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啊。”
林墨輕歎。手一擡。那家夥的拳頭便是落入了他的五指山中。
“卡察。”
林墨想都沒想就直接将這家夥的拳頭捏碎。這樣一來。這家夥兩隻拳頭都廢了。
“我沒有什麽耐心。說出不。你可以痛快的死。”林墨說道。
聲音。冷如千年冰山。其中更是透出對生命充滿的冷漠與無情。
“我。我不知道。”
那家夥雙拳被廢。骨碎的痛感讓得他此時臉色慘白的猶如金紙。很是驚人。聲音發顫。
“不知道。”
林墨冷笑。突然一腳将這家夥踹倒在地上。跟着轉身檢起地上的槍。推上膛後再度走回到這家夥的面前。
“我坦白告訴你。不管你說不說你是死定了。隻是我給你選擇怎麽死的機會。如老實。你能痛快的死。但你要是不老實。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比死更可怕。會讓你後悔曾經來過一趟這人世間。”
林墨冷漠無比的說道。語氣讓人聽上去絕對不會懷疑這話的真實性。
“你。你到底想幹什麽。”
那家夥倒在地上。眼神恐懼。顫聲問道。
“誰指使你們。”林墨微微一笑。再問出這個問題。
“沒有人指使。”那人立馬說道。
“看來你當我剛才說的話是在開玩笑……”
林墨臉上的笑意頓時一斂。
“噗”。
輕微地悶聲響起。槍口在瞬間閃出些許的火光。那家夥的膝蓋在刹那間爆出血蓬。
那家夥在血蓬爆出的一刹那發出一聲慘嚎。巨痛傳來。他的身子頓時痛苦地蜷縮在地上。膝蓋骨碎裂的巨痛令那家夥的身體發生了抽搐。
那家夥的慘嚎聲夠大。林墨隻當沒聽見。語氣平靜的道:“痛就多嚎兩聲。這層樓其它的人都出去上班了。叫吧。”。這也是一句大實話。他搜到這裏的時候。這一層樓其它的單元确實沒有人。
林墨這話一出。那家夥反倒嚎不出聲了。吸了口涼氣。顫聲道:“你。你殺了我吧。我真的是什麽也不知道。”
“什麽也不知道。往往說這話的時候就代表了你知道很多東西。”
“真。真沒有。”
“看來你很硬氣。對你這樣的人我很佩服。可是。我也不得不用其它的辦法了。”
林墨移動槍口。
噗。
另一條腿的膝蓋骨直接粉碎。
“誰指使。”林墨再問。
“我真的不知道啊。”那家夥苦喊而起。
沈笑見此。有所不忍。嘴張了張。可是最後她卻是什麽也沒有說。隻是緊握着雙拳看着林墨逼供。
“看來你不怕槍。”
林墨輕輕一歎。将槍丢掉。蹲了下來。但随之手腕一翻。飛劍在手。然後輕輕一揮。
噗。
那家夥的右邊手臂一下子就齊肩而斷。但這一次林墨都不等這家夥慘叫。就已經用針紮在他的肩膀上。然後又用兩根針紮在他的頭上。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本來噴射的血突然就停止。
“在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之前。我不會讓你流血過多而死的。。”林墨說道。
那家夥痛得雙眼翻白。痛得死去活來。可是他就是怎麽了暈不過去。
這個時候。清醒就是受罪啊。
看到林墨輕易的将人家的一條手臂就斬下。這樣的殘忍的逼供手段沈笑都差點忍不住發出驚恐的叫聲。隻好雙手緊緊的捂着嘴。
雖然旁邊有三具屍體還有一顆血淋淋的頭。可是她畢竟沒有親眼看到林墨是怎麽殺的。但現在不一樣。她親眼目睹了整個血腥殘忍的過程。她的内心無比的震憾。她終于感到恐懼。不過。她卻仍是堅強的支撐的。沒有選擇回到房間。她心裏一再的告訴自已。作爲林墨的女朋友。這些事。她必須要适應。
林墨其實也覺得很殘忍。當着沈笑的面他應該采用一些溫和點的手段。
可是他卻是更清楚。對這些人你溫和他們就真以爲你是大聖人。就會反過來欺負你的。
他現在必須要問出真正的原因。問出真正的原兇。問出背後指使者。
隻有将背後的指使者揪出來滅掉。這才能徹底解決問題。
“現在可以說了嗎。”林墨問道。
那家夥下意識的又搖了下頭。
噗。
一搖頭。便是災難。
林墨手一揮。那家夥的左小腿便是與大腿分離。但是林墨很快又幫他止了血。
“我說。我說。”
那家夥真的是怕了。痛得要命但又暈不過去。他知道這樣子下去。他要是不說。林墨肯定會将他的手腳全砍了。這樣。就算不死。但比死更慘啊。
“何苦呢。”林墨卻是搖頭。“我現在又不想知道了。”。說着舉起了飛劍。
“我們也知道他是誰。他找上我們先給了我們一千萬讓我們綁架沈小姐。然後讓我們六七個小時左右就按他給我們的一個電話号碼打過去。索要一億和一個玉觀音。他說了。得手之後。那一億還是歸我們四個。玉觀音則是歸他。”那家夥真的是崩潰了。趕緊全盤托出。
“就這麽多。”林墨臉色一冷。“那得手之後你們怎麽将玉觀音給他。”
“他讓我們将玉觀音放到農科路大活林休閑中心的8号衣櫃裏。”
“你沒有見過那人嗎。”
“沒有。隻有我們老大聽過他的聲音。但我們老大被你殺了。”
“你們得手後怎麽跟他聯系。”
“不用聯系。他跟我們老大說沈家一家會答應條件的。”
“那你們準備跟沈家怎麽交易。”
“讓他們派一個人将錢和玉觀音帶到紅陽社區的大門口左邊的垃圾筒。”
“你們就不怕警察抓到你們。你們應該知道沈家肯定報了警。”
“我們交易的時候當然會警告沈家。而且我們當然也有辦法擺脫警察。”
“嗯。擺脫警察倒不難……這麽說你隻知道這麽多了。”
“就這麽多了。就這麽多了。求求你殺了我吧。”
“好。”
林墨通過神識的籠罩判斷出這家夥沒有說慌。這個時候也沒必要說慌。于是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