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琪點點頭。
“因爲咱倆有緣呗,”冷墨言擁她入懷:“正所謂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咱倆這緣份隻怕是上輩子就結下了。”
“那下輩子呢?”
“下輩子當然也要在一起。有緣的人會一直在一起的。”
“可是人死了,喝過孟婆湯,就什麽也不記得了呀。”
“不會,隻要是見到了自已的有緣人,所有記憶都會自動蘇醒的。”
“那咱倆上輩子是什麽情況?”
“我是富家公子,你是我養的小寵——”
“嗯?”黑暗中姑娘白眼一翻,冷大少急忙修改劇情:“你是我的小丫環。”
“爲什麽不能我是千金小姐,你是小家丁?”
冷大少擡手順了一下頭發,得瑟的挑了一下眉:“這不都明擺着了嗎?”
白子琪推開他坐正身子,一臉鄙視的看他:“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商業精業,什麽前世後世的,封建迷信,一點也不科學!”
冷墨言吃吃笑着把她頭發揉亂:“不是你在問嘛,我得接話啊,也就是你,換了别人我直接一腳踹下車去。”
“爲什麽,我的問題很傻嗎?”
“有點傻,不過我願意和你一起傻。”
嗯~~~~又肉麻了……
但是好感動啊……
姑娘捧着男人的俊臉,輕輕的啃了一口:“墨言哥,你真好。”
黑暗中姑娘的眼眸閃閃發光,仿佛天上星星最亮的一顆,冷墨言滿心歡喜,也捧着姑娘的小臉回啃了一口,眼晴泛光的說:“寶貝,我硬了,怎麽辦?”
一句話把白姑娘從柔情蜜意中驚醒,怎麽辦?垛巴垛巴擱點辣椒擱點香油涼拌!
冷墨言向來是想到做到,話剛出口,手就不規矩起來,白子琪掙紮着推他:“别鬧,在車上呢,讓人看到多不好。”
“這麽黑,誰會看到。”冷墨言說着手腳麻利的關了車窗,鎖了車門,放倒椅子,把姑娘死命往後座上拉。
豪車就這點好,内空大,車身沉,原裝黑玻不透光,兩人在裏面推搡了半天,車身紋絲不動,不管裏面做什麽,外面的人壓根就發現不了。
白子琪被冷墨言壓在身下欲哭無淚,這丫怎麽回事啊?越是在奇怪的地方越是起性子。變态狂……
不能慣他這壞毛病,想車震是吧,門都沒有!
白子琪咬着牙奮力搏鬥,死死守住自已的衣服,幾個回合下來,姑娘的衣服完好無損,男人卻已經急不可耐把自已的上衣撕巴了。
白姑娘反抗得越激烈,男人越興奮,咻咻喘着粗氣,兩眼直冒光,吓得白子琪本能的使出了絕招。
“嗷~~~~”男人捂着肚子,倒吸了一口冷氣,趁着這當兒,白子琪趕緊想開車門逃跑。
跑?跑到哪裏去,冷墨言顧不上痛,長臂一伸把姑娘抓回來,白子琪剛開了車鎖,被他拖回去時,手順帶摳了車門,于是乎,人雖被拖了回去,但車門緩緩的打開了,兩人隻顧着搏鬥,壓根就沒發現……
沿河大道也算是車流如梭……
來河邊散步的人也算是人頭攢動……
每一個路經此車的人都看到了一個瘦弱的女人和赤/裸上身的男人在頑強搏鬥,這還了得?雖不是光天化日,也算大庭廣衆,怎麽可以如此膽大妄爲?
路見不平一聲吼,充滿正義的人們迅速圍了過來,砰砰敲着車子,讓那色膽包天的男人快出來交待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