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冷墨言堅決的說:“我現在是你的陪護,哪裏也不去,就在這裏陪着你。”
他好怕回去一趟再過來,白子琪就變了,幸福來得太突然,倒讓他有些患得患失,不管,他要步寸不離的守住她,守住她就等于守住了他的幸福。
真的好幸福啊!冷墨言側躺着,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子琪,溫柔的說:“很晚了,快睡吧,醫生說你要多休息。”
白子琪見他不肯走,想着确實太晚了,他今天也累得夠嗆,還是别折騰了,在這将就一晚也好。
她輕輕的說了聲:“晚安。”
冷墨言也說:“晚安,寶貝兒。”
白子琪本來已經閉上眼要睡覺了,聽到那聲寶貝兒忍不住抖了一下,冷墨言見她動,馬上撲到她床邊,緊張的問:“怎麽啦?寶貝兒,是不是又疼了,疼也忍一忍,打多了止痛劑對身體不好的。”
白子琪聽到第二聲寶貝兒沒再抖了,但心尖兒還是顫了顫,這倒底是肉麻還是甜蜜過了頭?白子琪分不清了,她閉着眼睛說:“沒事,你去睡吧。”
冷墨言在她頭上摸了摸,“痛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嗯?”
那個溫柔的嗯字又讓白子琪的心顫了顫,如果可以動,她真的好想抱着他親一口,她隻是在心裏想,冷墨言已經在她嘴唇上溫柔的吻了一下。
心有靈犀一點通有木有?
不過冷墨言不敢也不能加深這個吻,醫生說肋骨骨折的病人,呼吸會不順暢,暗示千萬不能再增加她的負擔,冷墨言又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啞着嗓子再次道晚安。
再躺回小床上,冷墨言睜着眼睛不想睡,明明身體累得要命,明明精神到了極限,他就是不願意閉上眼睛,他要她一直在他的視線裏,現在,她是屬于他的,她終于屬于他了。
冷墨言把手枕在脖子下,甜甜的回憶着白子琪醒來後對他的态度,到現在他還不有些不敢相信,前段時間他那麽起勁的折騰都沒能換來她一個好字,現在,不過是被打了一頓,态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度的大轉變,冷墨言心想:她倒底是被打傻了呢?還是要挨頓打才知道他的珍貴?
第二天早上,白子琪醒來的時侯,冷墨言正呼呼大睡着,一醒來就能看到帥哥,感覺真不錯,白子琪輕輕呼了一口氣,仔細端詳着他,怎麽連睡覺也這麽好看呢?盡管頭發亂蓬蓬,手腳都掉到床鋪外面來了,但就是這種慵懶随意的味道,随便拍一拍都能拿去當雜志封面了。
護士進來給她吃藥,輕聲細語的問了一些情況,然後又悄悄的出去了,她剛一出去,冷墨言就睜開了眼,如果說昨晚象場鬧劇,那今天就該演正劇了,他心裏有幾分忐忑,好怕白子琪翻臉啊,她可是做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