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琪偏不,就要動,就要動,誰讓他以前惡行迢迢,簡直人神共怒!
冷墨言“噢噢”兩聲,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喘得越發厲害起來。
白子琪将屁股底下坐着的棍子一握,嚷道:“好啊,還暗藏武器,快交出來!”
冷墨言低吼一聲,松開了手,靠在椅背上“噢——噢——……”的喘着粗氣。
白子琪終于發現了異常,冷墨言的臉紅得有些不正常,呼吸也不正常,偏是手裏的棍子還突突的跳了兩下,她一愣,就聽冷墨言啞着嗓子說:“别,别松手啊!”
白子琪後知後覺的大腦“嘭”的一炸,趕緊就起身,冷墨言哪裏肯啊,死攥着她不放,點了火就跑,沒那麽容易!
白子琪邊掙紮邊罵:“放開我,你個大變态!”
“大變态不放你。”冷墨言勒着她的腰,硬不讓她離開那根燒木棍。
“你想……怎麽樣?”硬的不行,白子琪來軟的。
“幫我……好不好?”
白子琪的眼睛瞪得溜圓:“你有病啊!這是辦公室!”
冷墨言的眼睛往左邊瞟:“那裏有間休息室,我們去那裏。”
看來軟的不行,還是得來硬的,白子琪烈女一枚,死活不從,兩人激烈的搏鬥着,就聽白子琪慘慘的叫了一聲,“我的肋骨……”
冷墨言趕緊放開了她,緊張的問:“怎麽啦?是不是又痛了?”
白子琪退開幾大步,朝他做着無聲的口形:“變态!”
冷墨言扔了一張紙過去砸她,沒砸着,A4白紙飄飄然然落了地。冷墨言起身拉了拉褲子,又坐下,朝她勾勾手:“過來。”
“不過來。和你這種變态就要保持距離才安全。”白子琪到沙發上去坐。
“明明就是你挑起來的,還怪我?”冷墨言追到沙發上去坐。
白子琪很警惕,見他過來又要起身,冷墨言抛了顆衛生球過去:“坐吧,不會把你怎麽樣的了。”
鬧過了,兩人坐在沙發上友好的談話。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冷墨言握着她的手:“認識你以後,我就沒碰過别的女人了。”
“真的假的?我們認識可有日子了,貌似你們這種公子哥那都是夜夜尋歡的啊?”白子琪不信。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嗎?”
這麽真心的話,她居然懷疑,冷墨言表示很受傷。
“其實我不介意你以前有過那麽多女人,”白子琪也真心的說:“但是以後你隻能有我一個。”
“那是必須的,不過你可不許抛棄我啊!”冷墨言摟着她,低聲說:“咱們可說好了,不管怎麽吵都行,永遠不許提分手兩個字,好不好?”
白子琪心裏咯噔了一下,永遠……那得是有多遠,那麽長遠的事現在怎麽說得準。
冷墨言見她不出聲,緊張起來,“快說啊,好不好。”
白子琪從來不做那麽長遠的承諾,但冷墨言的神情那麽緊張,目光那麽熱切,好象隻要她一說不好,他立馬就會難受得倒在地上。
給讀者的話:
作者君每天不厭其煩的呼籲留評,是不是很啰嗦啊。。。
可是沒有你們的回饋,作者表示沒有動力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