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哦了一聲,麻溜的下了車,目送着冷墨言一個漂亮的調頭遠去,這才面帶微笑的招手打車。
冷墨言回到白子琪的公寓,輕敲了兩下,沒人應,他用鑰匙開了門,屋裏很靜,估計是在床上休息,推開卧室門,白天子琪果然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睡覺,一床薄毯倒有一半在地上,冷墨言搖了搖頭,撿起毯子重新替她蓋好,又伸手去探她的額。
白子琪本也沒睡死,被他一摸,醒了,睜大了眼睛看他:“你怎麽又回來了,是不是落什麽東西了?“
冷墨言在床邊坐下來,也不說話,拿起她一隻手放在手心輕輕握着,垂着眼:“我。。。那個。。。你知道。。。昨天。。。”
“我知道。”白子琪反手握住他,好似安慰的說:“是我自已反應大了,其實細想一下就知道你是胡說八道的,咱們就是好哥們,什麽玩不玩的,你故意糊弄辰哥的對吧?”
吔?什麽情況?冷墨言愣住了,昨晚上他想了很久,覺得實在沒辦法再把話圓回來,畢竟在巷子裏的時侯他都強行吻她了,也不能當什麽事都沒發生吧,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準備攤牌了,這丫頭卻又把話給他繞回來了。
倒底是順驢下坡還是接着表白?冷墨言此刻很是兩難。說實話,貓抓老鼠的遊戲玩了這麽久,他也煩了,他好想光明正大的把她摟在懷裏,想親就親。。。想摸就摸。。。想那什麽就什麽。。。
可是。。。表白好丢臉噢。。。冷墨言一張俊臉憋得通紅,眼睛閃閃發光,他用力握了握白子琪的手,艱難的開口:“子琪,其實。。。我。。。喜歡你。”
白子琪慢慢的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說:“墨言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打針。”
“好呀,你去哪我都陪着,一刻也不離開你。”冷墨言深情款款。
白子琪裝不下去了,大笑着打他:“還玩?好玩嗎?成天就知道玩!”
冷墨言愣了兩秒鍾才明白剛才白子琪說要他一起去打針的含義,頓時挫敗得無地自容,好不容易表了個白,人家根本沒當回事!
他羞憤難當,本想掩面而去,又不甘心,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捉住白子琪的手就壓下去。反正表過白了,親一下也是應該的。
白子琪正在病中,身子軟綿綿的,一下就被冷墨言撲倒在床。她有些發懞,繼而扭着頭胡亂撲打。
冷墨言将那兩隻搗亂的小手反壓在身下,捧着她的臉去親吻紅嘟嘟的唇,在這麽危情時刻,白子琪還在好言相勸:“墨言哥,玩笑過了啊!”
她一開口,冷墨言的長舌趁虛而入,将白子琪的嘴堵了個滿滿當當。