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袁紹峰帶人去抓章東和羅麗麗的時候,已經取了車,正在開車的朱清夢聽到林墨說他讓袁紹峰去查封章東的夜總會,更是他在天然居時就對羅麗麗下了暗手,羅麗麗三年之内大小便失禁的事後,朱清夢有點不忍心了。
“這世上沒有什麽過不過份的,隻有強與弱。你想想,如果我們兩人真的沒什麽能力也沒什麽背景的話,現在我們會是什麽樣的下場?”林墨卻是不以爲然。
他能預想到,要是他和朱清夢真沒有背景,那他現在早在牢裏甚至是被整死了,而朱清夢更慘,生不如死。
所以,林墨覺得他沒有當場殺了羅麗麗已經算是仁慈了,而羅麗麗也隻是受三年輕而易舉而已。
隻是林墨也沒有想到袁紹峰的手段比他想象中還要狠,直接就将羅麗麗送進一精神病院,遭此大劫,羅麗麗又三年大小便失禁,雖然精神病院的人将她放了,但估計精神上也不會好到哪裏去,估計也要瘋了。
“話是這麽說,可是……算了,這都是她自找的,我現在先送你回碧玉軒……”朱清夢能想象到三年大小便失禁而無藥可治是何等恐怖的事情,可是事已至此,她總不能讓林墨現在回去找羅麗麗吧?
可是朱清夢的話音剛落下,林墨的手機突然響起。
一看手機号,林墨的臉色就變得有些許陰沉了起來。
“他現在在哪裏?”接通後林墨問道,随後就一直不出聲,聽了一會後,隻是“嗯”了一聲便是将手機挂了。
“夢姐,你自已回去吧,我還要去一個地方,你靠邊停。”林墨說道。
“我送你去吧!”朱清夢說道。
“不用了。”林墨說道。
朱清夢看了看林墨,最後将車子停在路邊,但在林墨下車時,突然說道:“一切小心點。”,她并不知道林墨要是幹什麽,可是憑着女人敏銳的感覺,她覺得林墨定要又是幹什麽危險的事了。
“沒事,隻是去見一個朋友而已。”林墨笑了笑,将車門關上後,進退朱清夢搖了下手,然後快步離開。
轉一個彎後,林墨就上了一輛出租車,一直往西,直到看到前面有一輛面包車後方是停車。
付了車資,林墨快步走上去,直接就鑽進了面包車。
面包車加大油門向前狂沖,開車的人赫然就是厲離。
“金利園就在前面,但今晚好像有點特别,他不是跟那幾個混混回來,而是有五個有陪他回來,其中一個五十多歲,另外四人二十到三十歲左右,看上去李明浩的臉色很難看。”開車中,厲離說道。
“難看麽?”林墨冷笑,他知道,李明浩顯然是知道宋文書出事的消息了。
厲離将車開到金利園的對面停了下來。
“好了,你先回去。”
下了車,林墨說道。
“墨少,讓我陪你一起進去吧!”厲離說道。
“不用了,你進去也幫不上忙。”林墨說道。
“那我在這裏等你。”厲離跟着說道,目光很渴望的看着林墨。
林墨沉吟了一下,終是點了下頭:“也好,這裏挺遠的,一會我懶得跑。”
“好,那我就在這裏等你。”厲離立馬臉色大喜,将車子開動,開到了旁邊的暗處。
“這家夥挺機靈的……”
林墨看着車子笑了笑,但等轉臉看向金利園的大門時,臉色卻是立馬變得陰沉了下來。
今晚,跟李明浩之間的恩怨要了斷了!
看了看左右,林墨并不向金利園的大門走去,算是故技重施,從暗中翻牆而入。
别墅中,李明浩再也沒有了以往的鎮定。
砰!
剛喝了一半的紅酒瓶直接被他摔在地上。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我叔現在人在哪裏?”李明浩的咆哮聲幾可掀翻别墅的天花闆,“林墨那個雜.種爲什麽會沒事被放,他明明殺了人,爲什麽會沒事,爲什麽?”
四名神色淩厲的青年站在一邊沒有吭聲,那五十多歲的男人看着李明浩,等李明浩将酒瓶摔碎,坐到沙發上後方是輕輕一歎,說道:“浩少爺,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林墨暫時你就不要招惹他,他的背後似乎有大人物撐腰,但不是林家的人,現在燕京那邊叫你先離開大鵬市躲一陣,等查清楚一切,燕京會派人對付林墨,到時你再回來就是。”
“我不走。”李明浩倔強說道:“林墨算什麽東西,我需要躲他嗎?隻不過是林家一個棄子,他能跟我比?賀叔,你不是高手嗎?你們去給我将林墨綁來,我要扒了他的皮,讓他知道跟我做對他隻有死路一條。”
“浩少爺!”賀叔臉色微微一沉,語氣加重了些許:“林墨現在已經不再是林家以前的那個棄子了,不知道他有了什麽奇遇,他的實力現在很厲害,季山和洪斌帶這麽多人都被他殺了,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讓林墨短時間變得這麽厲害的人肯定就是他背後支撐的人,這才是燕京那邊顧忌的,我要是殺了他,萬一他背後的人瘋狂報複,到時整個宋家都有可能遭殃。”
“賀叔,你不是曾經說過當今世上沒幾個人是你的對手嗎?他才多大,他才練武多久,他怎麽可能比你還厲害。”李明浩不信,想到他眼中曾經想踩就踩的廢物現在竟然逼得他要跑路,李明浩心裏真的想吐血。
“強中還有強中手……”賀叔雙眼閃爍着寒芒,“林墨其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後那個能讓他這麽短時間讓他變得厲害的人。燕京那邊覺得有可能會是天級高手。”
“我不管,我隻要林墨死,你們現在就去找他出來,他肯定還在大鵬市,隻要我能親手殺了他,就算要我以後躲藏一輩子我都願意。”李明浩叫嚷道,“他不死,難消我心頭大恨。”
“一時之間怎麽去找他?”賀叔看着李明浩,眼中閃過一抹失望,要不是李明浩是宋文書的私生子,同時也是宋文書唯一的兒子,他真想馬上走人,都什麽時候了,竟然還在發這種少爺脾氣,“浩少爺,快收拾東西……”
聲音,陡然停頓,賀叔的目光陡然看向大門。
砰!
大門,一下子被人踢開,一道清冷的聲音緩緩的在大廳中響徹而起。
“不用你們找我,你們也不用收拾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