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哥的那幾個手下,現在被林墨催眠,出手一點也不留情,就好像符哥原本就是他們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一樣。
很低,符哥就被揍得不成人樣,但最悲催的是不管怎麽樣,他都得老實的跪着,就算是被打倒在地上他都要想辦法跪起來,他明明是清醒的,可是又身不由已,這才是最最痛苦的存在。
恐懼,他徹底的對林墨産生了恐懼,徹底的相信了曾有一個賭客所說的話:“惹誰都不要惹那些特異功能的人或是那些古武者,”,當時他是有點不以爲然的。
古武者,不就是會耍幾下大刀,特異功能,不就是懂點忽弄人魔術嘛,這有什麽可怕的。
可是現在,他真的怕了。
在古武者和特異功能者之間,他更了解特異功能者多點,因爲電視電影小說裏常有提到,現在林墨不動一根手指頭就能讓他下跪,就能控制他的手下,這如果不是特異功能,那就是妖法了。
但妖法太玄,于是他肯定林墨就是有特異功能的人。
“我錯了,大哥,我錯了,這債我不要了,我不要了,”符哥被打的半死,終于求饒。
“停,退後,”林墨心裏暗喊了一聲,那幾個大漢立馬退後。
林墨走到符哥的身邊,蹲下來,說道:“其實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你也看到了,現在我蹲下來就是表示我們是平等對話的,我沒有逼你什麽,”
“嗎的,要是真平等,那你讓老子站起來說話不就行了嗎,”符哥心裏暗罵,但表面上卻是不得不表示贊同,連連點頭,聲音有點模糊不清的說道:“對,對,我們是平等對話,沒有逼我,沒有逼我,”,他的牙齒都被打掉了好幾顆,所以說話有點漏風。
“嗯,知道就好,”林墨點頭,“所以呢,我債你還得要,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要債,沒什麽不對,”
“可是……”符哥一聽,臉色立馬苦了,你這麽厲害,我哪敢還要這債啊。
“可是什麽,你别這樣的表情,雖然你現在臉胖的厲害,但我還是能看出你現在的臉色很苦,你不需要這樣,我說的是真的,”
“但你要債之前得搞清楚誰欠你的債,麥雪碧沒欠你一分錢,你卻是跑來這裏要錢,你說你腦子不是進水是什麽,要是你稍爲聰明一天,你說你會受這罪嗎,”
“當然,要是麥雪碧真欠你的錢,你來要那是無可厚非,欠你多少我就會幫她還多少,但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欠你的錢,”
“欠你錢的人是這一家人……嗯,雖然這個家夥是麥雪碧的父親,但符哥,你的腦子也沒有完全進水,你看不出他跟麥雪碧一家已經恩斷義絕,他跟麥雪碧已經再沒有父女情份,已經斷絕父女關系了嗎,”
“所以,既然他們跟麥雪碧再沒有半點關系,那他們欠你的債就跟我沒有關系了,他們欠你的錢,那你就心安理得,理直氣壯的要就是了,”
“我說的話,你,明白嗎,”
林墨說完終于站了起來。
“明白,明白,大哥,我太明白了,”符哥雖然被揍得很慘,可是他真的明白林墨的意思,而且他現在惹不起林墨,所以,将怒火移到了麥禮文,莊瑩以及麥嘉這一家三口,嗎的,若不是你們,哥會受這罪嗎。
“明白就好,我相信你也明白了,”林墨點了點頭,“但你今天卻是吓着我的朋友了,而且你也看到了,雪碧的媽媽還暈倒了……”
“大哥,我明白,我全明白,我馬上打電話讓人送十萬塊錢來做爲補償……”說到這裏突然一頓,看着林墨,弱弱的問道:“十萬,夠不夠,”
“十萬确實是少了點,二十萬吧,”林墨說道。
“好,好,二十萬就二十萬,”符哥現在隻求能起來,能離開這個以後估計都會讓他發惡夢的地方,林墨說什麽什麽好,跟着就要拿手機。
“不用打電話了,你直接打卡裏吧,”林墨說着回頭對麥雪碧說道,“将你的銀行卡給他,”
“這,合适嗎,”麥雪碧這個時候才有機會開口,走到林墨的身邊,聲音壓的很低。
“這有什麽,要是你嫌少的話,符哥這麽大方還是可以加的……符哥,你說對嗎,”林墨笑道。
“對,對,”符哥哪敢說不對,“而且這錢是補償的,也是我向你們一家道歉的一點誠意,一點誠意,希望雪碧姐能收下,”
麥雪碧再度看向林墨,見林墨點頭後,轉身走回房間,一會,拿着一張紙走出來遞給符哥,等符哥接下後,說道:“這可是你自願的給的,你可不能事後說我們勒索,”
“自願的,自願的,絕對是自願的,”符哥說道,心裏再是罵娘,也都要說自願的啊,我能說不是自願的嗎,你男朋友太恐怖,哥惹不起,花點錢求個平安,求不要再見到他,不行嗎。
“好吧,看你這麽會做的份上,這一次就饒過你了,但要是你以後還敢來騷擾雪碧一家,哼哼,我就算不要你的命也會讓你以後一輩子跪着見人,”林墨等符哥将寫着卡号的紙塞進口袋裏後,聲音微微一沉,說道。
“不會,絕對不會,就是給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啊,還望以後雪碧姐罩着我呢,”符哥說完,然後眼巴巴的看着林墨,很可憐的樣子,“大哥,我已經知道錯了,是不是可以讓我……讓我起來一下,”
“你已經可以起來了,”林墨笑道。
“可以了,”符哥有點不敢相信,試了一下,竟然真的能站起來了,隻是剛站起就一屁股坐到地面上,然後發出一聲痛叫聲。
跪得太久,又渾身是傷,哪裏站得穩。
“符哥,”
“符哥,”
“怎麽,怎麽會這樣,”
這是那向個大漢神色一清,跑到符哥的身邊,一個個感到很迷糊。
“沒什麽,沒什麽,我不小心跌倒,”符哥知道幾個手下是被控制才揍他的,他倒是沒有怪,隻是讓他們扶他起來,然後對林墨說道:“大哥,我,我可以走了嗎,”
“嗯,可以了,”林墨點頭,“但别忘了誰欠你的錢就跟誰要債,有債不要,那是會遭天遣的,”
“明白,徹底明白,”符哥頭點得像雞啄米一樣,然後趕緊讓他的手下離開。
看着符哥和手下狼狽離開,麥禮文一家三口看着林墨,眼中都是懼意,坐在地上,不知道站起來好還是繼續坐着好。
“你們怎麽還在這裏,你們不會還想趕雪碧一家走,還想搶這房子吧,如果不是,難道你們想雪碧請你們一家吃飯,”林墨等符哥走了後,看了下一眼麥禮文,然後一付很意外的樣子說道。
聽到這話,麥禮文趕緊起來,然後拉起老婆和兒子,三人互相攙扶,發揮團結就是力量,一家人應該互助互愛的精神一拐一拐的離開。
雖然他們恨極了林墨,更是知道以後符哥是鐵定會催債,但林墨太可怕了,先離開再說。
“釋意,真多虧了你,要不是你的話,今天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麥雪碧上前,說道。
“我要是不在,你也不可能在家裏,而且說起來,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我也是有責任的,”林墨笑道。
“你怎麽會有責任,”麥雪碧不解。
“要不是我買這麽好的車,他們就不會認爲你很有錢,那就不會來了,”林墨說道。
麥雪碧呆了呆,聽上去好像真有這個理,不過,随後她卻是笑道:“這是什麽邏輯……”,但很快臉色一黯,轉臉看向她母親住的房間,“今天最傷心的是我媽了,”
老公娶了小三,然後回來這麽鬧,能不傷心嗎。
“去看看你媽,”林墨理解,說道。
“對了,我媽身體一向不大好,你不是懂醫嗎,順便幫我媽看看,”麥雪碧突然說道。
“這個沒問題,”
林墨點頭,跟麥雪碧的兄嫂說沒事了,讓他放心,然後跟麥雪碧一起去看麥雪碧的媽媽。
麥雪碧的哥嫂現在對林墨是敬如神明,感激不盡,默默的跟在後面。
進入房間,麥雪碧的媽媽躺在床上雖然閉着眼睛,但眼角卻是不斷的流淌出淚水,并沒有睡,聽到有人進來的動靜,她睜眼看了一下,見林墨進來,于是要起身。
“媽,不要起來,釋意醫術很厲害的,讓他幫你看看,”麥雪碧趕緊急步上前,坐在床邊說道。
林墨走過去。
“釋意,真的謝謝你,今天真的謝謝你了,”麥雪碧的媽媽聲音嘶啞,感激的說道。
“伯母不需要這麽客氣,我跟雪碧是好朋友,既然我在,那就不會袖手旁觀,來,我幫你把下脈,”林墨邊走上去邊說道。
麥雪碧趕緊幫忙将她母親的衣袖掀上去一點,将手放開。
林墨站到床邊,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然後開始把脈,但實際上,他在進房時就用神識掃過了,隻是不想過于玄乎,也好讓麥雪碧的媽媽有更大信心點,于是他還是裝模做樣的把把脈。
當然,林墨也是真的會把脈的,在他把脈的時候,房間很靜,都在等着他。
一會,林墨将手放開。
麥雪碧立馬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麽樣,我媽的身體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