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廁所。”
冷墨言趕緊拿着吊瓶扶着白子琪去了衛生間,挂好吊瓶,他伸手去解白子琪的褲子,白子琪躲閃:“你幹什麽?”
“你一隻手怎麽好脫,我幫你呀。”冷墨言恬不知恥的說。
白子琪推他:“我可以的,你出去,快出去。”
“害什麽羞嘛,又不是沒見過。”
那個坦誠相見的夜晚,白子琪差不多已經忘了,現在冷墨言一提,她頓時惱羞成怒,飛起腳就踢他:“你有病啊,出去,出去。”
冷墨言見白子琪氣極敗壞的樣子,也不好再逗她,舉着雙手退到了門外,說:“完事了叫我啊。”
鬼才叫你!白子琪方便完了,慢慢的穿好褲子,自已拿着吊瓶往外走,還沒到門口,門就開了,冷墨言進來接過了吊瓶,想扶她,被她氣呼呼的一推。
生氣的樣子都這麽可愛!冷墨言更高興了,小心弈弈的侍侯着她又躺回床上。
吃過午飯,兩人各自午休,冷墨言下午有事要出去,隻睡了一會就醒了,蹲在床邊,望着姑娘紅樸樸的臉蛋,忍不住啃了一口,白子琪默默的轉過臉去,冷墨言追過去又補了一口,柔聲說:“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你乖乖睡一覺,嗯。”
白子琪閉着眼睛說:“你别回來了,該幹嘛幹嘛去。”
冷墨言無聲的笑,在她頭上揉了揉,象對隻小寵物。
冷墨言走了後,白子琪才真的安下心來睡覺,沉沉一覺睡醒來,已是五點多,白子琪睜開眼一看,冷墨言仍是坐在沙發上玩平闆,象是壓根就沒出去過似的。
冷墨言聽到聲響,擡起頭來看她:“醒了,要不要喝點水?”
白子琪撐着坐起來,沒好氣的說:“你怎麽又來了,不是讓你别來了嗎?”
冷墨言放下平闆走過來,伸手探她的額頭:“不燒了啊,餓不餓,中午都沒吃多少。”
白子琪躲開他的手:“墨言哥,你别這樣,這樣不好,咱們以後還能不能愉快的相處啦?”
“咱們現在也很愉快啊,你不愉快嗎?”冷墨言大言不慚。
我不愉快,我都快被你弄瘋了。
不管白子琪怎麽趕冷墨言走,他反正是賴在這裏不動,後來白子琪自已都覺得沒勁了,也就懶得說了,兩人默默的吃了晚飯,白子琪看電視,冷墨言坐在床邊給她削水果,正在安靜之時聽到走道裏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象是一大群人過來了,動靜很大。
“是這裏吧?”
“再問問,别搞錯了,這裏好高級的吔。”
“白子琪能住這麽好的地方?一定是搞錯了,别亂看啊。”是龔組長的聲音。
白子琪一聽,頭嗡的一聲響,親愛的同事們居然來看她了。
她趕緊下床扯着冷墨言往門邊拉,聲音低低的:“快走快走,同事們來了。”
冷墨言偏不動,放下手裏的東西,将她一摟:“來了就來了,怕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