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都是求爺爺告奶奶才肯給他一次,如果下手重了些,或者讓她難受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亂打,也不是有情調的花拳繡腿,都是實打實透着功力的拳腳,他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當初爲什麽要答應教她打拳,蠻力加技巧,每次都把他打得呲牙咧嘴。
想想曾經那些柔軟情似水的女人,那些特會來事,一個眼神就象八爪魚一樣纏上來的女人,也不是沒動過歪心思,但他的身體好象被誰改寫了程序,嘗過白子琪的鮮後,自動的對其它女人實行罷工了。
冷墨言覺得這幾個月來,自已清心寡欲得象個和尚,和尚也就罷了,偏偏那塊香肉就吊在嘴邊,每天看着聞着,心裏燒着,下邊脹着,每次他都想不管不顧先爽了再說,又怕惹惱了她,受頓拳腳是輕的,就怕她不理他,那是他的軟肋,她一不理他,他就六神無主,做什麽都沒心思,怎麽辦呢?憋着呗,一天洗兩三個冷水浴,隻是再這樣下去,自已就真成柳下惠了。
這樣的苦惱除了蘇辰,還真沒别人幫得上忙了。上回也是在蘇辰三寸不爛之舌的教導下,白子琪才對男歡女愛有了一定的認識。
在冷墨言看來天大的煩惱,到了蘇辰這裏,連個P都不是,情場高手叼着煙,微微側臉上揚四十五度,眼神迷離,自戀的看着鏡子裏的自已,口氣卻不屑一顧,“兩情相悅,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她如果對床弟之事不感興趣,隻有一種可能。”
“是什麽?”冷墨言連文件都不批了,趕緊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來取經。
“肯定是你沒讓她得到滿足呗!”
這話很傷人,居然敢說他不行!冷墨言壓抑了好久的怒火騰的一下就往上沖。
“不可能!”他一腳踢過去:“我你還不知道嗎?”
蘇辰被鏡子裏的自已迷得出神,閃得慢了點,被踢了個正着,痛得直呲牙。
揉了揉腿,仍是不知死活的照鏡子:“不知道,我又沒見過。”
“要不你試試?”危險的寒氣逼過來。
“不了,不了,我隻受女不受男。”蘇辰趕緊關上鏡子,認真起來:“這個事情,我是這樣分析的,人家小姑娘剛經人事,你得讓她有個過程,隻要讓她嘗到了甜頭,就算你想做君子,她都不肯呢!”
“什麽算甜頭?”
蘇辰白了他一眼,閱人無數,怎麽這點破事還要他來教?但一細想,也怪不得他,以前那些女人使出渾身解術,都隻想讨他高興,自已快不快樂根本無關緊要,冷墨言又不是憐香惜玉的主,怎麽舒服怎麽來,别人難不難受,他壓根就不管,所以現在問題就來了。
白子琪不是那些女人,冷墨言卻還是依着以前的性子,根本沒把馬調教好就策馬狂奔。難怪白姑娘興趣缺缺。
他從煙盒裏抖了根煙抛給冷墨言:“晚點我傳個文件給你,好好學學。”
“别是什麽惡心人的東西吧?”
“别人做就是惡心,你做就不惡心了?”蘇辰最鄙夷他這種故作清高的樣子:“放心,你看看吧,包管有好處。”
冷墨言狐疑的看着他:“你還用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