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很多富二代都無法具備的。
面對大敵。坦然面對生死。這是何等的胸襟與胸懷。
當然。也有可能是何等的白癡與無知。
林墨對着柳子豪豎起了大拇指。敬佩的是柳子豪白癡到了極點。
“唉。還以爲你會是一個聰明而又惜命的人。但你原來隻是一個裝有骨氣的傻叉。像你這樣的傻叉。真奇怪當年你爸爲什麽不将你射到牆上。你媽爲什麽不将你夾死。你是一個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你就不懂得人既然有機會來到這個世界就應該想出盡方法地活着。好好的活着嗎。在這種笑貧不笑娼的年代你竟然在我的面前表現骨氣。你不覺得你很白癡。”
林墨歎息。伸手很親熱的抓起柳子豪的右手。很認真的看了看。接着說道:“你的手很漂亮。比很多女人都漂亮。看來你平時很懂得保養啊。既然如此。爲何又如此的不珍惜生命呢。說出你是哪一個門派的人。你可以少受罪。”
“白癡。”柳子豪突然朝林墨吐口水。在林墨避開後冷嘲的看着林墨。啐罵了一句。
“啊。”
但是下一瞬間柳子豪便是發出凄烈無比的慘叫聲。
林墨突然直接就擔碎了柳子豪的小指頭。
十指連心。雖然僅僅是一隻小指頭。可是活生生的被林墨捏碎。那種痛入骨髓的痛感讓得柳子豪在慘叫聲中身體忍不住不斷的抽搐。額頭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地滑落在臉上。臉色更是一下了慘白無比。
他身爲沈家大少爺。是典型的含着金鑰匙出生。從小就中養尊處優。何賞受過這樣的苦。平時就算是不小心被花草撞下膝蓋都能讓他身邊的人緊張半天。
柳子豪一直認爲自已也是一個有骨氣也是很有硬氣的男子漢。是個驕傲的帶把子的男人。可是他現在才發現。原來他沒有想象中那麽堅強。當林墨的手開始摸上他的無名指時。他就不由的渾身一震。聲音發顫:“你。你要幹什麽。”
“說你白癡真的一點也不假。既然你不肯說。而我又不想多費口舌去問了。那我們總不能什麽也不說。就這麽靜靜的大眼瞪小眼這麽無聊吧。”林墨笑眯眯地說道。“我其實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人。所以我總得找點事情來做。所以突然想到捏手指挺好玩的我就試試了。”
柳子豪還沒接話。沈興良和朱淑君卻已經吓得渾身顫抖。林墨捏的是柳子豪的手指。可是不知道爲什麽。他們兩人卻都是感到很恐懼。就好像是自已的手指被捏碎了一樣。
“是了。我爲什麽一定要問你呢。他們應該也知道你真正的身份的。”林墨突然看向沈興良。很高興的說道。說話中。手指一用力……啊。。。。
柳子豪滿臉痛苦。臉上的肌肉不斷地抽搐。跟着頭突然歪竟然暈了過去。
“這就是你的硬氣。”
林墨冷笑。但沒有馬上弄醒柳子豪。而是看向沈興良和朱淑君。
這兩人此時臉色煞白。渾身顫抖。皆是恐懼無比。看着林墨就如同看到惡魔一樣。
“你們很害怕。”林墨問道。
沈興良和朱淑君竟然都忍不住點頭。不怕。不怕才怪。
“那就好。其實我也怕。”林墨點頭。“我害怕失去沈笑。因爲我是愛的人。所以試圖傷害我愛的人。我就傷害誰。當然。我覺得你們是她的親人。你們也應該愛她才對。所以你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一些事情了。”
沈興良和朱淑君一聽。立馬就點頭。可是又馬上搖頭。
“又點頭又搖頭什麽意思。”林墨疑惑問道。說話時。伸手将沈興良嘴裏的布團拿出來。“我知道你們是被迫的。你們被人逼着服下了毒藥。要定時服用解藥。如沒有解藥就會痛苦難當或是很難受。對嗎。”
沈興良和朱淑君趕緊點頭。理解萬歲啊。
“别動。”
突然。林墨手一閃就抓住了沈興良的手。沈興良條件反射之下就要掙紮。他以爲林墨要捏他的手指頭。但林墨一喝之下便是又不敢掙紮了。
林墨抓着沈興良的手。一股細小的元氣能量從沈興良的手掌心滲進去。然後在其經脈内遊走。一會冷冷一笑:“就這點手段竟然讓你們害怕成這樣子。竟然不惜傷害自已的至親。真可悲。”
“你。你能解嗎。”沈興良一聽。遲疑了一下弱弱的問道。
朱淑君聞言。立馬以一種渴望與期盼的目光看着林墨。
“能。”林墨想都沒想就點頭。“如果你們肯将你們知道的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們解除你們體内的禁制。”。話是這樣說。但内心卻是有些許的震憾。因爲。這根本就不是什麽毒藥。而是一種氣機。一種潛伏在沈興良體内的氣機。這種氣機每隔一段時間就發作。發作的時候讓人痛苦難當。隻有施法者定期壓制或是服用特制的藥物才能延遲發作時間。
當然。施法者願意的話。也能将這氣機徹底的從被施法者的體内清除。
幸好是施法者的修爲不高又或是沈興良和朱淑君都是普通人。隻需要些許的氣機就能讓兩人束手無措。
無疑。這是一種很實用的控制他人的方法。
“你。你真的能解除。”聽到林墨說能解。沈興良和朱淑君皆是一喜。然後沈興良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能。”林墨再度點頭。然後又說道:“當然。就算我不能解除。你們也要将你們知道的告訴我……除非你們也想像柳子豪這樣試下被我捏碎手指頭的痛苦。”
“我說。我說。”
沈興良瞥了一眼暈迷的柳子豪。臉色再度微微一白。然後說道:“我們是被寒衣門的人控制。柳子豪是寒衣門的九執事。他們的目标是老爺子當年得到的玉觀音。本來他們是想控制我和淑君。讓我們想辦法得到老爺子的玉觀音。可是我們一直沒有辦法得到。最後他們就将主意打到老爺子最疼愛的沈笑身上。林墨。我們真的不想傷害沈笑的。可是他們……他們将我們帶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将我們弄暈迷後就拍下我們兩人在床上的……的照片……還給我們吃了不知道是什麽名字但每三個月就會發作一次的毒藥。發作的時候就好像千萬螞蟻在體内咬一樣。讓人生不如死。我們忍受不住這種痛苦。又怕他們将照片公布。不但是我們兩人沒臉見人。還會讓沈笑成爲所有人的笑話……所以。所以我們隻能受他們的控制了……林墨。你放過我們吧。隻要你能幫我們解開毒藥。還将那些相片毀掉。我們願意一輩子給你做牛做馬……我們真的是被迫的。真的是不想傷害沈笑。傷害沈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