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要你寸步不離的守着我,萬一我被人搶去了,那你該多傷心啊!”
“那——”白子琪擡頭看他:“有萬一沒有啊?”
“沒有萬一,絕對沒有萬一,”冷墨言很肯定的說:“就怕有一萬!”
“找打!”姑娘一記粉拳錘在他胸上。
“哈哈哈——”冷墨言抱着姑娘又啃上了……
“哎,跟你說正經事呢!”白子琪掙紮着:“你這個初戀突然冒出來,是什麽意思啊?”
“我哪知道啊!”冷墨言有些委屈的道:“我還奇怪呢,她在外國呆得好好的,突然一下就出現了,還是大半夜空降華都,接到電話我都吓到了。”
“真的隻是吓倒了?确定不是高興壞了?”白子琪狐疑的看着他。
“确定,肯定以及鐵定,”冷墨言比着二個指頭要發誓。
白子琪攔下了,她最反感那些要男朋友發毒誓的,一點意義都沒有,誓再毒,要違背還不是照樣就違背了,不然哪有那麽多離婚的。話一出口就散了,再美的承諾也會随着時間慢慢褪色成淡淡的惆怅。她想起在醫院樓下的花園裏,她和冷墨言也曾山盟海誓,那時侯的他們如膠似漆,眼裏隻看得到對方,也以爲會一直那樣甜蜜下去,結果一出院,還不是說翻臉就翻臉了。
戚芊芊醒來的時侯,頭還有些痛,她強撐着坐起來,想找點水喝,一擡頭卻看到對面沙發上坐着蘇辰,“怎麽是你?”
“你希望是誰?冷墨言?”蘇辰開了瓶水遞給她:“他現在正和新歡在房間裏親親我我呢,哪裏還顧得上你這個舊愛?”
戚芊芊惱怒的瞪着他,突然驚叫一聲,側過身去把頭發衣服整了整。
“躲什麽呀,你最不堪的時侯我都見過了,這算什麽呀!”
“胡說!”戚芊芊從包裏翻出妝鏡照了照,還好,妝還沒亂。
“怎麽是胡說呢,”蘇辰替她回憶:“當初你和冷墨言分手的時侯,不是哭哭啼啼來找我?那樣子可比現在邋遢多了。”
不堪的往事重新被提起,戚芊芊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她冷冷的問:“你怎麽進來的?”
“叫服務員開門進來的。”
“服務員怎麽可以随便給陌生人開門,我要去投訴他!”
“怎麽是陌生人呢,我是這裏的董事,”蘇辰懶洋洋的往沙發上一靠,環抱着手臂:“董事叫開門,誰敢不開?況且裏面還有一位醉酒的小姐,萬一出了事怎麽辦?”
“這麽說你倒是好心羅?”
“當然,我就是傳說中美貌和仁慈并存的好青年。”
戚芊芊“卟哧”一聲笑:“阿辰,你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麽厚臉皮。”頓了頓,哼了一聲:“算了吧,别以爲我沒看出來,你和白子琪合着夥灌我的酒,現在倒假仁假意了。”
“你也别以爲我沒看出來,”蘇辰跷着二郎腿抖了抖:“明知道白子琪灌你酒,你将計就計,喝醉了反而可以爲所欲爲。我說的沒錯吧,芊芊,你倒是變了,幾年沒見,這智商見長啊!”
對蘇辰的指控,戚芊芊并沒有反駁,隻問:“說吧,你來找我倒底什麽事?”
“這正是我要問你的,你這次回來倒底想幹什麽?”
給讀者的話:
大愛蘇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