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言心花怒放,對她憤懑的表情視而不見,笑眯眯的拉她起來:“走,打針去。”
白子琪本來就生着病,現在被他一通熱吻下來,更是覺得綿軟無力,她沒有再做任何的掙紮反抗,懶洋洋的任他摟着出了門。
到了醫院,總裁大人親自安排了一間貴賓房讓白子琪打針,自已跷着二朗腿坐在一旁的短沙發上,一邊翻着平闆,一邊不時的擡頭看床上的人。
白子琪本來已經不燒了,這時不知怎麽又有點低燒,臉一直紅豔豔的沒退下去,眼睛象剛被水洗過似的亮汪汪的,冷墨言看着她,很溫情的笑,居然還有一絲小害羞。
真好看啊!這樣微笑着的冷墨言真迷人!白子琪暫且不去理會心裏亂七八糟的情緒,專心欣賞美色,他工作的時侯也好迷人,他微微皺眉時的樣子也好迷人,象足了那個人,不,應該比那個人還要英俊好幾分。
在姑娘這樣溫情崇拜的目光裏,英俊無敵的冷墨言坐不住了,心裏象有一萬朵小花在迎風招搖,呼啦啦的唱着歌,他放下平闆,趴在白子琪的床頭,小心的繞過那隻在打針的手,輕輕的在姑娘的臉上左一下右一下的親着,心裏甜蜜蜜,甜蜜蜜。
白子琪這會出奇的乖順,任由冷墨言盡情的表達着愛意,隻是當冷墨言想用舌頭抵開她的牙齒時,她冷不丁的開口了:“再耍流氓我就喊了。”
冷大少的柔情蜜意瞬間粉碎一地。
他本來趁着白子琪開口的當兒就要進攻,卻因爲這句話生生止住,嘴皮子還挨在一起,湊得那麽近,對方的臉模模糊糊。
冷大少心裏百轉千回,按他的脾氣是要生氣的,可是美味當前,誘惑實在太大,冷大少皮厚無敵,無恥的進攻進攻再進攻。
可憐的白子琪姑娘被他吻得背了氣,溫度蹭蹭又高了一度八,臉皮燙得可以直接攤荷包蛋了。
望着姑娘羞憤欲死的表情,冷大少不屑的瞪她:“矯情!我不是說了嗎?我喜歡你,中意你,稀罕你,懂了吧?”
姑娘懂了,但是她想問冷總裁你懂什麽叫一廂情願嗎?
你這樣威逼強迫,你家裏人都知道嗎?
因爲白子琪又開始燒了,醫生建議留院觀察,明天還要再打一針,白子琪不願意,這麽點小病,哪裏就要住院呢?但冷墨言大包大攬替她做了決定,按他的意思還要替白子琪做個全面檢查才好。
白子琪知道大勢已去,自已無力回天,心不甘情不願的打電話給龔組長請假,龔組長聽她聲音啞啞的,又聽說要住院,倒也沒爲難她,痛痛快快的答應了,還叮囑她病好全了再來上班。
冷墨言沒再去打擾她,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看平闆,白子琪閉着眼安靜的側躺着,一時間屋裏靜谧無聲,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裏鑽進來,給幽靜的屋子增添了幾分燦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