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暴君的意志下,一切屬于‘暴力美學’的事情,陳風幹了,桃子也幹了,既有創造力,也樂在其中。
這一天,桃子抖動着毛絨絨的大尾巴,蹲在高坡上。大眼睛滴溜溜地轉着,一臉好奇地看着陳風将它們拿來敷臉美容的蟲血火山灰丢進一個被挖空的樹根裏。
陳風用暴君意志驅使三隻蠍蟲走到身邊,豎直了尾巴不要動。然後用前肢将綠se的火山泥往它們身上塗抹。
“嘿嘿,我也來制作一下蟲泥俑。用活蟲做模子。”這是他最新發現的暴力美學,事實上,他一直專心地在研究屬于蟲族的暴力美學。
蟲泥俑将是他繼創造蟲血火山灰的另一個極端創造,将完善暴力美學的新境界。這是一種非人類的jing神享受,他的暴君意志很需要。每當他完成一件暴力美學的作品之後,他就能感覺到暴君意志竟然漲大幾份。
原來,血脈天賦中的暴君意志是需要依靠‘暴力美學’來提升境界。
“那麽,就讓暴力在暴君鐵腕中,永遠沉淪。哈哈。”
陳風很快弄完了自己的作品,三隻栩栩如生的,綠的如瑪瑙一般的蠍蟲泥俑。他轉頭向好奇寶寶一樣的桃子,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做了一個煙花盛開的動作。
桃子明白,粉嘟嘟的小嘴一撅,一團炙熱的火焰吐出,轉瞬間,蟲泥俑就開始發出陣陣肉香味,綠se的火山灰越收越緊,當火焰消失的時候,蟲泥俑被永遠定型。
陳風摸了一下,怪燙手的。
他指了指三隻蠍蟲泥俑,将它們推到了桃子身邊,意思是送給它。桃子大眼一動,眯了起來,将三隻泥俑抱起來,湊過小嘴親了一口陳風頭頂的小觸須。
“哈哈,口水還真是多。”
桃子一個接着一個的玩耍着三隻泥俑,完完全全地把它們當做了玩具一樣。卻又小心翼翼地生怕摔壞了。
突然,它捧起那一個樹根,指着自己如綢緞一樣的粉se皮毛。
陳風驚愕地都忘記用jing神力交談了:“你也想變成泥俑?”這個小姑nainai可真是會玩啊,世上哪有傻到将自己變成泥俑的野獸。
他果斷地搖搖頭,表示不幹。
桃子的大眼一歪,兩隻肥嘟嘟的小手就要伸到眼睛上面去,眼看就要哭了出來。陳風一看,當即有點頭疼。突然,他想起了叫花雞這一樣東西。
“嘿嘿。”他跳到桃子的肩膀上,摸了摸它的耳朵,用jing神力告訴它:“将泥俑砸開。”
桃子憋着嘴,哀傷地看了他一眼;大眼睛滴溜溜地又轉回到蠍蟲泥俑身上。小手猛地拍打在泥俑上,硬石崩斷,露出了被烤的噴香撲鼻的蠍子。
陳風以前越野軍訓的時候,是嘗過蠍子的,味道甘醇而且還有點黏嘴。這時候又聞到這種味道,他突然覺得自己以前生吃了那麽多蠍子真是暴殄天物。
桃子的小鼻子嗅了嗅。立刻雙眼開始放光。碘着大肚子一屁股坐在高坡上,兩隻小手抱起烤熟的蠍子大啃起來,一邊啃,還一邊朝肩膀上的陳風擠眉眨眼。
“哎,孩子就是好哄。”
這巨蠍的個頭一個個的足有桃子一般大,可是桃子的胃口非常好,一連吃了兩個半才打了個響響的飽嗝。
陳風看它小嘴有點幹澀,可是曙光之地又沒有水塘。他靈氣一動,用暴君意志驅使一條肥胖的足有半米長的水蠶爬了過來。他撿起被桃子吸的镂空的蠍子尾巴,朝水蠶的身體上猛地一紮。
一聲嗚呼的哀鳴。陳風吸了一口,水蜜甜甜的,喝了既解渴又提神,這将是他再次施展暴力美學的全新創造,既溫柔又殘暴地吞噬蟲民,暴君鐵腕,萬族沉淪。
桃子有學有樣,又撿起一條镂空的蠍子尾巴,直接往水蠶的腦門上一紮。然後小嘴含在上面,咕咚咕咚地吸了起來。陳風看着桃子萌可愛卻有點像餓死鬼投胎的樣子,哈哈大笑,示威xing地吸出了一串索索的聲音。
當水蠶被它們倆吸的隻剩下一張皮的時候,桃子喝完了之後,砸了一下嘴巴,突然瞧到了陳風嘴上有一點水,它湊過腦袋,伸出粉紅se的舌頭,将陳風整個人都吞進了嘴巴裏,像刷子一樣,将他全身都刷了一遍,舔幹淨了他身上的水蠶蜜。
然後再将他吐了出來,親昵地用比陳風大了好幾個尺寸的腦袋蹭了蹭他,直接将他拱出了老遠。
“…,剛剛還洗了個溫水澡,現在倒好,又滾了一身泥巴。”
“果果,果果。”桃子的小手指着他哈哈大笑。陳風憋了一肚子的氣,正要給它來一下暴君吐息。誰知,桃子的大尾巴一下子如蛇一樣把他給卷了起來,像毛巾一樣将他全身輕柔地搓幹淨了。
陳風心裏一個勁的高興。想着等一下,是該出去狩獵還是再與它玩一玩創新的暴力美學。反正在暴君的腦袋裏,壞點子是一個接着一個永不枯竭。
可誰知,桃子突然把他揪着放在了背後,然後振翅一飛。陳風心中一喜,桃子終于開竅了,要帶着自己遨遊天際。
桃子振翅向天飛去,陳風站在桃子的肩膀上,感覺它的粉紅se翅膀随着一扇一扇像兩輪滿月一樣,而他頭頂着一輪更爲巨大的天穹滿月,這種三月齊抱的氛圍,讓他有一種君臨天下,實至名歸的感覺,暴君意志開始風起雲湧地暴漲起來。
“…啊…”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叫的出來,但是他使勁伸出了自己的短肢,想要觸摸天穹的滿月,暴君,就要敢與天比高。
嗖。就差一點,就在他要摸到滿月的時候。桃子竟然轉了方向,如zi you落體一樣急速朝地面墜去。陳風一陣心驚,還輪不到他做出任何反應。眼睛突然一黑,他身體裏的複眼立刻如霓虹燈一樣亮起,爲他照亮了尺寸之地。
“這,這裏是天然洞穴。”
這個洞穴,就是陳風離開吞噬蛆蟲村的第二個家。洞穴的下面是永無止境的黑暗。而現在,身邊呼呼穿嘯的風聲告訴他,桃子正載着他向洞穴的深處飛去。
“難道它要帶我去它家看一看?”
陳風相信自己的直覺,試想一想,一隻鳳獸的家到底會是怎麽樣?他心底裏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