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沒想到麥禮文竟然生了這麽一個文武雙全的女兒啊,厲害,怪不是能發達,”符哥随後緩過神來,看向麥禮文,陰陽怪氣的說道。
女兒讀博士,當然是文厲害,但麥禮文還真不知道麥雪碧竟然也會功夫,他也是有點發呆,但聽到符哥陰陽怪氣的話,再看到老婆和兒子倒在地上,他陡然怒了,快步的沖過去将麥嘉和莊瑩拉起來。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反了,反了,”莊瑩起來,立馬暴跳,跟着沖着符哥說道:“符哥,鈅匙就在她的身上,拿到鈅匙,車就是你的,”
“看來你是拿不到鈅匙了,”符哥盯着麥雪碧看,随後輕輕一笑,“好吧,賺點錢真不容易啊,不但将錢借出去現在收錢還得出力,”,說着揮了揮手,“你們幾個上去拿鈅匙,”
符哥身後的幾個大漢立馬朝麥雪碧沖上去。
“你們敢,”麥雪碧退後一步,怒聲而吼,而見到這情況,麥雪碧的哥哥也趕站到了麥雪碧的身邊,怒眼盯着那幾個走上來的大漢,大聲喝道:”你們别亂來,你們這是在搶劫,”
“搶劫,這話可不能亂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父債女還,更是天經地義,”
“就是,識相的就将車鈅匙交出來,不然的話可别怪我們不客氣了,”
“一個大閨女,一會我們要是搜身摸到了一些不該摸的地方,可别說我們非禮啊,”
“呵呵,就她這張臉,就是送上門叫我非禮我都下不了手,麥雪碧,将鈅匙交出來吧,”
“要是不交,說不定我們可要扒光你的衣服然後再慢慢的搜了,”
那幾個大漢陰笑着圍上來。
“你們想要我的車鈅匙,你們做夢,”麥雪碧怎麽可能會将車鈅匙交出去,喝道,“你們這些流氓,你們敢搶劫,你們會有報應的,”,嘴裏在罵,心裏卻是急急而吼,釋意,你怎麽還不回來,你怎麽還不回來啊,你不是說我摔碎手镯你就馬上回來嗎。
麥雪碧雖然剛才能輕易的打斷麥嘉和莊瑩,但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爲自已跟林墨練了幾天功夫就能對付這幾個打架當吃飯的流氓了,所以,她現在的心裏是感到一陣陣的發毛的,若林墨不回來,今天這車可能是保不住了。
“嗎的,臭婊.子,給臉不要臉,上,将她衣服扒了,”
聽到麥雪碧說他們是流氓,那幾個大漢怒了,其中一個吼起,然後就向前撲。
“你們敢,”麥雪碧的哥哥一看馬上上前,一拳朝一個大漢打去。
可是他隻是一個老實種田的,打架這活沒經驗啊,他的拳頭剛打出就被人先一步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然後一下子就被兩個大漢放倒,對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而其它的撲向麥雪碧的大漢,麥雪碧雖然反抗了兩下子,但卻馬上就被兩個大漢從背後死死的抓住了她的雙臂。
“放開我兒子,放開我女兒,”麥雪碧的母親哭着撲過來,但卻是一下子被麥禮文拉住。
“麥禮文,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你不是人……”麥雪碧的母親一邊拼命掙紮一邊怒吼,最後幹脆對着麥禮文又撕又拉又扯又打,最後麥禮文忍不住就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上,她想起來時,卻被麥嘉和莊瑩死死的按住。
“你們不是人……”自已起不了身,看着女兒被人抓住,眼看就要扒衣服搜身,兒子又被人拳打腳踢,媳婦抱着孩子隻能在一邊大哭,麥雪碧的母親突然氣急攻心,暈了過去。
“媽,”
見母親暈過去,麥雪碧頓時大驚。
“叫媽都沒用,嗎的,敢罵我們是流氓,将她衣服扒了,”一個大漢冷冷而喝。
“哈哈,臉是醜了點,但這身材挺不錯的,衣服扒了估計挺養眼,”站在麥雪碧面前的一個大漢上下看了看麥雪碧一眼,最後目光多看了幾眼麥雪碧的胸,然後手伸向麥雪碧的衣領要将她的衣服扒了。
“釋意,救我,”麥雪碧臉色發白,吓得大聲呼救。
“住手,”
麥雪碧的呼聲剛落,從外面突然一道人影快速的沖進來,一聲怒喝中,那幾個打人的大漢和麥雪碧身邊的大漢都莫名其妙的呆了呆,然後一個個撲倒在地。
人影停下,站到了麥雪碧的身邊,不是林墨還能是誰。
因爲跑得急,大口的喘着氣,林墨說道:“對不起,我回來的有點晚了,”
“釋意,”
看到林墨,麥雪碧就好像在大海漂了幾天,在最最絕望的時候看到了一根救命木頭一樣,立馬一聲大哭喊,直接就撲到林墨的身上,抱着林墨放聲大哭起來。
“沒事了,我回來了,沒事了,”林墨安慰道,眼神中,卻是泛着淩厲的殺芒,不管是誰,敢欺負麥雪碧,欺負他的救命恩人,就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小子,你就是麥雪碧的那個有錢的男朋友,”
林墨一回來,幾個手下就莫名其妙的倒下,符哥也是一驚,随後盯着林墨看了一會,問道。
“你是誰,”林墨拍了拍麥雪碧的肩膀,示意她冷靜點,一會,等麥雪碧冷靜退後他才轉過身來,看着符哥,問道。
“我叫符牛,開賭場的,你女朋友的後媽欠了我一百多萬,我是來由賭債的,”符牛說道。
“哼,收賭債,我怎麽覺得你是在搶劫,”林墨冷笑,“你竟然敢動我朋友的主意,現在我給你一次機會,過來跪下給雪碧磕一百個響頭,然後自掌一百,接着爬回去,一路上不停的說你自已是豬是人渣,我就放過你,”
“你說什麽,”符哥雙眼一下子瞪起,像是聽到了什麽天方夜潭一樣,“你再說一次,在這一帶,你敢這樣跟我說話,敢說要我下跪,”
林墨不理符哥,因爲他突然看到暈倒在一邊的麥雪碧的母親,趕緊過去。
麥雪碧也反應過來,趕緊跑過過去,蹲下來就要扶起她母親,但卻是被林墨阻止了。
林墨探了一下脈,知道是氣急攻心暈過去的,于是在麥雪碧母親的頭上按了幾下,然後才叫麥雪碧将她母親扶着坐起。
麥雪碧扶着母親,急急而叫:“媽,媽,你醒醒……媽,沒事了,沒事了,”,很快,她母親醒來了,麥雪碧立馬喜極,看了一眼林墨,滿是感激。
“沒事的,”林墨也是笑了笑,然後站了起來,指了指莊瑩和麥嘉,又指了指麥禮文,問麥雪碧:“雪碧,他們又是什麽人,”
“他們是畜生,”麥雪碧想都沒想就喝道,但随後又說道:“他是我爸,她就是那死光頭所說的後媽,這個敗家仔就是她生的,就是這個後媽欠的賭債,知道我回來了他們三個就回來要我的車,還叫我和我媽馬主搬出去住……”,說到這裏,麥雪碧頓了一下,接着一指麥禮文,補充說道:“這個人我和我媽和我哥徹底的死心了,就算是他現在馬上死了,我都不會爲他流半滴眼淚,”
林墨一聽,知道這三人跟麥雪碧的關系,也知道今天這出戲正是因爲這三人,更是從麥雪碧的話中知道她恨極了這三人。
“你們幾個起來,”林墨轉了下身,突然對着剛才撲倒的幾個大漢說道。
那幾個大漢立馬聽話的起來。
“給我好好的修理他們三個一頓,”林墨說道。
那幾個大漢二話不說,直接就散開。
“你們要幹什麽,你們……”麥禮文三人驚呼,可是很快就被打倒在地上,那些大漢對他們三人拳打腳踢,不管他們怎麽叫都不會停手,因爲他們現在隻聽林墨的。
“怎麽會這樣,他們怎麽會聽你的,”符哥一下了更懵了。
“跪下,”林墨沒有回答,隻是輕輕一喝。
符哥立馬應聲跪下,雙腳因爲跪得太重,直接破皮,血都從褲子滲出來了。
符哥一臉的恐懼驚駭,他是清醒的,可是他身不由已的跪着,但他此時也知道若到一些特殊的人了,他是開賭場的,可以說是見多識廣,很多人很多事,就算他沒有見過也沒有親身經曆過,但卻是時不時的聽到一些賭客提到過,現在的林墨,就是那些人口中所謂的異人,也就是特異功夫的人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饒命啊,饒命啊……放了我們吧,雪碧,快叫他們停手……我們不是人,我們是畜生……不要打了……”這時,麥禮文三人被修理的太慘,徹底的受不了,出聲求饒了。
林墨看向麥雪碧。
可是麥雪碧卻是直直的看着被拳打腳踢的麥禮文,表情很冷,可是眼神卻又浮現着痛苦與不忍,此時的她,腦海中竟然是想到了小的時候一家人開開心心,麥禮文讓她騎在脖子上,趴在地上當馬讓她騎,那時還開士多店,抱着她賣東西給她糖吃哄她吃飯哄她睡覺……
這一切一切,一幕幕的閃過,漸漸的,麥雪碧的雙眼滿是淚水。
林墨看在眼裏,心裏一歎,不管怎麽樣,麥禮文終歸是她的親生父親,于是揮了揮手,然後指着跪着的符哥說道:“不用打他們了,幫我修理他吧,”
那幾個大漢立馬停手,然後向符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