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到腦蟲霜紋的彙報之後,菌母果斷爲蟲群下達了分散并進食繁殖的命令,不過,另外一邊…
“好,蟲群依然需要一級戒備。”
炮艦做了十幾天的蟲群主帥,前前後後打赢了數百場戰役之後,不免有點志得意滿,就連下命令也是翹着熊掌拉着屎。
炮艦這名字他不是很喜歡,不過名字是那個可恨的搏起的,它不得不接受。現在的它經曆了這麽多場戰争之後,可以說是身經百戰,臨危不亂。
小眼睛一眯,瞅到了對方戰場形勢的變換,它的嘴角學着陳風挂起了淡淡地笑容。這種‘古老’的蟲海布局恐怕早就沒蟲用了。
翻翻最近的幾場戰争,暴君蟲群對蟲巢的依耐xing越來越強,而反觀霸君蟲群,就好像沒有指揮官一樣,在蟲巢征戰失利之後,果斷地放棄了蟲巢加入戰局。
“哼,忽略了蟲群與蟲巢的靈活配合,也該霸君蟲群一敗再敗,今天就讓我炮艦給你們好好的上一課。請你們睜大眼好好看看,我們暴君蟲群收複潘達利亞是怎麽樣造就的。
不過嚣張歸嚣張,炮艦依然不敢忘記陳風走時候的交代:炮艦,現在你是蟲群的最高指揮官了,蟲群有個三長兩短,我就将你把子給切了喂蟲群。
爲了保護自己未來的xing福,更爲了肩膀上的血藍se榮狽蟲,炮艦心底裏還是小心謹慎。血藍榮狽蟲是菌母發現的一種奇怪蟲類。
它們沒有任何戰鬥力,蟲體的顔se多樣,最喜歡趴伏在蟲獸的身上,它們的刺鈎專門吸食生體裏肮髒的污穢血液,算的上是蟲族的醫生,可以提神醒腦,另一方先,它很漂亮,形狀像極了人類将軍的肩章。
所以它就将一隻紅se的榮狽蟲送給了炮艦,代表陳風表揚了它對暴君蟲群的指揮貢獻,也爲了它的腦子着想,免得它心血上湧,兇xing抹殺了理智。
而炮艦接受紅se榮狽蟲的時候,幾乎是小眼含淚,幾乎每一天都要揉一下榮狽蟲,指望着它肩膀上的顔se可以變得更鮮豔一點,看來,在炮艦的心裏,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虛榮心的。
“84領地河谷蟲群傳報,它們接觸到了霸君蟲主力,由于實力相差懸殊,它們遵行暴君的zi you戰鬥意志,暫時撤出了陣地,正在急速向預定集結地點奔去。”
血se榮狽蟲頭頂的觸角朝天一指,立刻将接收到了訊息通過神經系統傳導給炮艦。
蟲群意志現在在暴君蟲群裏已經進化的非常完美了,基本上已經達到了一個簡單的團隊共識:敵強我退,敵退我進。
炮艦有時候也不得不佩服暴君蟲群戰鬥的高效xing,仿佛它們是一群爲戰鬥而生的蟲族天才一樣。
榮狽蟲粗長急迫的信息傳來,炮艦的濃眉一挑,啃了一口甜膩膩的蜂蜜:“來了!”
“蟲群,以本大主帥爲中心集結,讓我們從側翼去問候一下霸君蟲群的主力,也讓暴君瞧一瞧咱蟲群的力量。”
魔洞站在利維坦血肉蟲上面,踮起腳尖眺望了曙光之地之北的敵陣,黑壓壓的跟烏雲一樣飄過來,根本看不到邊際,而且敵方的平均等級高出了己方20有餘。
雖然魔洞對薩爾那加人設下的等級秘法不屑,不過她的眉頭卻一直緊鎖着,她有着對戰争的敏銳嗅覺,淡淡道:“以這種實力去迎擊霸君蟲群,炮艦瘋了嗎。”
進攻命令一下達,各大蟲群緊急向中心集合,有條有理,不紊不亂,魔洞立刻感覺有點驚訝于蟲群的組織能力,若是當年的瓦壺島血戰,蟲群在這種集群踩踏下,不知道要死傷多少。
“你慢慢看着!”
陳風沒有多說什麽,但僅僅是他的一個簡單微笑,蟲群也在他主宰級别的暴君意志鼓勵下,嗡嗡亂嘯,蟲群的鮮血激素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陳風激醒了。
而所有腦蟲的意志立刻平靜了下來,它們能夠感受到暴君的意志已經恐怖到窒息的程度了。它們茫然轉身,看到了一個全身籠罩**氣息的恐怖身影,這一刻,它們興奮,長久的等待,他終于回來了。
“呵呵,我的蟲群很快樂。”
“各蟲群聽令!拔出你們的刺鈎,凡是殺敵超過五隻以上者,享受力泰水晶一兩;凡是殺死霸君蟲群腦蟲者,享受力泰水晶半斤。多以的戰鬥情況由腦蟲總結後彙報于菌母,符合條件的一律正式接受暴君的賞賜。哈哈。”
魔洞深知力泰水晶的好處,抿嘴輕笑道:“你還真是大方啊。”
“不。”陳風的血目瞪地賊大,yin森森地吼道:“我是富有。”
已經很靜的蟲群中間這下子更靜了,陳風的賞賜之言是通過誘惑激素散發出去的,就算是最弱智的白癡蟲族也可以感受到其中的美妙滋味。它們的兇殺血xing一下子便被提到了最高點,相信這一場戰鬥會因爲暴君的到來而更加jing彩。
蟲群興奮極了,它們恨不得立刻将霸君蟲群幹倒,若是能夠得到誘惑激素傳出的東西,相信它們的基因将會進化地更加完美且迅速。
跟随最爲強大的蟲族主宰雖然戰鬥不休,可是至少能夠讓蟲群的進化期限大幅度縮減。這就是蟲群對主宰的期盼,陳風是不可能讓它們失望的。
魔洞不懂,陳風并不是因爲富有。而是在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之後,陳風在内心裏已經與吞風(無頭的基拉蟲人)達成了一個共識,必須加快蟲群的**進化,以應對更大的危機,而這些不僅僅需要高強度不休息的無盡戰鬥,還需要一些可以補充**需要的食物,力泰水晶裏含有大量的原生質,是目前看來最适合蟲族吸收的。
“轟。”
整個潘達利亞巨島似乎都産生了一陣劇烈的震蕩,兩大蟲群轟然撞擊在了一起。
“怎麽,戰争已經開始了?”
鮮血的腥臭味變得更濃郁了,鮮血水汽彌漫在整個戰場上,仿佛下起了蒙蒙的雨霧。陳風敞開自己的胸懷去肆意吸收它,真是享受啊,這些鮮血裏飽含了多少痛苦的嘶吼以及死亡的嗚咽。
炮艦嘴中的虎吼一直響徹不休,而整個蟲群也像一根擀面棒一樣跟随着炮艦的虎吼左擊右閃,力圖盡力發揮蟲族的兵種優越xing。
而在戰場上方,暴君蟲群的蟲巢終于出動了,它們一如既往地要抓住制空權,爲地面蟲群赢取更大更有利的作戰機會。
“這麽一點力量就想和暴君蟲群抗衡,霸君蟲群難道腳軟了?”利維坦血肉蟲上,陳風的血目一直定定地注視着殺魂坡上的巨大蟲巢,嘴角上露出一絲淡淡的輕蔑味道。
魔洞擁有很深刻的戰争洞察力,在空閑的時候,目光不停地接受着菌母傳過來的傷亡數據,用一副很奇怪的眼光看着陳風,淡淡道:“别太自信了,看看暴君蟲群的戰損報告。”
“嗯,每秒700蟲的死亡速度,不算太多,暴君蟲群現在的繁殖速度大約是800隻,我們能夠滿足供需平衡,這點損失,暴君蟲群承擔的起。”
魔洞的表情依然充滿着神采,似乎很高興:“是嗎,想不到你一世英名,也會犯這種糊塗,你就不能看一下對方的戰損報告嗎?”
“對方的?”陳風不解地再次看了一下菌母傳遞過來的戰損報告,這次,他的手肢也猛烈地顫抖起來。
“零!怎麽可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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