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還用問嗎,肯定是來救那小妞的,上,”三人當中年紀最大的家夥立馬怒聲喝起。
另外兩人立馬沖上,一左一右,同時出拳踢腳,身手彼爲敏捷,出手兇狠,顯然是練過的幾年功夫的。
可是這樣的功夫就是練一百年在林墨的面前都不夠用,雙拳一揚,便是先一步的砸在兩個家夥的胸口。
卡察,。
兩人的胸口直接就向後深凹,白森森的胸骨從背後刺出來,血鮮狂噴,當場死絕。
年紀最大的家夥渾身大震,他本來也想跟後沖上的,可是林墨的出手立馬讓他感到恐懼,于是直接撥槍對着林墨射擊。
咻。
槍竟然淩了消音器。
可是子彈射出之時林墨已經站到了他的身邊,手一切,手掌帶起一抹寒芒。
鮮血,沖天噴起,噴到天花闆上,一顆腦袋滾落到沙發上,然後無頭屍體方是撲倒。
看到三個同伴瞬間被殺,那被門撞倒在地上的男子頓時亡魂皆冒,跳了起來就要往門口跑開。
“别想跑了,”
但他剛一起步,林墨卻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臉上挂着陰厲的冷笑。
“啊,”
雖然知道林墨厲害,強不可抗,但是他也不甘心束手就擒,一聲大吼壯膽,揮拳向林墨的臉砸來。
“砰,”
林墨想都沒想就一拳砸出,拳頭砸到了對方的拳頭之上。
“卡察,”
這一拳,直接将那家夥的拳頭砸得粉碎,讓得那家夥發出痛叫聲,臉色一下子痛得慘白。
林墨手跟着一揮,一根針插在那家夥的身上。
那家夥臉色再變,站着,一動也不能動了。
“一會再收拾你,”
林墨轉身将大廳的門關上,然後向沈笑所在的房間走去。
門,竟然反鎖了。
林墨神識在房間中一掃,沈笑離門還有點遠,于是深吸了口氣,大力一腳将門踹開。
“唔唔唔,,”
門,突然被暴力踹開,沈笑很害怕,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會不會是那幾個家夥突然發酒瘋了,于是很恐懼的盯着門口,可是當看到進來的是林墨時,頓時狂喜,嘴裏發出唔唔的聲音。
看到沈笑現在這樣子,林墨松了口氣,從她的衣服來看,應該并沒有遭到侵犯,同時看到她被人五花大綁的綁在椅子上,嘴裏塞着布團,心裏又不由的既憐又怒。
憐的是沈笑受驚了,怒的是綁架她的人。
“沒事了,沒事了,”
林墨走過去将沈笑嘴裏的布團掏出來。
“林墨,”
沈笑立馬喜叫,雙眼更是喜淚狂灑。
林墨将沈笑身上的繩子解開。
“林墨,你終于來了,”
沈笑一站起便是撲進林墨的懷裏,雙臂緊緊的抱着林墨的腰放聲大哭。
林墨用手輕輕的撫着沈笑的頭:“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沈笑拼命搖頭,但沒有說什麽,隻是緊緊的抱着林墨,深怕林墨怕上又在她的面前消失,深怕自已是在做夢。
他真的來了,雖然沒有像電影中那樣身披金甲聖衣,腳踏七彩祥雲的來救她,可是,當林墨出現在門口時,她仍然是覺得林墨無比的偉岸,高大,威武,神勇。
他,就是她的神。
不過,看到沈笑緊緊的抱着他,林墨卻是感到心痛,她受苦了。
雙臂一攏,也緊緊的抱着沈笑。
幾分鍾後,感覺到沈笑的情緒已經穩定了許多手,林墨方是松開雙臂,改爲雙手捧着沈笑的頭,對着滿臉是淚水的沈笑說道:“沒事,真的沒事了,”
“林墨,我還以爲我永遠都見不到你了,”沈笑點頭泣道。
“怎麽會呢,”林墨用手輕輕的擦沈笑臉上的淚水,遲疑了一下後問道:“他們沒傷害你吧,”
“沒有,他們将我帶到這裏就将我綁起來,也沒有問我什麽,也不跟我說話,但我從他們的談話中,他們是沖着我爺爺三十多年前得到的那個玉觀音而來的,”沈笑說道,“但我真的很奇怪,爺爺有玉觀音連我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麽知道的,”
“你也不知道你爺爺有一個玉觀音,”
林墨眉頭微微一皺,想了想後,說道:“他們是怎麽知道的,那就讓他們來告訴我們好了,”
“他們會說嗎,”沈笑楞了一下。
“容不得他們不說了,”
林墨微微一笑,然後很認真的盯着沈笑,雙手抓着她的雙肩,說道:“沈笑,你怕不怕看到死人,”
“怕……不怕,”沈笑下意識的就回答,但跟着馬上搖頭。
“要是怕,你就先在這房間等我,外面那四人,我已經殺了三個,”林墨說道。
“我不怕,”沈笑俏臉一揚,說道。
她實際上很怕,可是她又覺得她是林墨的女朋友,而林墨現在越來越不一樣,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平凡的少年,而是一個強大的男人了。
她要想當他的女人,以後肯定是免不了要面對一些血腥的事情,于是她覺得就從現在開始,特别是經過這一次被綁架的經曆後,她越發的覺得她一定要想辦法變得強大。
要變得強大,那首先就要适應這種血腥的場面,先從心理素質訓練起。
要是連死人都怕,那談強大豈不是笑話。
見沈笑有點倔強的堅持,林墨遲疑了一後,微微一笑,輕點了下頭,伸手摟着沈笑的肩膀,然後一起走出房間。
可是一出房間,沈笑一看到沙發着倒下的三具屍體,看到地面上的血,然後再看到那隻血淋淋的腦袋時,仍是渾身一震,臉色再度慘白,雙手忍不住捂着自已的嘴,滿眼驚駭。
可是她雖然怕,但又沒有想過要退回房間,隻是倔強的站着。
“如果難受你就先回房,”林墨見她如此,有點于心不忍,輕聲說道。
沈笑搖頭,一會說道:“我沒事,我沒事,你去做你該做的事,”
“那好,你等我一下,”
林墨笑了笑,朝那個一動一動的站着的家夥走去。
看到林墨走過來,那家夥明顯眼有懼色,可是他卻是動不了,動不了的感覺更讓他害怕,這是什麽妖法啊,,。
“誰指使你們,”
一走近那家夥的面前,林墨伸手将那家夥身上的針撥出來,開門見山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