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所有你想做的想要的我都答應。”冷墨言握着她的手,溫柔的看着她。
“在公司的時侯,咱們還是裝作不認識。就跟以前一樣,好吧?”
“爲什麽?”冷墨言揚了揚眉,柔聲問:“又不是見不得光?”
白子琪想說,墨言哥你有未婚妻的啵!又覺得這個時侯提安雅兒破壞氣氛,便說:“人家想低調嘛。”
冷墨言拿着她的手指玩來玩去沒作聲,過了分把鍾的樣子才說:“好吧,你高興就好。”
白子琪笑了,如果冷墨言沒有猶豫就答應,說不定她會有一點小失落,這分把鍾的猶豫讓她很滿意。
她反握着冷墨言的手,羞羞搭搭的說:“如果同事們來看我,你可千萬不能象上次那樣啊?”
一想到上次的事,冷墨言笑起來,拿起她的手親了一口:“好,我一定乖乖的。”
冷墨言也想起一件事,他本來不想挑這個時侯說,但他更不希望白子琪悶在心裏胡思亂想。他會爲她掃除一切障礙,隻是需要一點時間。
他躊躇着說:“寶貝兒,我和安家聯姻的事,你不要在意,那隻是生意場上慣用的手段,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她。”
“我知道。”白子琪低着頭輕聲說,她一點也不在意,真的,就算他們将來要結婚,她也不介意,他最終是要結婚的,最終是要和豪門聯姻的,至于是哪個豪門,她不關心,那是以後的事,她隻想抓住現在,現在這個男人喜歡她,在乎她,那就夠了。
她相信很多年以後,不管滄海桑田,不管他們都各自有了怎樣的歸屬,這段感情一定是最刻骨銘心的。
“墨言哥,這次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了,你也不要去爲難安茉兒,其實還應該感謝她呢,如果沒發生這件事,咱們現在也沒在一起,你說呢?”
“昨晚上那些人就招了,把事情都攬自已身上,說看自家小姐被打氣不過,自作主張把你抓去打了一頓,安家的人根本不知情。所以你放心好了,警察都沒辦法爲難她,我就更沒辦法了。”不管說什麽樣的話,冷墨言都是一副柔情蜜意的樣子,讓白子琪有些好笑。
“這樣就好。”白子琪在倉庫的時侯,恨安茉兒恨得牙癢癢,受着那些拳打腳踢的時侯,她甚至在心裏幻想着各種報複:躲在暗處打她的悶棍;悄悄在後面剪掉她的吊帶;往她身上潑大糞;買通流浪漢惡心她;上廁所的時侯搶掉她的手紙;劃花她的車子……反正怎麽惡心怎麽來,怎麽痛快怎麽來。但是現在,她怕冷墨言難做,怕他和安家的關系出現裂痕,所有的事情,爲了冷墨言她都可以既往不咎。
愛,真的很偉大啊……偉大到可以原諒自已的仇人,偉大到可以讓自已變成另一個人!
她是真的變成了另一個人,變成了自已曾經很讨厭的模樣,嬌柔羞澀還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