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兩人對林墨更加的畏懼起來,想到要是林墨也用這種辦法控制他們的話,那豈不是以後變成了一個扯線木偶,形同行屍走肉的傀儡。
靜靜的聽完柳子豪所說的,林墨第一反應就是這寒衣門的人做事好小心,按柳子豪所說的,想找到寒衣門的人可不容易啊。
不過,他此時也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女人,那一個叫七姐的女人。
“柳子豪所說的會不會就是她,”
林墨暗忖着。
對那個七姐,他隻見過兩次面,可是兩次都是要殺他,所以對這個女人他的印象很深。
“很好,你很老實,你好好的睡覺吧,”
林墨再問了幾句,但問不出什麽了,柳子豪雖然是寒衣門的九執事,但顯然隻是挂個職,寒衣門的人對他并不信任,所以他對寒衣門了解并不多。
但能知道藍牆會這一點,也算是有大收獲了。
“林墨,林墨,我們呢,你放了我們吧,”
看到林墨站起來要離開的樣子,沈興良臉色一急,說道。
林墨沒有說話,默默的走到朱淑君的面前,伸手将她嘴裏的布團撥出來。
“林墨,看在沈笑的份上,能不能放了我們,”一能說話,朱淑君就急急說道。
林墨沒有回應,轉身向門口走去,不管沈興良和朱淑君說什麽他都不理會。
出了房間,順手将門關上。
看到林墨出來,大廳中的人都站了起來看着他。
“問出什麽了,”蘇夜問道。
“柳子豪知道的也不多,但他覺得寒衣門的據點就在藍牆會中,所以我覺得有必要去一趟,”林墨說道。
“我們一起去吧,”蘇夜一聽,說道。
“好”林墨點頭,并沒有拒絕蘇夜的幫忙。
“藍牆會是一個高級場所,一般人進不了,兄弟們過慣了底層的生活,進去的話很容易被人識破,所以我們就不進去了,我帶兄弟人在附近,萬一需要的時候也好有個照應,”老錢沉吟了一下,說道。
“好,謝了,”林墨伸手輕拍了一下老錢的肩膀,“他們三個就暫時不用管他們,怎麽處置,等我回來再說,”
“明白,”老錢有點受寵若驚的樣子。
林墨笑了笑,然後與蘇夜一起先離開,老錢和張平分别打了幾個電話後,兩人方是帶人離開,隻留下兩個人守着這裏。
林墨和蘇夜坐計租車到達藍牆會。
“藍牆……”看着前面的莊園大門,林墨冷笑。
“藍牆聽上去很文雅,但裏面實際上是一個銷魂淫窟,”蘇夜說道,“這地方可不是誰都能進去的,需要會員卡,”
“那我們怎麽進去,”林墨楞了一下,這一層他倒是沒想到。
“不是我們,”蘇夜突然一笑,然後拿出錢包,很快就抽出一張卡得意的向林墨揚了揚,說道:“去年我有個朋友送了我一張卡,所以我大搖大擺的進,至于你,自已想辦法吧,”,說着還伸手輕拍了林墨的肩膀,然後朝藍牆的大門走去。
“我艹,”
林墨看着蘇夜的背影,呆站在原地,直等蘇夜進入藍牆大門後方是忍不住啐罵了一句,丫的,太不講義氣了。
但沒辦法,蘇夜隻有一張會員卡,隻能進去一個人,林墨要進去,那就隻能另想辦法了1
藍牆,指的不是一幢樓,指的是一個大莊園,與長安會所齊名,同爲大鵬市排名前五的會所之一。
莊園裏,有好幾幢的宮廷式的建築,裏面更是有大片大片的樹林及點綴其中地亭台水榭,林墨不能從大門進,于是他隻能繞到後面,暗中潛到圍牆這下。
圍牆是藍色的,估計是爲了應藍牆之名,所以将這裏的圍牆都油成了藍色。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讓得這裏更具特别的特色。
圍牆很高,至少超過三米,林墨擡頭看了一下,上面有幾根鐵絲,估計是電網來的,是防止有人沒有會員卡而翻牆進去。
三米高的圍牆,上面再布置電網,這對于普通人來說确實是不大可能從這裏翻牆過去,但是對于現在的林墨來說,别說三米,就是十三米甚至是三十米也難不倒他。
神識,陡然散開,觀察着四周的環境,也探查裏面的情況。
當确定圍牆之後沒有人時,他跳起的同時心念暗動,飛劍瞬間出現在他的腳底,然後他整個人升了上去,輕易的越過了圍牆,然後一落地身形閃動之下就竄進了前方的黑暗當中。
怪不得有很多人都喜歡晚上偷東西或是晚上幹壞事,爲了就是能好好的利用黑夜中一些燈光涉及不了的死角。
“呼,”
林墨将神識散開,然後身體陡然以最快的速度竄出,矮着身子不斷穿梭,速度奇快,宛如暗夜裏的幽靈。
“唔,”
突然,林墨閃身進入一處不得不到達的死角時,兩個暗樁吓了一跳,但是林墨手一揚,将他們直接打暈,然後用針在他們的頭上紮了一下,這樣一來,他們不到十二個小時是不可能醒得來了。
這裏的安保是很嚴密的,明樁暗哨數不勝數,當林墨進入一樓的一個房間時,他至少打暈了六處暗樁,加起來有九人之數。
“這些人今晚雖然不會醒來,但有很大的可能會被人發現,所以要盡快的找到寒衣門的主事者,最好就是直接找到那個女的,這樣才有機會逼問出寒衣門所有在大鵬市的人,在我去穗市之前要将寒衣門在安排在大鵬市的人全部撥除才行,反正都已經是勢不兩立了。
“機會來了,”
突然,有人走近,然後開門進來,林墨閃身躲到了門後。
“我不方便打電話,這段時間很嚴……那個小妞你先帶回去,我還有兩上小時就下班了,這樣的浪蹄子你叫多幾個兄弟,到時我們一起玩死她,好,就這樣……”
進來的是一名身穿黑色服務員衣服的男子,一進門頭也不回的用腳将門踢得關上,然後打電話,當他打完電話轉身時,突然看到了一張笑吟吟的臉龐,然後……然後他就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