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同樣也有人,有四人,仍然是簡短的問答,但二樓的四人則是跟在後面,然後上了三樓大廳。
“老大。”
一進大廳,小胡子兩人大力一推,将林墨推坐到沙發上,然後小胡子喊了一聲,完了後,他們六人散開,隐約中是将林墨包圍了起來,表現出良好的素質。
林墨看在眼裏,倒是暗贊,這鬼面幫确實有點不簡單啊!
鬼面從房間中走出來,看到林墨時楞了一下,然後臉色一沉:“怎麽回事?”
“這小子說要見老大,語氣很拽……”小胡子趕緊說道。
鬼面一聽,走到大廳酒櫃着,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就坐在酒櫃前面的椅子上,手裏端着杯紅酒,盯着林墨看,一會,臉上竟然浮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
見此,小胡子等六人心裏暗歎,恐怕今天手裏又要見血了,每次老大臉上有這種笑意的時候,那個人不是缺胳膊少腿打個半死,就是死的不能再死。
“雖然我外表很斯文,但我的脾氣很不好,我不喜歡廢話,我問你,爲什麽要見我?”鬼面輕輕地抿了口紅酒,微笑着等待林墨的答案。
隻是仍然是打量着林墨的鬼面心裏卻是不平靜,警惕暗起,因爲他看出林墨現在很冷靜,這證明了這個年輕人必定有所倚仗。
“我想鬼老大幫我個忙。”林墨平靜地答道。
“幫忙?”
鬼面以及他的六個手下皆是一怔,這對于他們來說還真的是新鮮事,這大半夜的跑來一個**老大的住處爲的就是要這個**老大幫忙?
殺人的話,他們可能都很擅長,但是幫人,這絕對不是強項啊!
“嗎的,你是來找我們老大開心的?”
小胡子反應過來,頓時大怒,直接一巴掌就向林墨的臉扇來。
“砰!”
可是眼看小胡子的手快要扇中林墨的臉時,林墨動了,陡然起身,然後一拳就砸在小胡子的鼻子上,跟着一腳踹出,小胡子弓着身體像隻死蝦一般,雙腿離地,直接倒摔。
鬼面的另外五名手下立馬臉色大變,作勢要沖上。
打敗小胡子,林墨無視那五個要沖上來的家夥,轉身看着鬼面,笑道:“鬼老大,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鬼面雙眼一眯,閃爍寒芒,手擺了一下,示意手下别妄動。
“客人?”
小胡子是什麽身後,沒有人比鬼面更清楚,但現在卻是被林墨輕易擊敗,鬼面的内心更加的小心了,表面上仍是十分的平靜。“我不覺得有你這麽個朋友,不過你剛才已經表現了讓我尊敬的實力,所以我現在想聽聽你有什麽忙要我幫的。”
林墨坐了下來,說道:“我不習慣這麽遠距離的跟人說話。”
鬼面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徹底的知道來者不善,這忙,看來對方是要他必須要幫,不允許他拒絕的,當則聲音一冷:“可我喜歡這樣。”
“那我們倆有一個人要失望了。”林墨輕輕一歎。
“不得不說你很狂,這裏可是我的地盤。”鬼面說話的同時,手中的酒杯輕了一下,既然對方是來挑事的,那就沒什麽好說了,直接扼殺就是。
雖然林墨剛才表現出不俗的身手,可是畢竟一人,鬼面不相信還能将他的手下全打倒不成?
看着鬼面轉動酒杯時手指輕點了一下酒杯,已經從地步站起,用手捂着流血鼻子的小胡子立馬會意,當則一聲斷喝:“廢了他!”
這一聲喝,很大聲,下面的人絕對能聽得到,于是立馬有雜亂的腳步聲起,而與小胡子一起在三樓的那五人已經是撲上。
最先兩個家夥沖近,揮拳就打,林墨沒有躲閃,直接雙手一探便是抓住兩人的手腕,順着兩人的力道向下拉扯,讓得這兩人的身體失去平衡時,林墨身體身後微仰,雙腳向前踹出,正好踹中兩人的腹部。
撲通撲通……
兩人的身體雙雙向後跌倒,林墨身體一翻,直接就站到了沙發之後,拳頭揮出,再将兩個家夥打倒後,身體一個直沖,手斜着向上一扣,便是扣住了另外一個家夥的喉嚨。
林墨看向鬼面:“狂,那是因爲我有狂的資格。”,說着手一滑便是抓住這家夥的胸前衣領,大力向下一拉的同時提膝一撞。
砰!
那家夥直接就暈了過去。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難知如陰;不動如山,動如雷霆。
鬼面雙眼虛眯。
這時,門口湧進十幾名皆是黑色西式裝的大漢,看到大廳的情況皆是楞了一下,但看着林墨,眼神皆是不好看起來。
“打死!”
鬼面很簡短的發出命令。
頓時,那十幾人都兇神惡煞的沖過來,但有一個人沒有動,那是一名長相清秀,體格清瘦,戴着一付黑框眼鏡的青年,可是這麽多人出現,林墨第一個留意到的就是此人,因爲,此人看向他時,林墨内心立馬提起警惕,感覺就是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一般。
林墨暗中提防那戴眼鏡的青年,看着其它撲上來的人,嘴角冷冷一撇,沒有後退,反而是悍然的迎了上去。
看到林墨反而沖上,沖在最前面的幾個家夥表情有些許的錯愕,但随後眼神皆是一冷,拳打腳踢,同時向林墨的身上招呼。
林墨身體一閃,左拳從左側砸向一個家夥的太陽穴,右手則是化拳爲掌,一下子就砍在一個家夥的脖頸動脈之上。
砰砰!
兩聲便是兩人倒下,但林墨看都不看一眼,右手入口袋,再出來時已經是多了一根細小的針,手連閃動,在四個家夥的身上紮了一下,那四人的身體立馬瞬間僵硬,接着像木樁一樣直直的倒下。
林墨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停頓,陡然一個前沖,對着迎面的兩人就是兩拳瞬出。
砰砰!
那兩人的雙眼一下子就變成了熊貓眼,跟着林墨一腳一個的将他們踢倒在地……突然,林墨身體猛的一僵。
林墨的心理感應非常靈敏,清晰地感覺到危險,而且很明顯危險正來自于那個讓他一直小心提防的戴眼鏡的青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