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兩人在街邊慢慢的走着,突然蘇辰輕笑一聲,說:“沒想到冷墨言還會這一手,你特感動吧?”
白子琪風清雲淡的笑了笑:“感動個屁!忒幼稚!用這招對付純情小妹妹可能還管用。”
蘇辰反問她:“你不純情?你不是小妹妹?”
白子琪搖了搖頭,她都不知道純情長什麽樣?她和冷墨言認識之初就動機不良好吧,她還指責冷墨言不道德,其實她自已又能好到哪裏去?一想起那時侯上趕子去賣/身,她就躁得慌,恨不能立馬打個地洞就鑽。
“好啦,别悶悶不樂的,剪完頭發,咱們去shiping!”蘇辰把胳膊往白子琪肩上一搭,象個痞少似的。
白子琪鄙視的看他一眼:“一個糙老爺們怎麽那麽喜歡逛街買衣服呢?把自已整得象隻公孔雀似的到處開屏,難怪那些女的一窩蜂的撲上來。”
“好心當成驢肝肺!是給你買,瞧你這身上穿的什麽呀?寒不寒碜啊,頭發倒是長了,這身行頭要不換,那跟留了長發的男人有什麽區别?”
剛好一個留長發的新潮男和他們擦肩而過,蘇辰馬上說:“瞧見沒,人穿的比你妩媚吧,瞧人家那品味,好好學學。”
“學他?”白子琪做嘔吐狀:“您老高擡貴腳饒了我吧。”
蘇辰搖頭:“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也。你這塊朽木要是沒有我,就準備爛地裏吧。”
“學他還不如爛地裏呢!”白子琪沒好氣的說。
要去剪頭發的那家美發店就在這條街上,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白子琪其實頂煩來這裏剪頭發,以前剪短發多幹脆,十多分鍾的事,現在隻修剪一下就得個把鍾頭,白子琪沒那耐心,每次到半個鍾就叫走人,弄得發型師前半段慢功出細活,後半段就是一頓猛剪。
剪完頭發的白子琪要回家,被蘇辰硬塞進了車裏:“說了要去shiping,别想開溜。”
“我沒錢!”白子琪沖他嚷。
“我給你買行了吧。”
别的女人一聽去買衣服,都跟打了雞血似的亢奮不已,她倒好,跟上刑場似的。
“我又不是你那些女人,幹嘛要你買衣服?”
“還說長發齊腰就嫁給我,一件衣服算什麽?”
白子琪歎了口氣,不再說話,蘇辰特喜歡替人捯饬,都近乎病态了。總是唠叨她的頭發該修剪了,行頭該換了,有一天還說要親自替她化個妝,吓得她汗毛都豎起來了。
蘇辰輕車熟路的到了一家名店,店主親自出來迎接,待他們進店後,店員直接把門鎖了,讓他們vvip消費。
白子琪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待遇,還有些新奇,見蘇辰一臉淡然,知道他肯定是習以爲常,白子琪認識蘇辰這麽久,沒見他擺過譜,卻原來蘇大少不是不擺譜,他是要把譜擺在這種地方,以彰顯他老人家在時尚界的祟高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