人數當然不少,而孔東則是負責格鬥的訓練的,是格鬥教官之一。
實際上,林墨的到來,雖然挂着總教官的職務,可是上面的文件通知中,林墨的到來,實際上就是爲了提高“劍鷹”的格鬥實力的。
老首長當然知道林墨的情況,總不能讓他去教别人槍擊,炮擊,榴彈發射、火箭爆破等等,這些内容,林墨完全就是個白癡,人家“劍鷹”的一個炊事兵都比他懂得多。
車子,東拐西繞,最後進入了軍區。
下了車後,孔東直接帶着林墨進入軍區的一個寬敝的會議室。
林墨一進去便是看到一張大圓桌已經坐了不少的人。
一刹那,他竟然有點恍惚,因爲,他突然覺得這一幕很熟悉,就如同他在龍魂總部洪屠他們等教官見他的時候的那種情況。
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他不是進來彙報工作的,而是來當總教官的,現在會議室中的這些人,個個都是“劍鷹”的教官,但都成了他名譽上的屬下。
林墨微微一笑,然後向給他留着的主位走去,而孔東則是坐到屬于他自已的位置上。
林墨沒有坐下,而是站着,目光再度緩緩一掃所有正在打量着他的這些教官們,笑道:“我的情況大家可能也有一點了解,坦白說,我除了跟人打架之外,其它的我都不懂。”
聽到這話,那些教官都不由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