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過來給我吃。”
“你上來。”
“你過來。”
“……”
“……”
短暫的相持後,冷墨言終于讓步,端着托盤過來,放在白子琪剛好夠不着的地方,笑眯眯的看着她:“上來一點就夠了。”
白子琪恨不得掬捧水潑過去,又怕把吃的東西打濕了,惱怒的瞪着他:“給我拿浴巾來。”
“算了,你還是在水裏呆着吧,水裏比岸上舒服。我喂你好吧。”冷墨言端了杯紅酒送在她嘴邊。
這還差不多,白子琪剛要張嘴,冷墨言手一抖,酒全灑她臉上了,她剛要炸毛,他卻突然滑了下來,捧着她的臉又啃又吮,把那酒一點不剩的全吃進了嘴裏,還嫌不夠,握着她的腰往上一舉,又去吸吮脖子和胸上的殘酒,他火熱的唇在貼在她的皮膚上,燙得讓她心慌……
“你幹嘛……我是來遊泳的……”白子琪掙紮着濺起水花一朵朵。
“是在遊泳啊……我們不是在水裏嗎?”聲音越來越喘……
“變态……會被人看到的啦……”
白子琪攀着池邊想往上爬,冷墨言抱着她,兩腳一蹬,劃開一道水線,池壁和白子琪慢慢拉開了距離,到了水中間的白子琪慌亂無比,欲哭無淚,丫又變态了……
“回房間,回房間再……”
冷墨言沒理她,象條大魚般繞着白子琪鑽來鑽去,專心至緻的做自已的事,不一會兒,白子琪看到她那套性感無比的小泳衣從水下浮上來,飄飄蕩蕩的遠去……一同遠去的還有一條黑色的男士泳褲。
嘩啦啦……唏嘩嘩……瀝唏唏……唏裏嘩啦……
第二天早上,白子琪是在冷墨言接而連三的噴涕聲中醒來的,看冷大少皺着眉,揉着通紅的鼻子,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白子琪幸災樂禍的笑了,昨晚的罪總算沒有白受啊……報應啊……
“還笑!”冷墨言壓着她做勢要啃:“都傳染給你!”
“我去——!”白子琪居然一腳把他踹下了床,按說她沒這個能耐啊,别說一腳,就是六七八九十腳也踹他不下去,但現在人家病了嘛,病了的男人武力值下降,虛弱值上升,哼哼!總算翻身做主人了!!
白子琪扯了件睡袍裹上,麻溜的跳下床,一屁股坐在冷墨言身上,揮拳欲打:“還變不變态了?”
“變什麽态啊,昨晚你不是很嗨很爽嗎?”
白子琪羞憤的眼睛直冒火,丫還好意思說,差點把她弄瘋了都……
望着她一臉羞憤欲死的表情,冷墨言躺在地上慢悠悠的提醒她:“你壓着我就算了,别壓着它啊!”
“什麽他?誰啊?”羞憤欲死的人被轉了話題,有些莫名其妙。
“你沒發覺它長大了嗎?”
“啊?!”白子琪後知後覺的低頭看,趕緊手忙腳亂的往床上爬。
冷墨言悶聲笑着扯住她,一個翻身壓在底下,“怕什麽,又不是沒見過。”
“動一個試試,看我怎麽收拾你!”白子琪瞪着眼睛,一臉的殺氣騰騰。
“我好怕,好怕啊……”冷墨言嘴裏喊着怕,手卻一刻都沒閑着。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白子琪使出十成力氣把冷墨言又壓下面了,陰側側的笑:“給過你機會了,這可是你自找的。”
揮拳,揮——手怎麽動不了了?
不但手動不了,腳也動不了,整個人被冷墨言緊緊纏住了,她不信這個邪,一個病人怎麽還有這麽大力氣?用力再用力,掙紮再掙紮,腦門上都冒汗了,還是沒掙脫出去,丫是裝的吧,白子琪揚起頭剛要重新審視他,被冷墨言張大嘴巴的樣子吓得往旁邊一躲,一聲巨響過後,冷墨言松了手,四仰八叉的躺着,那個噴涕仿佛用掉了他全部的力氣,原本帥帥的臉上淚涕縱橫,好惡心啊!白子琪爬起來去拿紙巾。
“快擦擦。”扯了兩張紙送到他手邊。
冷墨言不接,無力的說:“你替我擦。”
咦~~~~真惡心……
白子琪一邊嫌棄的看着他,一邊很細心的把帥臉擦得幹幹又淨淨。
扶他到床上躺着,病孩子說:“給我穿衣服。”
穿什麽呀,您不是喜歡光着嗎?讓您一次光個夠!
“我冷,快給我穿衣服。”聲音有氣無力,不象是裝的。
白子琪探了探他的額頭,真的有點燙呢,趕緊替他把衣服穿好:“上醫院吧?”
“不用,打電話給齊夏,他知道怎麽辦。”
“齊夏不是去法國了嗎?”
“拿電話來,我打給蘇辰。”
“你躺着别動,我打就行了。”
“我打。”依舊是有氣無力,語氣卻執着。
好吧好吧,不跟病孩子一般見識,白子琪拔通了電話,讓他自已跟蘇辰說。
果然是好基友,接到電話的蘇辰比醫生到得還早,環着手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冷墨言,那副表情怎麽看怎麽都象幸災樂禍。
“怎麽弄的?昨晚不還好好的嗎?”
“遊泳遊的,昨晚風大,讓他不要遊他偏不聽。”
“你也遊啦?你怎麽沒事?”
“你别看我瘦,其實我體質好着呢,你别看他壯,中看不中用。有個詞怎麽形容來着?外……什麽強幹?”
“外強中幹!”
“對對對,就是這個。”
冷墨言躺在床上聽着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的,突然咧嘴一笑,很虛弱卻是很傲嬌的對蘇辰說:“别聽她的,打野戰弄的,厲害吧!”
“你要死啊!胡說八道什麽!”白子琪的拳頭又揮過去,卻是沒落下,恨恨瞟了他一眼,都病成這樣了,還這麽讨人嫌!
“我沒胡說啊,不是怕你象上次那樣感冒嘛,我好心讓你呆在水裏,自已露在外面,結果我感冒了,你還不領情!”
“上次?上次在哪?”蘇辰興趣盎然的問。
“在——”
白子琪撲過去捂冷墨言的嘴,眼裏殺氣直冒。
冷墨言一個鼻孔塞住了,還得仰仗嘴巴幫忙呼吸,這下被白二貨捂得死死的,頓時氣喘起來,偏偏身上軟綿綿的,丁點力氣沒有,一張俊臉在白二貨的手底下搖來晃去漲得通紅。
蘇辰一見不好,二貨姑娘别一失手把親夫給謀害了,趕緊連扯帶抱的把她弄開。
得到解放的冷墨言,抖着手指向蘇辰,喘着氣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你……放開她!”
給讀者的話:
冷大BOSS這不分場合的怪癖,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