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江濤,是許多多高中同班三年的同學,同時三年也是班長,家庭背景雄厚,家族生意比許多多的父親做的還大。
“不用介紹了,一個開面包車的,你介紹了我們也記不住,”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很明顯,開面包車來吃飯的人哪裏會有什麽背景,哪裏會有什麽身份地位,根本就不是他們這個層次的人,沒興趣認識。
文學巨豪柳先生曾經寫過這樣的一句話:“因爲輕視,所以歧視,因爲歧視,所以決定無視,”,現在江濤就是将這一句話诠釋得淋漓盡緻了。
林墨眉頭頓時微皺了一下,真是人善被人欺啊,這家夥竟然得寸進尺,聽着這家夥的話,看着這家夥一付了不起的嘴臉,林墨突然後悔剛才不讓厲離揍他一頓了。
許多多的臉色也是一僵,楞在當場,竟然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
她真的很崇拜林墨,所以看到林墨時她就想将林墨介紹給大家認識,想告訴大家,他是我的偶像。
可是沒想到她剛一介紹,江濤竟然會冒出的這麽一句充滿了極度岐視的話,一時間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該說什麽好。
“噗,”
江濤身邊的兩個女孩子突然笑出聲來,而其它的人看着林墨,也是臉帶不屑,一個開面包車的,确實沒資格跟他們認識,他們也真的沒興趣想認識。
“江濤,”
許多多終于反應過來,頓時怒喝。
“多多,不是我說你,你怎麽會認識這樣的人,你就沒有想過像這種不入流的人你介紹給我們,對我們來說會是一種污辱,懂嗎,”可是江濤卻是臉色平靜的說道,“以後你不要跟這種人來往,也别再跟别人說你認識他,這樣,會掉了你的身份的,”
“江濤,過了,”殷夕有點看不過去了,輕喝了一聲。
“對不起,我,我……”
許多多怒瞪了一眼江濤,然後一臉歉意的看着林墨,有點手足無措,雙眼微紅,看樣子是要哭了。
“沒什麽,”林墨淡然一笑,“你的好意我明白,但既然你的同學不歡迎我那就算了,你坐下吃飯吧,别因爲我而影響了情緒,殷夕難得來一趟,好好陪她吃飯就行,”
“哼,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滾吧,别在這裏礙了我的眼,”江濤大手一揮,頤指氣使,竟然也有幾份威勢,估計平時沒少依仗家族背景對他人指手劃腳,“但你聽好了,多多跟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窮鬼就該有窮鬼的覺悟,多多善良,但你想騙她的話我這個當同學的可是不會答應的,”
本來看在許多多的面子上,再加上對殷夕的印象不差,人家大老遠過來跟同學聚會不想因爲他而掃了興破壞了人家的聚會,于是他并不想跟江濤一般計較。
可是這個家夥真的是太讓人讨厭了,就像一個可惡的蒼蠅一樣,本來在你的面前飛來飛去已經很煩,但你不趕走它的話它跟着就會吃你的食物。
“我們是不是有仇,”林墨終于是有點忍不住了,臉色一沉,問道。
“你配跟我有仇嗎,”江濤微微一楞,随之冷笑,“剛誇你有自知之明,怎麽現在又蠢得像頭豬,你誰啊,跟我有仇,你要是跟我有仇的話你就不用開面包車了……”
聲音,突然停頓,因爲在他的腦海裏突然有一道如同天神之雷,将他的靈魂瞬間震憾的聲音響起:“你速速跪下忏悔你的罪孽,”
這聲音,是林墨暗中施展了神念術對江濤進行催眠。
江濤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哪裏有能力抗衡,而且又是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立馬中招。
“撲通,”
江濤突然起座,然後在他的同學以及旁桌的人的錯愕中跪了下來,然後不停的磕頭,忏悔,嚎啕大哭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我不是人,我真的不是人,我做了很多壞事,我十歲的時候因爲保姆罵我一句我就叫六個人輪了她,十六歲的時候我強.奸了我的英語老師,害她跳樓死了,十八歲的時候,我讓人抓了兩個初一的女同學跟朋友一起輪了她們三天,後來每人給她們十萬掩口費,那一天,我表妹從湖南老家過來我迷.奸了她……我該死,我不是人,我壞事做盡,我是人渣,我是淫.獸……”
江濤就這麽跪着,一邊嚎啕大哭一邊不停的扇着自己的耳光,把自己以前的經曆都說了出來,所作的壞事,曆曆在目,每一句都聲音很大,讓周圍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看着江濤這樣,除了林墨之外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江濤怎麽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但不管是什麽原因,他所說的每一件事都是讓人聽着觸目驚心,他的同學個個看着他都不由的恐懼。
“原來當年英語老師跳樓是因爲他,”
“是啊,我還記得那時候大家都說英語老師是因爲跟校長有奸情,後來事情敗露才跳樓的,沒想到竟然是江濤害死的,”
“英語老師的事要是真的,那他所說的其它的事豈不是也是真的,”
“好恐怖,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時他雖然是嚣張點但還挺仗義的,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人,聽他說的他完他是一個**啊,”
“吓死我了,我們前兩天還跟他到燕京去玩,”
“……”
許多多的同學紛紛起身,看着江濤,都有畏懼,甚至是有三個同學直接走人。
當然,客人們也聽到了,個個議論紛紛,還有人馬上報了警,這樣的人渣不抓不行啊。
”我,我怎麽了,”
突然,江濤身軀微微一震,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已跪着時很是茫然。
沒有人應他,隻是用一種厭惡的目光看着他,現在江濤已經變成了過街老鼠。
“我們走,”
除了許多多和殷夕之外,其它的同學也都走了。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多多,殷夕,他們這是怎麽了,我怎麽會跪在地上,怎麽大家看着我目光這麽怪異,”
江濤站了起來,目光一掃,臉色頓時微變,突然跑過來抓着許多多的手臂,問出好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