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一出來,甯千千看到了,立馬跑過來,兇巴巴的盯着林墨,“你又玩哪一出,你知不知道現在因爲你整個大鵬市都亂了?”
“你這話可是太冤枉我了,我可是現在才知道。”林墨苦笑而道:“你看看,這不是我想玩什麽,你應該問鐵江幫的人想玩哪一出?”
“反正與你有關的總沒好事。”甯千千爲之氣結,随後有點強詞奪理的說道,但随之看到林墨的手一直牽着沈笑的手,她的眼神突然有着一閃而逝的黯然。
“墨少!”
這時,老鼠和老錢等老鼠幫幾個高層從一旁突然鑽出。
“你也來了,有心了!”林墨一看,有點意外,但又覺得正常,說道。
“應該的。”老鼠咧嘴一笑。
笑容竟然有點憨厚,可是,若是了解他的人,誰敢說他憨厚?這絕對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啊!
“林墨!你就是林墨?”
這時許中翰一步踏前。
他這一站,一刹那,整個場面一下子靜了下來。
不得不說,鐵江幫幫主,長期處于高位,他還是形成了一種上位者的氣質,氣場強大。
“鐵江幫幫主許中翰!”
林墨雙眼一眯,目光一下子落到許中翰的身上,随之淡然一笑:“許幫主,搞這麽大的動靜,這是要給你兒子報仇麽?你應該知道我可是留了情的。其實你應該謝我,你兒子那德性,我隻不過是替你管教管教而已,如果是别人管教,呵呵,說不定你兒子現在就不是躺在醫院而是躺在殡儀館了”
此話一出,甯千千和一衆警察眉頭立馬了皺,你這是在挑事啊!
果然,許中翰的臉色一下子陰森了下來:“林墨,我的兒子還輪不到你來管教。”
“是麽?”林墨淡然一笑,然後目光極度不屑的緩緩一掃,“人真多啊!隻是許幫主覺得人多就能欺負到我的頭上嗎?
“鐵江幫的人多,但咱們也不少。”老鼠随後笑道。話音落下,右手舉了起來。
“喝!”
突然,四面八方人影湧動,一個個衣衫破爛但精神振奮的人一層層的将鐵江幫的人圍了起來,論人數,絕對不比鐵江幫少,全市的乞丐幾乎都來了。
“哼,一群破乞丐也敢跟我鐵江幫對着幹麽?”許中翰神色一冷,手,緩緩的舉了起來。
看着許中翰舉起的手,鐵江幫個個神色立馬冷厲,赤手空拳的立馬握緊了拳頭,手中的武器的便是舉了起來。
“許幫主,瞧不起我老鼠幫麽?”老鼠不甘示弱,手,也是緩緩舉起,于是乎老鼠幫的人也是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雙方加起來絕對是過萬人的陣容,氣氛立馬緊張,大戰,一觸則發。
韓甯堅和甯千千對視了一眼,神色緊張。
“老鼠,許中翰,你們這是在挑戰法律,當我們不存在嗎?”甯千千陡然喝起。
卡!
說話中,直接将槍上膛。
一衆警察也是全部子彈上膛。
“轟隆!”
就在此時,突然外面一陣騷動,然後一輛輛軍車四面八方的出現,跟着一名名軍人從車上下來,個個荷槍實彈,神色淩厲,堅毅殺伐。
楊天武和沈思騰走在最前面,兩人的神色都是沉重無比,而楊天武則是更多了一抹殺息。
“誰敢亂動,就抓起來。”楊天武一到,便是強勢霸道而吼起。
“是!”
整齊的聲音響起。
許中翰的臉色難看了起來,鐵江幫的人也是你看我,我看你,然後個個都看向許中翰。
軍隊竟然也來了,鐵江幫再牛,也不可能跟軍隊對着幹嘛!
老鼠幫的人也看向老鼠,而老鼠則是看向林墨。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落到了當事者的林墨和許中翰的身上。
“許幫主,你不會真的想讓鐵江幫跟軍隊對着幹?”林墨淡然一笑,看着許中翰,“其實隻不過是屁大點事,我打了你家小孩子,你替他出氣我能理解,但這畢竟是我們兩人的事,沒必要将事情搞得這麽大。”
“隻要你給我兒子賠禮道歉,我馬上撤。”許中翰立馬說道。
“呵呵,你沒有誠意啊!”林墨搖了搖頭,然後目光再度一掃鐵江幫的人,然後說道:“其實我很想告訴你,我一個人就能對付你整個鐵江幫,你人多對我沒用,如果你一心孤行的話,今天,便是鐵江幫除名之時。”
“是麽?”許中翰冷笑。
“我說話向來是一個唾沫一個釘,别當我的話是耳邊風。”
林墨冷笑,跟着陡然喝起:“厲離,老鼠哥!”
“在!”
老鼠和厲離立馬應起,然後老鼠說道:“是不是要動手?墨少一聲令下,我老鼠幫絕不含糊。”
“不,我要你們帶着你們的人馬上離開。”林墨說道。
“啊?”厲離和老鼠一怔。
“我們隻是出來混口飯吃而已,我們總不可能跟國家鬥。”林墨點了下頭,然後說道:“如果你們還尊敬我的話就聽我的,馬上去!”
“墨少!”老鼠和厲離臉色微變。
“區區鐵江幫,我一個人就能對付,走!”林墨沉聲一喝,語氣,不容置疑。
“好。”
老鼠和厲離盯着林墨,見林墨已經心意已決,于是同時應下,反正兩人的态度已經表明了,實際上就是現在撤,那也隻是做給官方看的,要是林墨真與鐵江幫達到了那種水火不容的地步,今日過後,就是他們兩人站在林墨的背後,與林墨一起跟鐵江幫并到底,直到他們死或是鐵江幫滅。
“撤!”
幾乎是同時,兩人喝起。
退的很快,轉眼間,厲離和老鼠帶着自已的人在一雙雙注視的目光中撤得一幹二淨。
“切,還以爲多牛逼,最終還不是怕死溜了?”
“哼,幾個臭乞丐和幾個扒手也想跟我們叫闆,看我以後怎麽弄死他們。”
“不過那兩個家夥還真行啊,來向林墨表個死忠的态度,然後林墨幾句話他們就順水推舟溜了。”
看着厲離和老鼠帶人離開,鐵江幫一些人頓時嘲笑聲聲。
當然,這些人是鐵江幫中一些沒有眼光的人發出的聲音,而一些看事情較透的臉色卻是變得凝重起來,包括許中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