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琪剛好也一肚子火,一進房,兩人就吵起來了……
“你說,是不是奶奶一反對,又準備往後縮?”
“我沒有,我那是權宜之計。是你不相信我!”
“爲什麽打我?”
“誰讓你不尊重長輩!”
“還不都是爲了你!”
“爲了我也不能目無尊長!”
“你你你……你氣死我了!”
“你才氣死我了!”白子琪氣起來習慣性要動手,撿起沙發上的抱枕就砸過去。
冷墨言一閃,沒打到,白姑娘更氣了,接二連三飛出去三個抱枕,冷墨言一一閃過,見她沒完沒了,也氣極了,撿起地上的抱枕又打過來,白子琪不動,被打個正着,她目光冷冷一閃,橫眉冷對手一指,無聲的做着口形:你等着!
跑進卧室拿了個大枕頭出來朝着冷墨言一陣亂撲,看姑娘來勢洶猛,男人本能想逃,不料後背被重重的撲了幾下,惱得他幹脆轉身去搶枕頭,兩人你争我奪,都不示弱,結果那大枕頭被他們用蠻力生生從中間扯斷,細如絮的鴨絨頓時被抛上了天,再紛紛揚揚的落下來……
兩人還沒停下來,一人拿着半邊枕繼續打,看漫天飛舞的白絨如雪花飄落,白姑娘愣了愣神,突然笑了起來,幹脆把手上的半邊枕再用力的抛了抛,更多的白絨被抛上了天……
好美啊……白姑娘擡頭看天,小小的白絨紛至沓來,如雪花如飛雨,她展開雙臂讓那白絨落在身上,再轉動身子,小小的白絨又飛舞起來,她驚喜的看着,玩得不亦樂乎……
冷墨言抱着雙臂靜靜的看着她,現在的白子琪真的不是以前的假小子了,漫天飛絮中,佳人長發飄揚,唇紅齒白,說是甜美也不爲過吧!甜得他現在就想嘗嘗……
白子琪一回頭看到冷墨言頭上落了好些白絨,帥小夥頓時變成了白頭翁,讓她不禁笑彎了腰……
明明都彎了腰了,冷墨言覺得奇怪,他怎麽就瞧見了姑娘那點丁香小舌呢?紅紅的小舌尖一閃而過,讓他忍不住喉結滑動,慢慢走過去低下頭……
姑娘以爲是讓她幫忙把頭上的白絨拿下來,揚着臉,伸出雙手正要往他頭上去,卻覺得唇上一熱,居然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他吻住了……
兩人剛吵過打過,血液正沸騰着,抱在一起隻覺得彼些都熱燙得心慌……
冷墨言扣着姑娘的後腦勺,輕柔的吸吮着那兩瓣溫軟的唇瓣,馨香甜美的味道讓他完全沉醉,姑娘兩頰绯紅,微閉着眼,因爲呼吸不暢而微微有些喘,火熱的鼻息噴在男人的臉上癢癢的,讓他情不自禁想要索取更多,白絮依然不停飛舞在他們周圍,時光仿佛就此凝成一副浪漫又讓人心悸的畫面……
吻着吻着,男人就不規矩了,姑娘隻覺得胸前一涼,睜開眼一看,衣服不知道什麽時侯被冷墨言扯開了,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有些顫粟,她掙紮的微微拉開一點距離,“别鬧,冷啊!”
“馬上就不冷了。”男人含糊不清的應着,順勢就俯下來趴在她的胸前,抓了一隻雪軟嫣紅就往嘴裏塞……
“别鬧!”白子琪猛的将他一推,邊跑邊把衣服扣起來。
冷大少最喜歡這種追追鬧鬧的歡愛遊戲,嘿嘿一笑,張牙舞爪就追到卧室裏,一個惡狼撲食把白姑娘撲倒在柔軟的長毛地毯上。落在地上的白絨被他用力一撲,又紛紛揚揚的騰空而起……
“墨言哥,你還上着班呢……”姑娘試圖拿工作提醒他。
“這比上班重要。”男人把她壓在身下,迫不及待想要愉快的玩耍。
白子琪仍是不肯:“就是因爲你這樣,奶奶才不答應咱們的婚事,再這樣下去,我在她眼裏都快成禍水了。”
“我就喜歡被你禍害,她管得着嗎?”男人邊吭哧啃着她的脖子,邊說。
“你這習慣真心不好,放着正經事不做,老是一起性子就……哎……别舔……癢……”
男人沒功夫再搭理她,含糊的嘟噜了一句,專心專意的做自已的事……
白子琪雖然被他揉搓得快成水了,但剛被教訓了一頓,理智還尚存一點點,覺得老太君的話真心沒錯,自已确實影響了冷墨言,他現在連班都不好好上了,一逮着機會就要和她做運動,得多耽誤事啊,聽說最近鳳凰被安氏打壓得頭都擡不起來了,這麽危急的時刻,他不在辦公室想對策,還有閑心幹這個,說不定就這一會的功夫,他辦公桌上的文件就堆積如山了,她不但不能幫他,還要拖他後腿,再這樣下去,她就真成狐狸精了……
白姑娘前所未有的堅決,死死扯着褲子不讓他扒:“不行……上班去……晚上……晚上再……”
男人起了性子,哪裏就肯罷休,玩命似的掰她的手,前戲太長了,他也受不了,體内的大火燒得他無所适從,他要滅火就得先扒下那條要命的牛仔褲。
如果别的女人這樣難纏,冷總裁早就抽身而去,要不然先賞一巴掌再說,偏是白子琪,他下不了手,不但下不去手,姑娘還有一把子力氣,兩人爲争奪那條牛仔褲,在地上撲騰來撲騰去,于是那些潔白的小飛絮又騰空了,在他們上空紛紛揚揚,美麗極了。
最終男人還是略勝一籌,成功的把褲子扯到了膝蓋處,望着那條潔白的棉質小内褲正要露出勝利的笑容……
“砰!砰!砰!”三聲重重的敲門聲攪醒了他的春夢。
兩人動作均是一滞,驚魂不定的對視了一眼,那敲門聲又響起來,白子琪反應過來,雙腿一蹬,把冷墨言踹得往後一倒仰坐在地上,她趁機穿上牛仔褲,一個魚躍跳起來,順勢把上衣也整理妥當。這才露出勝利者的笑容,得瑟的揚了揚眉。
倒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冷大少一腔怒火全發到門外那個倒黴鬼身上,聲音冷得似要結冰:“是誰?”
門外的人顯然被吓到了,遲疑了片刻才開口:“總裁,已經到臨界點了,您要不要出來看看?”
是齊夏的聲音,在白子琪眼裏永遠從容淡定的齊特助此刻很不淡定,敲了這麽久裏面都沒反應,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在幹什麽,但實在是火燒眉毛尖了,不報不行,如果耽誤了,就算他一死以謝天下都沒用了。
果然,冷墨言一聽,趕緊爬起來,麻溜的套上褲子,一擡頭見白子琪環着手閑閑的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他,又有些氣不過,兩步邁過去,把姑娘打橫往床上一扔。
給讀者的話:
最近沒人給墨子留言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