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手中小刀陡然倒握,然後狠狠的紮進了天哥的小腿。
天哥臉色一痛,身體忍不住向前撲倒,但在撲倒之時,拳頭向林墨砸來。
林墨右手一揚,五指便如鐵鉗一樣的将天哥的拳頭抓在手中。
卡察。
骨折聲響,天哥的拳頭直接被林墨握碎。
“啊,”
天哥發出慘叫聲,但是此人也真夠強悍,左拳砸向林墨的肚子。
林墨手大力一扯,将他拉到一邊去。
天哥撲倒在地上,當他要轉身來跳起時,林墨已經冷冷的站在他的向,腳已經踩在了天哥的頭上,腳一用力,還左右磨了磨,這天哥的臉皮被地闆的磨擦力給搓破了,臉上開始流血。
“吼,”
天哥嘴裏發出屈辱的怒吼,左手狠狠的向林墨的小腿抓去。
林墨的腳移開跟着大力一踢,直接将天哥的身體踢得橫飛而起,狠狠的撞到牆上。
撲通。
天哥的身體一個大反彈摔落下來。
就在天哥身體落地之時,林墨的神識陡然襲擊。
天哥本來落地就要彈身跳起的,但是下一瞬間便是神情呆滞的趴在地上,然後緩緩的爬起來。
“她在九樓,”
天哥站起後,說道。
“帶我去,”林墨說道。
“好,”
天哥轉身走出門去,林墨跟上。
“天哥,”
走到一個寫着專用電梯的電梯口時,守在前面的四名男子看了看天哥,恭敬的喊了一聲,但四人随後看着林墨的目光卻是充滿了疑惑。
“你不能進,”天哥進入電梯,林墨正要進去時,其中一名男子突然伸手攔下。
“讓他進來,”天哥沉聲一喝。
那男子很驚訝的看了一眼天哥,再看看林墨,最後一臉迷惑的放行。
電梯門,緩緩關上,在升起時林墨還能聽到電梯口的對話聲。
“天哥這是怎麽了,好像被人打過一樣,跟在他後面那家夥隻是一個主管,怎麽天哥也讓他乘坐這部電梯,”
“我也覺得天哥是被人打了,極有可能是跟他一起的那個家夥,可是天哥這麽厲害,那家夥能打得過天哥,而天哥又讓他乘坐這部電梯,極有可能是大姐身邊的紅人,”
“嗯,有可能,隻有大姐身邊的紅人才這麽厲害,”
……
電梯,一直到達九樓。
很出奇的是九樓很安靜,不管是走廊還是其它地方竟然空蕩蕩的都沒有一個人。
不過,林墨神識卻是能知道,天哥帶着他前行時,兩邊都有着不少人,估計那些人都在盯着他和天哥,隻是有天哥帶路,所以那些人沒有現身。
一直走到走廊最末的右手房間的門口。
林墨輕點了下頭。
天哥便是舉手敲門。
“進來,”裏面,傳出一道女聲。
林墨心裏猛的一喜,這女人極有可能就是這裏的負責人了,隻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七姐。
天哥将門推開,然後走了進去,林墨閃身而出,順手就将手反鎖。
房間很大,比很多人家庭裏的大廳還大。
房間,并不隻是一個人,而是有八個人,六名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一名瘦小戴眼鏡的年輕人還有一個女人。
女人坐在辦公桌之後的椅子上,手裏正杯酒,不知道是白酒還是無色的洋酒,戴眼鏡的年輕人則是站在女人的身後正在用雙手輕輕的揉着那女人的雙肩,而那八名高大的青年男子則是站在兩邊牆前,每邊都有四人。
林墨跟天哥一進來,這些人都沒有動。
那女人舉起酒杯,透過酒杯打量着林墨,至于那戴眼鏡的年輕人則是當林墨和天哥沒有進來一樣,而那站在兩邊的八名青年男子則是臉帶冷笑,他們很清楚,當大姐這樣看人的時候,看的那個人現在都不存在于這世上了。
林墨看到這架勢,知道他上來之前人家就知道了,隻是不知道是守電梯的人覺得天哥不大對勁于是通知了上面還是天哥的房間本身就有監控。
當然,也不排除那個将軍九号房裏就有監控,不然的話林墨一進那房間就這麽快有人進來抓他。
也就是說,林墨一進将軍九号房,這上面可能就已經在等着他了,如果林墨過不了天哥那一關,這上面當然不會有損失,但要是天哥對付不了,這上面早有準備當然是有備無患。
“我是一個女人,身爲這裏的大姐,我的壓力很大,所以我沒有什麽婦人之仁,”自稱是這裏的大姐的女人突然放下酒杯,看着林墨說道,但說話中,左手一揚,手中竟然早就多了一把槍。
林墨瞳孔猛的一縮,但是他沒有動。
砰。
槍響了。
子彈,打進了天哥的眉心。
中槍的一刹那,天哥渾身一震,看着大姐手中的槍,他滿是震驚與疑惑,估計是不明白大姐爲什麽要殺他。
他是永遠也不明白了。
“其實他挺冤的,”林墨輕輕一歎,,剛才沒有躲,那是因爲他看到槍口并不是對着他,而是對着天哥,他不動,是有十足的信心在這大姐改變槍口位置之時他能先一步躲開。
“我不養廢物,”
大姐說道,跟着又端起了酒杯,這一次不是再透過酒杯看林墨,而是輕輕地抿了口酒後微笑着的看着林墨:“既然來了,我們談談,林先生,”
“原來你認識我,那就好,”
林墨笑了,看着這大姐,笑道:“要談可以,但我不喜歡低着頭和人說話,”
大姐冷眉立馬一挑,冷笑着說道:“可我喜歡别人在我的面前低頭,”
“是嗎,”林墨聳了聳肩,淡然一笑:“我也有跟你一樣的喜好,這樣的話我們可能就談不成了,”
“啊,,”
突然,外面傳進來慘叫聲。
林墨微微一楞,随之微微一笑,應該是蘇夜被人發現了。
但他并不怎麽擔心蘇夜,以他的實力,除非是遇到了天級高手,否則的話不會有什麽危險,這大姐在這裏,要是有更厲害的人應該就在這房間了。
而這個厲害的人,林墨心裏有數,不是跟他說話的大姐,而是一直幫大姐揉肩捶背由始至終都不将他的到來放在心上當他不存在一樣的那個戴眼鏡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