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P!”蘇辰在那頭爆了句粗口,說:“算了算了,你說不去就不去吧,我還懶得侍候了。”很幹脆的挂斷了電話。
白子琪有些奇怪,“辰哥今天是怎麽啦,平時沒見他這麽燥過。”
“甭理他,生理期吧。”冷墨言懶懶的答。
白子琪樂了,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貧嘴!”
冷墨言順勢把姑娘撈到懷裏抱住,低低的說:“我們今天哪也别去,就在這裏呆着,好不好?”
“你不上班嗎?”
“我讓齊夏把文件拿過來,在這裏辦公。”
“那我不是又要請假?這段時間老請假,都快沒借口了。”
“我來說。”冷墨言說着就要拔電話。
白子琪搶過手機:“别,還是我自已說。”
“就說要陪男朋友,今天不去了。”
“這種理由,你覺得能成立嗎?”
“隻要你開口,什麽理由都是成立的。誰敢多嘴讓他來問我!”
好吧,白子琪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厚着臉皮向龔組長請了假。
很快,辦事高效率的齊特助把文件送過來又匆匆走了。
白子琪泡了杯熱茶坐在陽台的躺椅上,秋日的早晨,陽光輕薄,暖暖的灑在身上,舒服又惬意,屋裏的男人坐在餐桌邊辦公,時不時擡頭看她一眼,目光深情又熱烈,讓姑娘偶爾心跳加速又偶爾象是漏跳了一拍,甜蜜又悸動。
看着陽光中無數飛騰的塵埃,白子琪想,如果可以一直這樣多好,他不是總裁,也沒有聯姻,他們隻是一對普通的小夫妻,相依相守,過着甜蜜溫馨的小日子。
冷墨言在屋裏叫她:“寶貝兒,給我沖杯咖啡。”
“來啦。”白子琪歡快的應着,起身往廚房裏去,她現在也能象蘇佳一樣熟練的沖泡冷墨言喜歡的咖啡了。
但是她不贊同冷墨言喝太多咖啡,曾問他爲什麽喜歡喝咖啡,他說能提神,爲什麽要提神呢?當然是爲了工作,想着他一天到晚忙得腳不沾地,連睡覺的時侯都皺着眉,白子琪很心疼,把沖好的咖啡放在桌上,輕輕幫男人捏着肩膀。
冷墨言回頭一笑,放下手中的筆,頭靠在白子琪懷裏,微閉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白子琪捏完肩膀,又幫他按摩頭部,濃密的黑發在她手指間穿過,散發出洗發水淡淡的香氣,她瘦長的手指不輕不重一下一下按着,冷墨言舒服得哼哼起來,閉着眼摸到她的手,往前一扯,白子琪就趴在他背上了,她的下巴抵着他的頭,他的臉貼在她的懷裏,兩人就這樣親密的依偎着,任時光靜靜流淌。
半響,冷墨言直起身子,反手把姑娘摟到膝蓋上坐着,輕聲問:“會不會無聊啊?一個人在陽台上呆那麽久。”
“不會啊,有你在,怎麽會無聊。”姑娘小聲而嬌羞的答。
“要不找點事做吧,看書好不好?”
“好啊!”
“喜歡看什麽書?”
“武俠小說。”
“怪不得!”冷墨言瞪大了眼睛看她。
“怪不得什麽?”白子琪傲嬌的問“是不是覺得我很有女俠風範呢?”
“怪不得痞裏痞氣!”
“什麽痞裏痞氣?”姑娘杏目圓瞪,假裝要翻臉。
冷墨言哈哈笑着,狠狠親了她一口,就喜歡看她這小辣椒的樣子,太可愛了有木有?
“墨言哥,”姑娘的表情認真起來:“你想讓我送什麽生日禮物?我都想了幾天了,凡是用錢買得到的,你都不缺,辰哥說如果我能堅持把形體課上完,就是送給你最好的禮物,本來我也這樣打算,可是……”
冷墨言也認真起來,看着姑娘的眼睛說:“最好的禮物當然是你啊!”
“我?”姑娘不明白:“我是說可以送的禮物啊!”
冷墨言笑了笑,神情暧昧起來,“給你講個故事吧,是一部外國影片裏演的。一個男人很喜歡一個女人,但是他一直不敢表白,女人明白他的心思,在他生日的時侯,往自已身上綁了個大大的蝴蝶結,然後穿上外套去給男人慶祝生日,男人問:你送什麽給我呢?女人答:我自已。說着就把外套脫掉,男人看着綁着蝴蝶結光溜溜的女人,非常驚喜的說,這真是我收到的最美好的禮物。”
冷墨言捏了捏姑娘的小臉說:“如果你也能送我一份這樣的生日禮物,我會非常非常高興。”
白子琪臉紅紅的,嗔怪道:“你有點正經好不好?”
冷墨言立馬正經起來:“我是認真的,你可以考慮考慮。”
白子琪狐疑的打量着他,真的假的?逗她玩的吧,他就是個不正經的貨,一天到晚總想着類什麽……
清了清嗓子,她也很認真的看着冷墨言:“墨言哥,我在武俠小說裏看到一個詞,叫‘精盡人亡’,你能解釋一下什麽意思嗎?”
“你什麽意思?”冷墨言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是不是說那事太頻繁,男人就……”
“你擔心我熬不住?”冷墨言哈哈大笑起來,擡起姑娘尖尖的小下巴,輕吻了一下:“傻丫頭,你老公的身體棒着呢,要不要現在檢查一下?”
手開始不規矩的往衣服裏面探,白子琪趕緊跑開,遠遠的朝他做無聲口形:下流!
冷墨言笑了笑,轉身拿起了筆,開始批文件。
白子琪在廚房找了個購物袋到附近的市場去買了菜,雖然她不經常下廚,幾道小菜還是會的。就是費的時間太久,冷墨言幾次跑到廚房想幫忙,都被她趕了出來,直到肚子餓得咕咕叫了,才見她端菜出來。
冷墨言本來做好了心理準備,就算再不好吃,他也要硬着頭皮吃下去,但一嘗味道,居然比想像中好很多,這意外的驚喜讓冷總裁很是興奮,風卷殘雲,把那些菜一古腦的全收進了肚子,樂極生悲的後果就是:吃撐了……
難受得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個接一個的打着飽嗝,看多了韓劇的白姑娘趕緊拿來一根縫衣針要給他紮手指,卻忘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冷總裁最怕的就是紮針。
冷總裁臉色慘白的在前面跑,焦急的白姑娘拿着針在後面追,“墨言哥,紮一下吧,紮一下就不難受了,真的,電視裏都是這樣演的!”
難受的冷總裁不跑了,反身抱着姑娘奪過那根亮閃閃的縫衣針,威脅她:“你要是敢用這根小針紮我,我就要用我的大針紮你!”
“什麽大針?你哪來的大針?”
仿佛是聽到了她的招喚,那根大針立馬就在她大腿上狠戳了一下。
呃……不是吧……
溫飽思類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