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雖然智慧不高,但是它也喜歡思考,它想不明白爲什麽陳風會重用魔洞将軍,因爲魔洞将軍的刀鋒意志所給予它的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可縱使思考不明,看守瓦壺島唯一的一隻水漬蟲群也向它傳回了一個意思:“金龜子一族已經暫行定居在瓦壺島,并且龜長痕今天找到了屬下,說它有辦法幫助暴君解決它的難題,暴君在我蟲群的心中是無敵的,我拒絕了它。”
菌母能夠聽出水漬蟲群腦蟲水漬的自鳴得意,它心裏的感覺沒來的由一陣氣憤:“将龜長痕請到殺魂坡,必須由你親自去請,否則受蟲噬之刑。”
水漬差點心膽俱裂,茫然回應道:“是,是。”
菌母覺得事情似乎開始有轉機了,它興奮地連接上陳風的神經,向他彙報:“暴君,龜長痕有辦法幫助你。”
陳風的腦子裏正陷入艱難的抉擇之中,聞言猛然一驚:“龜長痕有辦法不讓桃子離開我?哈哈…”
陳風很欣然地願意接受金龜子的獻計,他暴吼一聲:“蟲巢,起飛,前進瓦壺島。”
菌母感受到陳風心情的悅動,接聲應道:“是。”
以陳風的意志,早就已經探查到金龜子一族落腳在瓦壺島外圍,與蟲群留守的水漬蟲群相安無事,他可以等可是桃子不能等了,他必須主動。
魔洞将軍如一個驕傲的帝皇一樣,站在一塊高石上,俯視蟲群,正在曙光之地指揮蟲群排陣,團團圍住那個曾經被陳風拿來休眠,炮艦拿來當茅坑的地坑。
震東六的嘴巴一直不幹淨,指手畫腳地罵着蟲群:“草你嗎的巴子,懂不懂得什麽叫排陣啊,那個霜紋蟲群,你在看什麽,排陣的時候你啃什麽骨頭啊,上交給我;還有紀律,都在嚷嚷個什麽勁呢?”
聽到轟隆隆的蟲巢呻吟聲,蟲群突然感受到暴君意志又再次沸騰,它們興奮地叫喚起來,完全無視可憐的震東六,高舉自己的螯肢向蟲巢揮舞。
震東六被到處沸騰的蟲群殺意吓得躲到了魔洞将軍的身後:“蟲群瘋了,蟲群瘋了,将軍,它們是不是餓了?”
魔洞将軍的眼神威威一凜,直直地看着蟲巢,喃喃道:“難道他要親自指揮蟲群戰鬥?”可是到目前爲止,她也沒弄明白桃子到底發生了什麽,還有獸族爲什麽會突然入侵潘達利亞。
陳風抱着桃子,通過蟲巢内壁上的内眼看到了魔洞将軍的眼神,他心底突然一凜,非常的不舒服。
“炮艦。”
炮艦正看着桃子抹眼淚,聞言哭哭凄凄地問道:“搏,有什麽事?”
陳風的血眼一直通過蟲巢内眼與魔洞将軍所對視,他表情猙獰且平淡:“從現在開始,我任命你爲蟲群督軍,負責監察蟲群戰鬥,膽敢有不戰而逃者殺無赦;膽敢有違抗主宰軍令者,殺無赦…蟲群不需要‘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人類價值觀,哪怕我是錯的,勝與敗都是我的,因爲我即是蟲群…呵呵,魔洞,是我一手捧起了你,我也可以一手将你碾壓。”
炮艦臉se一正,大聲道:“是,我這就下去。”
很明顯,它感覺自己升職了;魔洞将軍沒來之前,它是暴君蟲群的蟲帥,負責領導蟲群戰鬥,可是魔洞将軍一到,它立刻被陳風流放到潘達利亞之北。現在,搏回心轉意了,發現了自己的能力了,自己終于又可以翻身了。
陳風的生體閃爍異樣的光芒,成功運用‘複制激素’複制了一份暴君意志投到了炮艦的身上,炮艦感覺它自己能夠洞察蟲群的心了,包括洞察魔洞将軍的心。炮艦非常的興奮,可眼下桃子的生體變異在即,它需要壓抑自己的表情,絕對不能在陳風面前出醜。
在炮艦轉身離開的時候,陳風突然又說道:“炮艦,你需要時刻謹記,在搏的蟲群裏面,恪守三個主義。”
“什麽主義?”炮艦嚴肅地問道,因爲它發現陳風的表情也非常的嚴肅,嚴肅地像一塊闆着的木頭一樣。
“第一是主宰主義,我即是蟲群,我即是主宰,主宰之外的蟲獸需對我絕對忠誠;第二是懷疑主義,除主宰之外的一切腦蟲意志的忠誠都是可疑的,我遣任你爲蟲群督軍就是要你爲我恪盡懷疑主義;第三,進化主義,雖然你是獸族,但爲了能夠幫助搏控制更多的蟲群,你也需要不停的進化,千萬不要讓蟲群超越你,不然你将變成蟲群的食物。”
最後一個‘食物’将炮艦震得是一驚一乍的,陳風的話語氣森森,讓它如墜冰窖,不停地點頭表示明白:“我一定時刻謹記你的三大主義:主宰、懷疑與進化。”
“好,你下去,告訴魔洞将軍,盡量避免與獸族一戰,能和則和,不過潘達利亞是蟲群領地,絕對不能後退一步。”
“是。”炮艦面se嚴酷,高吼一聲:“我來啦。”
轟,滿地的煙塵飛舞,蟲群之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陷坑。魔洞将軍眯着美目定定一看,從煙塵之中走出了一個毛發如鋼針,體高如小山,兇殘如洶湧血chao的黑毛狗熊。
她的眼神一收,心口一陣悸動,喃喃地表示無法置信:“爲什麽,爲什麽陳風會複制暴君意志交給炮艦,難道…”
“哈哈,從現在開始,我奉宰首之命,就任蟲群督軍。”
“…桀桀…”
蟲群如惡魔一般發出了聲聲厲吼,它們感應到炮艦身上的熟悉感覺,暴君意志給它們以痛苦的掌控,卻也給它們進化的勇氣和yu望。
“陳風,你…”魔洞将軍氣的差點吐血,遙遙望着漸漸飛遠的運輸蟲巢,再也說不上一句話,因爲她發現炮艦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異樣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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