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的人立馬個個震憾,在他們的眼中,竟然看到了九個林墨,林墨向前沖的時候因爲速度過快在他們的眼中留下了道道殘影。
“這麽快?”
許富富的臉色變了,暴沖之勢立馬停頓,然後腳掌一踏,刷的一下後退三步。
他感覺到極度危險。
轟隆!
可是許富富退後站穩時,林墨已經是站到了他的面前,手掌一揚,當面沖殺,直接向許富富的胸口拍去。
“喝!”
許富富瞳孔陡然緊縮,知道躲都躲不開了,當則一聲怒吼,然後全力一拳轟去。
可是林墨拍出的手掌陡然變化,就是一刹那,手掌一下了将許富富的拳頭拍偏,然後手掌向前一弟,随後就是一耳光。
啪!
清脆的耳光,響徹當場。
許富富立馬暴退,臉上出現一個血紅的印子,被江離打臉了。
一個照面,号稱鐵江幫第一高手的許富富居然被林墨抽了一個耳光。
在許富富暴退時,林墨沒有追擊,負手而立,看着臉色血紅,似乎要就撲上來的一頭受傷的野獸一般的許富富,不以爲然的冷冷一笑說道:“這一巴掌是警告你,你要是再不給我滾,你還真的是需要120了!”
以林墨現在的實力,許富富說真的還真沒被他放在眼裏,他留手,那是因爲他知道許富富隻不過是被人當槍使了!
不過,要是許富富不知難而退的話,他不介意讓這家夥知道什麽樣才叫高手。
“你,你竟敢打我?”雙眼血紅的盯着林墨,好一會,許富富吐出來幾個字。
“看來你很不服氣啊!”林墨冷笑,“你算老幾啊,我爲什麽就不敢打你?”
“我殺了你。”
許富富面紅耳刺,索然大怒,一聲憤怒的嘶吼,再度沖上。
轟!
一沖近,便是兇悍無比的一拳砸出。
林墨沒有退讓,同樣也是一拳砸出。
簡單,兇猛,宛如閃電。
砰!
一刹好拳頭與拳頭對撞在一起。
“唔!”
許富富立馬臉色一白,渾身一震之下蹬蹬蹬……連連後退。
倏!
可是他剛退出五步左右,還沒站穩時林墨已經唰的一下追上,許富富隻覺得脖子一緊,就被林墨的五指扣住喉嚨。
“我信不信我殺了你?”林墨聲音陰森而道。
“你,你想怎麽樣?”許富富有點慌了,林墨的強大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自信心大受打擊,現在才發現他一向引以自傲的實力在林墨的面前就如同三歲學走路的小孩子一樣脆弱,“你,你放下我,你敢傷我,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給你的家人惹禍?得罪了我就是得罪鐵江幫……”
砰!
林墨不等許富富的話說話,突然就松手,但随後卻是突然一腳将許富富踹到雙腳離地就要撲倒在地,可是林墨的腳陡然向上一踢,直接就将許富富的身體踢得淩空飛了起來,然後在許富富的身體向下摔時再一腳将其踢起,竟然将許富富當足球踢了。
看到這一幕,黃毛等人真的是有點蒙了,強大,信心滿滿的要去争這一屆的雙花紅棍的少幫主竟然在人家的面前如此不堪一擊。
“住手,你這是在找死知道嗎?”
突然,黃毛反應過來,立馬喝起,隻是他都覺得自已這一聲聲厲内荏的一喝是多麽的無力,因爲,喝聲都在發顫。
撲通!
林墨倒還真的是不踢了,退後一步,許富富直接摔倒在地上。
“雖然你手腳不分,我明明用腳你卻是叫我住手,但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我不踢了。”林墨看着黃毛說道,“當然,就你這手腳不分的智商我給你一句忠告,别出來混了,回家耕地可能更适合你。”,說完轉過身去走到沈笑的身邊,完了後回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擡頭盯着他看的許富富笑道:“今天我心情好所以就小小的教訓你好了,但你要是再敢惹我,我不介意讓你的老公白發人送黑發人。”
說完,與沈笑手牽手的通過人群讓開的道,在所有人的震憾目光中,兩人漸行漸遠!
“還楞着幹嘛,還不快點叫車,叫救護車!”許富富直等看不到林墨和沈笑的背影時方是突然吼起,他突然相信,原來林墨說的是真的,他還真的是很需要120啊!現在他隻希望他的腰骨不要被踢斷才好,再重的傷都不怕,怕的就是腰骨給斷了,這樣的話,他這輩子算是完了。
“廢物。”
而在人群中的沈柏見許富富被林墨修理的這麽慘,心裏暗中啐罵了一句,然後悄然退後。
“那種垃圾你不應該就這麽放過他。”走遠了後,沈笑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有點不滿意的說道,“這種人,要教訓就要教訓得重點,要他一輩子都怕你才行,不然的話不會長記性。”
“算了,那家夥也隻不過是被人當槍使而已。”林墨淡然笑道。
“誰?”沈笑一楞。
林墨笑了笑,然後手腕一翻,将手機拿了出來,然後問道:“你知不知道你叔的手機号?”
“知道……你無端端的打他電話幹嘛?他也不是什麽好人。”沈笑很奇怪,沈興良是她親叔可是她明顯對沈興良的意見很大。不過,她還是将沈興良的手機号報了出來。
林墨按下了号碼,撥打了過去,等沈興良接通後,林墨都不待沈興良說道,直接就說道:“好好的管教好你的寶貝兒子,如果下次讓我再發現他敢對我動歪念頭的話,你最好想辦法另外生一個。”,說完就直接挂電話。
“是沈柏指使那家夥找我們的麻煩?”沈笑明白了。
“嗯。”林墨點頭,“我看到沈柏當時也在圍觀的人群中,他那表情我一看就知道是他慫恿那個許富富。”,說到許富富,他的腦海中卻是閃掠過一個女孩子的身影,嘴角,不由的莞爾微撇。
“他找死。”沈笑頓時怒罵,“兩父子都不是東西。”
“好了,别爲這種人生氣……現在還有食欲嗎?前面有個酒樓,我們随便吃點?”林墨笑着伸手撫了一下沈笑的頭,說道。
“有,爲什麽沒有,再怎麽着也不能爲了這種人虧待了自已……”沈笑立馬說道,但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看了一眼手機号,有點訝異,并沒有接通,而是将手機遞給林墨:“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